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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让周围的散开,佐佐木异三郎面无表情,但是显然心情不爽的死鱼眼看着我。
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扩大:“我不是‘人民条子’,也不是你口中的精英,更不是你大脑里想的蠢货。我可不想被别人耍的团团转。对我落井下石难道还希望我心甘情愿?感谢你让我和旧友重逢,不过这仍然没有办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呦。”
背后一片喧嚣,大概内容是攘夷志士的全部被干掉,在楼上也并没有发现存活的真选组的存在,但细致去看之后才注意到,穿着者真选组制服的竟然全部都是巡回组的人。
身体前倾,近距离接触佐佐木异三郎:“事件已经顺利解决了,功勋也已经成立了。再继续纠缠下去,在和真选组的人纠缠对你也无意啊,更何况现在正有一个攘夷志士的疯女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呢,对吧,菊长大人。”
“天道众和幕府的秘密情报,看来清河小姐也是对此不感兴趣了。”
“对呀,其实我也没办法。想来作者的榆木脑袋,大概也没有办法亲自再想出有关那两个地方的‘秘密情报’了,只能这样给她减轻负担啊。对此也只能改剧情让我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亲手擒住你并且以这个理由让你放弃对真选组的执着了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朝着佐佐木挑了挑眉毛:“这样的话,还是你赚了呢,菊长大人。所以,还有什么格外执着的么。”
手中的刀柄在手中转了半圈,刀锋贴着佐佐木异三郎脖颈的动脉。我面带春风的笑容再次重复了一遍:“所以,还有什么格外执着的么?”
佐佐木异三郎仍然摆着一张面瘫的脸,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将浪士们全部逮捕,没关系,人质就送给他们吧。事件已经被圆满解决了。”
在扣上手机之后,穿着着巡回组制服的山崎退、土方十四郎、近藤菊长也慢慢簇拥过来。抬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近藤菊长示意我可以把刀拿下来了,我稍显不爽的退后两步在刀光闪烁后将胁差收入刀鞘。
“真是明智的决定啊,局长。”土方凑到佐佐木异三郎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翻身越过铁丝的护栏加入了真选组的团体中,真选组流氓团体。
……
夜晚混杂在一起的警车低鸣声变得格外吵闹。
“不好意思啊,因为我的一句话……攘夷志士的功勋全部归于巡回组了。”两只手戳在口袋里,我们一行人跟在土方的身后。
近藤菊长大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别介意,原著上的结果和现在的接过无差别。”
“菊长,你还是打击我了!”在我假装痛哭双手掩面的时候,突然间被近土方给打断了,站在警车门前,土方双手环胸说道:“好歹我们,可是逮到了重量级的大鱼啊。”说着,伸手打开警车的们,顿时我就傻掉了。
双手被手铐铐住的坂田银时坐在警车中,满脸黑线。刚刚在天台上的一幕我还记得清楚,“我攘夷志士白夜叉的这颗人头,有本事你就来取一个试试”之类的话。土方朝着坂田银时挑挑眉,恰似眉目传情的说了一句:“嗯?你说是吧,白夜叉大爷。”
第二秒我捂着脸“噗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坂田银时,认栽吧!你终于被坑了,终于耍帅被坑了吧!放心好了,我可是耍帅被坑专业户。土方十四郎对于坂田银时“我是良民、攘夷志士都是以前的事情”之类的言论一概不理,自说自话道:“难怪我觉得你有问题,原来是和狂乱贵公子齐名的攘夷志士啊。”
脑袋上出现了十字路口,不停为自己辩护的坂田银时突然间矛头一转指向了坐在身边的佐佐木铁之助,大喊道:“如果我要吃牢饭的话,这个人也要一起吃!”结果让银时格外失望的是,佐佐木铁之助竟然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您说的很对,请让我承担责任!我要切腹!”
银时彻底吓傻了,看着声泪俱下的铁之助紧张的想要辩护解释,而铁之助这孩子就是老实的要命,然而之后的话,他变得格外认真:“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大家知道我是攘夷志士,为此还给大家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铁之助。”我向前走了几步,从口袋想要掏出钥匙,结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和信女的对调了,于是转身走到另外一边真选组成员哪里拿出他们的钥匙走回来蹲在银时身边,替他打开手上手铐的锁,并且还对铁之助说道:“你之前问过吧,我全名叫什么。”
“现在还想知道么?”将拆下来的手铐随手一丢,我一只手撑着警车上框,另外一只手撑在银时的肩膀上,看着佐佐木铁之助诧异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说道:“清河八彩。攘夷志士‘狐尾会’的首领,‘毒姬’。铁,没必要一直逃避自己的过去呦。”
“你不是发誓过么,”此时身后的土方突然间说话了,我扶着车门框站起来闪开,土方叼着烟面对着佐佐木铁之助,“这次就看你的了,的确。或许你的信送不到你大哥手里,但是……至少,这群和你一样不成器的大哥可以收的到。”
身后那一群真选组的成员勾肩搭背的开始仰头大笑起来:“是啊,保证每一个字都认得。”
“铁,别忘了,我们一直等着……你的来信……”话音刚落,刚刚还神采奕奕的土方十四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
土方十四郎住院,坂田银时和佐佐木铁之助出狱,银时被铁之助拜托了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已经赶到武州去了。我记得那个地方似乎是土方、近藤、冲田他们几个人的“老家”呢。
我蹲在真选组屯所的院子中焚烧着一件衣服,曾经在数十年前,这件衣服经过高杉之手缝出来的。当初我还戏言“以后就是高杉晋助的人了”,现在想想的确愚不可及,不过却是最美好的记忆。
“你在做什么呢?清河。”山崎走到我身边蹲下来,看着燃烧的衣物:“诶?这个衣服我似乎见过……原来不是连同一本墨绿色的书和你腰间的胁差宝贵的很么?现在为什么要烧了呢?”
“因为已经是没用的东西了。”我拿起一边的木棍翻了翻那件衣服,如同自言自语的说道:“回忆那种东西还是让他变成灰土吧,因为事实上,我们之间的感情从未变过。”
是的,从来没有变过。以为几年的时间会让我和银时之间的感情变得冷淡,会让我对松阳老师的感情变得单薄,会让我和高杉的仇恨加注,会让我和桂的心有灵犀减少。但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都没有变。仅仅只是我们在逃避过去,强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的愚蠢想法,仅仅只是我们的“一己之见”、“自作多情”而已。彼此所种下数十年的羁绊,又怎么会斩断。
作者有话要说:“呀呀、呀呀,终于等不及了想要率先取走我白夜叉的脑袋么?呵,就算这样的话也不行啊,至少你们也要先问问你旁边的那个——我女人的同意。”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句话我写的很开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