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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还有以前的黑猴子,现在又加了一个流血的齐雨箬。
梦中,那只黑猴子贴上了我妈妈的嘴唇,它在抽吸我母亲的生命力,我母亲的皮肤变得干瘪,而它却变得充盈起来,像是要回到以前的样子。
我妈妈的生命力被转移到了黑猴子身上,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因为潮湿和年久失修而一块一块起泡的天花板。
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我想起了“转移”这个词。似乎最近我经常用到这个词汇,转移。对,是诅咒转移。
我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
我以前经常做梦梦见我的父亲变成一只黑猴子,这是我从我父亲十年前下斗到我母亲莫名失踪这段时间所剩的为数不多的记忆。因为我二舅舅和我说的话,让我肯定残留在我梦中的其实是一段让人无法相信的回忆。
我梦到我的父亲不见了,紧接这出现了一只黑猴子,就是类似烧焦而佝偻的骷髅。它盯着母亲的时候,她嘴里的喘息声和他的“咯咯咯”声同时停止了。
接着我二舅说他看见,黑猴子吸取我母亲的生命力。
再联想到,十年前我爸的日记里,我爸和一群人去了一个地方,发生了一件事情。随后,在他们第二次去某个地方的时候,黑猴子出现,张睦和友珊的离奇失踪。当时的方知说那是烧毁灵魂的黑火焰。至此,我爸他们才开始正视“它”。又过了几个月,父亲他们好像找到了一种方法,让“它”不见了。可是今年“它”又出现了,所以我爸失踪了。
可是,我妈和这事情没有半点关系,为什么我妈也会失踪?
也许,是像珍儿姐妹一样,是一种诅咒转移呢?
假设,我爸他们当年下斗,在斗里齐雨箬的父亲——齐磊和其他人死亡。活下来的人都受了某种诅咒,一开始他们不相信所谓的诅咒,但是在张睦和友珊身上应验了,所以他们想了一个办法,把诅咒转移到了我母亲的身上,所以诅咒在他们身上停止了。
可是十年以后又发生了什么,还是转移的有效期只是十年而已,所以他们又离开去找新的祭品。
我被自己的这个假设吓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妈妈变作祭品,我爸怎么能够同意呢?他就是害我母亲的凶手。
不可能,我在脑中否定了这个想法,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太不可思议了。
首先,珍儿的这件事情就不知道真的假的,再次就算珍儿的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上哪里去找会转移诅咒的人。民国时期的西康省在50年代就已经不存在了,如今的四川雅安一带会有人从事这种巫术?
毕竟一百多年前的事情。
就算珍儿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西康的巫师有徒子徒孙,那我的猜测也不一定对吧。
我脑子一转,又想问为什么我会丢失这么关键的记忆,而且这段记忆的时间跨度足足有大半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