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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受宠的消息当真是传的比那八百里加急的快报还要快,一时之间,到处都是议论官家半夜还要爬墙进椒房殿的事,当真是捂都捂不住了。
于是乎,御史知道的,也不算太晚。起码在官家唯一一次迟到的出现在早朝时的时候,已经听说了一个版本了。
沉湎于女色乃是昏君之昭,虽说御史大人并没有太在意这点细节,可是大周的御史不止只有方榆一人,是以就可想见,赵煦早朝时所面对的口水轰炸了。
一厢被轰炸着,另一边的攸宁自也不会有多大的清净。太皇太后身死不足三月,官家与圣人就同房而居,虽说皇家对世俗的条条框框有着天然的解释权,可是这也做的未免太难看了点。
更何况,一个是嫡长的长孙,一个是疼爱入骨的外孙女,这两人一道在这个时间恩爱,实在有千种说不过去的理由。
前朝赵煦有前御史的诤言后有史官笔下的督促,但是后宫之中,王淑妃被软禁之后早就形成了无形的不平衡。
家室之上能够与攸宁相较的实在是少,世家出身的谢昭仪又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更遑论其与圣人是手帕之交的好姐妹。有宠的萧宸妃,那更是一个仙人似的人物,每回想叫她出个头,只比让观音显灵给自己送来孩子,难度低上那么一点儿。
攸宁实在是有一种一家独大的意味。
不过今日的太阳应是打西边出了来,叫萧清瑜开了口管了闲事:“原这些也不该妾提醒圣人,只是武懿太后尸骨未寒,想来圣人也不希望她老人家走的不安心的。”
萧清瑜的确不想出这吃力不讨好的头的,可王淑妃被废,后顺位排下来,她成了第二,十几只眼睛瞪着自己就等着她开这个头。而一直以平衡后宫为要求的赵煦,竟也一直未在意现在失衡的局面。
几个原因,就叫她不得不开这个口了。
对于萧清瑜语气中的委婉意味,攸宁假作喝茶的动作,以杯盖茶盏掩去半张面,双目囫囵的看了一圈,将众人的表情初步的记在了心里,方才做了解释:
“官家来椒房殿纯属是近来本宫太过思念太皇太后,导致忧思积郁腹中,引起旧疾。官家也是担忧本宫才会夜探椒房殿的。至于同房恩爱一事,同房是真,恩爱可就是单纯的盖着棉被,谈谈心罢了。”
众人心中戳之以鼻,但面上又不得不笑着应是。谢卉儿自顾闲适的喝了口茶,不经意的看了眼攸宁脖子处的吻痕,不著痕迹的勾了下嘴角,攸宁现在也能说起谎来面不改色了啊!
后宫之内,有宠有靠山,位分还大,这就是好处了,不必似赵煦一样的被几个御史轮番的上教礼义廉耻与孝长贤亲来,简直就是恨不得再次把《论语百则》给从新在赵煦的脑袋里从新的过上一遍。
好叫其记忆深刻一些,别在做什么翻墙等的有辱皇室尊严的事。
叫赵煦不仅迟到了早朝,还不得不提早结束了早朝,好保护保护自个的耳朵。
天下正事一大堆,夫妻的闺房之乐实在是不值得耗费早朝的大好时光。等赵煦彻底摆脱群臣脱身出宫到小竹轩时,青宴已经和轩主人下了过半局的棋了,很明显的,青宴实在是不敌轩主人,黑子连连败退。
被牵连于上次之祸的白岐亦摇着扇子端坐在一盘,时不时的以扇指向棋盘,指点初初开始学习围棋黑白之道的青宴。
老是被打断思路的轩主人也不恼,继续下着自己的棋。青宴走活一步,他堵一步,好像故意逗着他玩一样。
赵煦走进时,恰好正是青宴的棋步,黑子已经溃不可散,他提点了句:“围棋和辩论是一样的,就是要把对手往死路上逼,让对方辩无可辨,退无可退。这盘,你已是输了。”
既然连赵煦都这样说了,青宴干脆耍赖的推散了棋局,虽是耍了赖,但也装成了满不在意的语气道:“我输便我输,男子汉愿赌服输,自会给先生跑腿七天的。”
如果忽略语气中满满的不服气外。
玩闹过了也就过了,该说正事了。开春立夏,很快就会是秋闱了。昭和五年的第一场科举测试,总得要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才行。
是以赵煦令白岐等人,以九品中正的形式在民间偷偷的探访有识之士,从以往的直接进官变作了要多一步从明面上的科举选拔考试上过,给也算是内定的那些人一个相对正统的身份。
最后整个科举制度完善之后,那么所有的官员里,都可有一个相较于比较公平的起点,科举考试出来,都算是有着一个“正统”的出身。
天下有识之士多矣,但良才亦得,将帅难求。才学可以担起第一届状元之名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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