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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猫功夫,只有轻功能拿出来糊弄生人,不会这些奇淫技巧也无碍。”
说到此,花沁南话锋一转,说起了当前形势:“咱们正在客栈中投宿,虽说是独院,可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恐怕他们来意不善,外面还有人把守。决明和桂枝时常陪我游历江湖,顶多算是二流伸手,他们的能力有限,夜探之人今晚有去无回,若是外面还有接应的人,恐怕已经猜出花某身边有唐兄这等高人,忌惮起来,今晚不会再动手了。只是……恐怕要暴露出唐兄,给你惹来麻烦了。”
“无妨,我与江湖人没有牵扯。”唐宋摇摇头,让花沁南不必挂心。
花沁南感激的笑了笑,转而对两名侍从吩咐:“你们去将这些人都送到官府,交代清楚此事来龙去脉,切勿让人误会。”
“是,公子。”决明和桂枝完全不惧染毒的风险,扯了布条从手上缠至小臂就一具接一具的抬起被解剖得花花绿绿的尸体,使出轻功跃出小院,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两人姿态干脆利落得唐宋目瞪口呆,越发觉得武侠世界真不适合宅男生存。
人人都高来高去的,这个世界的围墙要建多高才有安全感。=口=
不,不对!
我该想的是,我还需要带钥匙么?
飞进去就好了,根本没人来院子里问问是不是有入室抢劫案发生啊!
他们就算死了,也是公然闯进来啊,这都不算是犯罪,来几个捕快叔叔管管么!
唐宋表情严肃端着茶杯的思考起“武侠世界还有没有王法”的深刻问题,神色一片肃穆。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决明和桂枝已经重新回到院落之中,拱手对着花沁南回复押送尸体到县衙的结果了。
“县衙里的捕快通过他们身上携带的物品认出了领头三个的身份,分别是‘蜀中一只鹤’刘不住、‘素手闲云’王江月、‘十三月’肖春山,均是黑道中人。”桂枝说完,微妙的将视线移向唐宋,眼中似乎带着探究和怀疑,口中却继续道,“公子在江湖上与人为善,江湖人谁没有个有病有灾的时候,不可能是冲着公子来的。”
花沁南歉意的对着唐宋笑了笑,对桂枝斥责道:“桂枝,不得无礼!”
桂枝狠狠的瞪了唐宋一眼,垂下头,闭嘴不再言语。
花沁南见自己家中下仆如此,脸上的神色越发尴尬,只能无可奈何的致歉道:“对不住唐兄了,家仆粗鄙,是我管教不力。”
唐宋却没觉得桂枝的暗示有什么错误,他还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受伤的,不由自主的脑洞大开,猜想到:也许是那个什么离花宫,或者洛北神腿在XX杀手组织/灰道交易行发布了悬赏令,要抓我灭口,所以连累了花沁南一行人。
花神医清俊雅致、温和有礼、善良热心、认真负责,怎么看都不像是惹麻烦的类型,不是他肯定是我嘛。
╮(╯▽╰)╭啊哈哈哈……
=口=不对,我刚来到这里,还没开始新的人生、用游戏系统酷帅狂霸拽,怎么就惹上杀身之祸了!
花沁南走到他身边,看着唐宋沉下去的脸色,安慰道:“既然找到这里,只怕都查出来我的行程了。花某家住何处在江湖上还是个秘密,谷中都是柔弱之人,禁不起杀戮,再往秦岭方向去,恐怕对家人不利。我想找个江湖豪侠猜不到的地方躲躲,唐兄意下如何?”
唐兄赶忙点头,凭借着看过的武侠小说经验,毫不犹豫的说:“目前哪里最乱,咱们向哪个方向去吧。”
花沁南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唐兄真是个妙人。此法甚好。”
唐宋见他眼中含笑,跟着高兴起来,见他忙碌过后散乱的鬓角,忍不住伸手将花沁南额前长长的刘海别在耳后,自己紧张的心如擂鼓。
花沁南仍旧保持着温和的神色,似乎不觉得唐宋动作失礼,口气自然的回答:“苗疆毒仙教是魔道之首,圣子近期似乎被人绑走了,乱成一团。不过那里风景秀丽,咱们身上盘缠尽够了,不妨一游。唐兄休息片刻,我去将买来的药材收拾起来即刻出发。”
话落,花沁南带着决明、桂枝走出小院,直到唐宋的耳力绝对听不到的位置,终于卸下眼中的温和神色,口气淡淡的说:“‘疑似毒仙教圣子的男子与百花谷神医不医活人花沁南同行,往苗疆奔逃’的消息,拿去卖给江湖百晓生。”
决明沉稳的点头,桂枝却忍不住开口,带着点埋怨的口气道:“宫主,他对您不敬,您怎么还愿意与他结伴而行。”
花沁南看着桂枝,眼神留露出些微不满,语调散漫的说:“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唐宋很不错,玩玩何妨。行了,你们下去吧。”
三日疾驰后,四川和云南交界处一座小酒馆之中坐着几个江湖人,他们大声呼和着,显然喝高了。
叫好声不断传出,一名身高七尺有余、满面虬须、眼皮厚重的大汉醉眼朦胧的吼道:“毒仙教霸占苗疆多年,他们的圣子丢了,结果江湖百晓生却传出消息——毒仙教圣子特意跑去绑了百花谷的花神医同行!哈哈哈哈,不医活人的花神医倒是张了副好相貌,没把苗疆的骚娘们引过去,反而弄去个小毒物。咱们且在这里守着,到时候看一场好戏!前面的关峡是回到苗疆的必经之路,等他们一行人撞进来,且看毒仙教圣子自投罗网!哈哈哈,恐怕他还不知道毒仙教教主布下天罗地网,就要抓他回去呢。他娘的,等到毒仙教教主和圣子两败俱伤,老子非要弄他百八十个苗女回去,夜夜笙歌。”
“大哥,你看那桌……”一个矮墩墩、形似冬瓜的敦实汉子,对着虬须大汉努努嘴。
醉眼朦胧的虬须汉子顺着眼神望去,霎时瞪圆了一双没精打采的眼睛,色眯眯的转不开视线。
隔壁桌上坐着一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一身苗疆装扮,浑身上下挂满耀眼的银饰。
他眼角纹刺了一枚小小的暗紫色毒蝎花纹,上身打着赤膊,腿上套着印染的青色细棉布长裤,宽大的裤脚在细瘦的脚踝处收紧,赤足踩在地面上。
脖颈、手腕、脚踝上都挂着繁复精美的银饰,微微一动便银铃相互碰撞。
清音响彻竟格外的勾魂摄魄。
青年满头半长的黑发被耀眼的银制头冠压住,卷曲的发尾垂落颈侧,覆盖住j□j在外的蜜色肌肤,露出圆润的肩膀,光滑紧绷的肌肤紧紧包裹着强壮的手臂,饱满结实的肌肉展露在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浑身上下充满野性之美。
青年发现对桌大汉色眯眯的眼神也没什么羞赧恼怒的神色,反而扬起眉毛,端了面前的酒坛倒出满满一碗酒,仰头喝个一干二净。
小酒馆霎时静了下来,客人忍不住都将视线集中在青年身上。
他的动作明明粗鲁直接,可酒馆之中竟然随着他的动作浮动起诱人的暗香,就像苗疆开得漫山遍野的山茶花,明媚妖娆,令人心猿意马。
他浑身透出一股奇异的风情,眼角的花绣非但没让他显得毒辣,反而使他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青年向虬须大汉一挑眼角,霎时把大汉迷得找不到东西南北。
虬须大汉啧啧嘴,赶忙端着酒碗晃晃悠悠的一屁股做到青年身边,哈哈大笑:“没想到苗疆的男人,都他奶奶的这么够味!”
苗族服饰的男子轻轻一笑,起身将酒碗扔在桌面,扬起下颚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够不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