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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摸骨牌玩。
可是张全贵不愿意白白的玩,说这玩意伤脑子、费精神,言下之意一定要带彩头玩,就是要来带钱的,要赌钱。
齐雨箬平时是不太会玩这些,自然是不会愿意拿钱去玩。老周的麻将技术一般,也没心思赌钱玩。
所以张全贵宁愿看抗日神剧。
好在,我们消遣时间的方式有很多种,四个人可以打麻将,三个人妥妥的三人斗地主。
齐雨箬借着找扑克牌的由头,把张全贵家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他是从未信任过张全贵,估计是想看看张全贵把明器藏哪去了。出了钱老板的店铺,我们就再没见过张全贵说的明器,他不知道把肚兜藏哪去了。
张全贵仍旧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看电视,完全不怕齐雨箬翻的样子。
齐雨箬一无所获,当真拿出一副扑克牌到前院子的空地上,和我们支起凳子玩上了斗地主。
我们心里都有心事,所以谁都不愿意当地主,只是打算应付似得玩一玩。最后齐雨箬随手抽出一张扑克牌,把它正面朝上插进了一堆牌中。谁抽到这张牌,谁就当地主。
一连玩了三把,居然都是我当地主,而且每把都是我输。幸好不来钱,否则我要输不起了。不过,输了一样要受惩罚,那就是在脸上画胡须。
三把牌玩过后,我让齐雨箬画了一个满脸花。
我觉得齐雨箬有诈,故意让我当地主,他好和老周斗我玩儿。
所以,我不让齐雨箬洗牌了,改成由我来洗牌。我洗牌以后地主变成我们三家轮流当了。
又是玩了五把,但是不论地主谁当,最后还是我输。
我不应该光输没赢啊。我上大学那会儿在寝室里和同学玩斗地主的时候常常赢。手气从没这么差过。
准是齐雨箬喜欢拿我寻开心,在牌上玩鬼了。他往我脸上画花猫的时候,欢喜的表情简直可恨。这家伙虽然麻将不怎么会打,但是看他洗牌的手势就知道是玩牌的老手。他是有意欺负我。
到下一轮玩的时候,我格外的小心,眼睛紧紧地等着齐雨箬的手就怕他抽老千或者偷偷的换牌。
千小心,万小心,这一局又是我输了。
齐雨箬趁胜追击,打算往我手上画一只大王八。
面对着童心大起,玩得不亦乐乎的齐雨箬,我把牌往石桌上一扔,说:“不玩了。”
齐雨箬暗暗发笑,我估计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欺负我很暗爽,现在憋笑大概要憋到内伤了。
老周说:“哎,你怎么输不起?”
“我怎么就输不起了,明明白白就是你俩联手诈我的。”我拿了一张湿巾纸,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胡须和小花猫。
老周理直气壮,“老子怎么诈你了,玩不来就认输,还要找理由。”
我刚要反驳他,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时,打张全贵家大门口走来一个男人。我因为正对着大门坐着,就抢先看见对面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也是村上的。
他忙急忙慌地跑到屋子里对张全贵说:“刘吉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