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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这么做。”安扬知道虽然有点装神弄鬼，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现在是以大局为主。
……
智能便立即行事。
它集中在澳大利亚，使用超过一万个三维监控权，一百个四维监控权，对这个拥有两千多万人口的国家，进行一层层的筛选。首先老幼排除掉；懒散，扶不起的阿斗继续排除。
有满意职业，稳定家庭的也排除……智能需要找到弱点，选择性的攻破。虽然“神迹”很容易展现，但不长久，难免会露馅。所以关键是建立一个稳定的契约关系，要让目标心甘情愿。
它找到了一些合适的目标，有虔诚的基督徒，违背了职业道德的律师，即将面临破产的企业家，生活不如意的冒险者等等。它标记他们、观察他们，记录他们的言行，对症下药。
马丁·莫里斯就是被考核的一员。
他是一家企业的财务主管，但手脚有点儿不干净，主要因为他那爱慕虚荣的女友，他们生活奢侈，住豪宅，出入高档场所，花费不是一般的大。禁不住女人的啰嗦和耳边吹风，便铤而走险。
日子是豪气了起来，但每天接触到自己弄的虚假账目，他就不免心惊肉跳，总有个声音告诉他灾难迟早会来临。就在今天，他如往常一样打开电脑，邮箱提示有新消息，便点开。
“你为自己的行为忏悔过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发信人显示unknown，换做其他人或许并不在意，但心中有鬼的莫里斯，却感觉不对劲，难道自己事情败露了？他赶紧敲键盘，手抖还打错了词……他回信：“你是谁？”
电脑提示收信人为空，无法发送。
“什么？”他移动鼠标去看发信人，显示没有号码。
就在他摸不着头脑的一下秒，信息又来：“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迷茫和焦虑，你的黑暗和贪婪。”
“谁在恶作剧？”他四处张望，回信，但还是无法发出去。
但对方来信了：“为何要害怕这一切？”
莫斯利怕了，关机。
下一刻他手机响，信息来了：“你能永远逃避吗？”
他回拨电话过去，提示号码不存在，他感觉自己要疯了，赶紧扔掉手机，目光望向窗外，却差点让他吓尿。
对面楼的电子广告牌上，显示着：“我无处不在。”
莫斯利开始冷汗，恐慌来袭，他不禁在胸前画十字，喃喃自语，过会儿后，等他睁开眼睛，眼前空气显示着：“忏悔吧。”
他睁大了眼睛，甚至用手搓了搓双眼，字体仍旧显示着，即便他闭上眼睛，仍然能看得到文字。
他心中惊骇到无以复加，出自信教家庭的他，已经把无法理解的现象往宗教方面理解，心脏狂跳。
他腿软跪地：“我的主，恩慈的天父！我在这里向你进行最真诚的忏悔，求你救我脱离罪恶，宽恕我犯下的罪行。”
“求你从天上垂看我这个堕落的罪人，绝望与没有心灵和思想的能力。除了你以外，我没有任何的希望！”
安扬恰好看到监控的画面，诧异：“还真是心中有鬼，慌不择路了啊。”
智能说：“他已经通过初步筛选。”
“接下来呢？”
智能说：“为了检查他的忠诚度、对指令的执行程度，还有很多考验等着他，合法的、违法的，乃至让他放弃那个配偶。”
“有意思。”安扬很满意这种筛选方案，最终脱颖而出的都是精英，对他今后的发展，作用必然不小。
但还有个问题，如何让神迹效果更强烈？
智能有了回答：“你有已经授权但未使用的时空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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