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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颖下了班,先开车送敬诚回家。
一路上,馨颖显得心事重重,没怎么开口说话。
敬诚也沉默。他不想馨颖去见世文。可是,无法阻止她。心里有些闷闷不乐。
到了家,馨颖简单地说了一下吃的东西放在哪里,让敬诚自己弄点吃的,然后说声:“我走了。”转身就要走。
“颖子。”敬诚叫住她。
馨颖转回身:“什么?”
敬诚跛行上前,抱住她,吻上她的唇。
馨颖任由敬诚吻自己。心里担心着世文:电话里,他听起来真的很糟糕。不知道他怎样了?
敬诚立刻感觉到馨颖的心不在焉,心里更加酸疼。
他温柔地用舌尖舔舐她的唇,用唇触碰和吸吮她的唇,用舌缠绕她的舌......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
馨颖终于醒悟过来,开始回吻敬诚。她将自己的舌伸入他的嘴里,与他的舌紧紧地纠缠,然后用力地吸吮。
敬诚这才感觉稍微好一点。
他深深地吻了馨颖,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地说:“我等你。”
馨颖说:“嗯。我会快去快回。”
然后她匆匆地走了。
敬诚的心里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
他没有给自己做晚饭。他不想吃。他坐在那里,一心一意地等馨颖回来。
可是,她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快去快回。
相反地,她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她到家时,已经过了十一点。
从她六点多离家到她回来,这五个小时,对敬诚来说,真的是无尽的煎熬。
第一个小时,虽然有些担心,他还是告诉自己:不要急。她说了快去快回。见个面,吃个饭,说个话。一个小时,应该可以回来。
第二个小时,他开始不停地看时间,想着下一秒钟,她就可能推门进来。
可是,她没有。
他开始替她找尽理由。
也许他们的“老地方”人多服务慢?
也许路上交通堵塞?
......
第三个小时,他开始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家里走来走去。
腿很快就疼起来。而且,越来越疼。
可是,他没有办法停下来。因为试了两次坐下来,不到三秒,他更是感觉要发疯。只有站起来,满屋子乱走。
不是说快去快回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们已经分手,还有什么好说的?
难道,真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哦,不!
馨颖从未跟他谈过世文。所以他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他相信,那人一定不会愿意放弃,一定会想尽办法挽回,所以才对馨颖单独去见他感到深深的失望。
馨颖明显的还很关心他,这更让他嫉妒万分。
理智上,他可以理解。可是,感情上,他忍不住嫉妒。
知道馨颖关心他是一回事。知道她关心他,他们几个小时单独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敬诚自我安慰,馨颖爱自己。就算他想挽回,馨颖也一定会断然拒绝。
可是,他们有什么必要这么一谈几个小时?
馨颖会不会有一丝的动摇?
毕竟,他们也有感情,否则不会订婚。
还有,如果馨颖依然坚拒,他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
敬诚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一方面忍不住胡思乱想。他越想越害怕。后悔自己没有坚决地拦住馨颖。也后悔自己没有陪她去。
她是他的。有些权力,他应该行使。
敬诚心慌、心疼,不停地走。
腿上越来越痛。他不管。至少,腿痛让心痛容易忍受一些。
直到腿一软,摔倒在地。
他用手将自己移到桌边。
扶着桌边的凳子想站起来,却发现,腿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他完全无法站起,更遑论迈开脚步。
刚才一直想着馨颖,心痛难忍,有意无意地折磨自己的一双腿,终于越过了极限。
敬诚坐在地上,手抚上细腿,心里一片悲凉。
第四个小时,他担心得要发疯。
为什么去这么久?
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家?
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想去找她。
可是,不知道去哪里找。
就算知道,他低头看着自己细瘦的两条腿,心中无奈至极。他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敬诚心如刀绞。低下头,将十指插进浓密的黑发,突然用力地揪扯。
头皮很疼,他手上的用力却越来越大。直疼得头颤抖,手也颤抖,然后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却继续加力。同时在心里大叫:颖子,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第五个小时,敬诚连死的心都有了。
这种等待和担心真的是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
他试了几次,终于将自己拉到凳子上。
他坐着等她。
否则,他能做什么?
只有坐着等她。
馨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一进门,便看见敬诚坐在客厅的桌子边。
看着他的样子,馨颖的心里猛地一抖。
他从来整齐的头发现在十分散乱,英俊的脸上满是悲哀与痛苦。他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馨颖的心里有些奇怪。在一起后,无论是在加州还是波士顿,无论是他还是她从外面回来,他总是一跛一跛地径直走向她,一把将她抱入怀里。
可是现在,他坐在那里,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馨颖猜想,他在生自己的气。她一边在门口脱鞋,一边道歉:“对不起,回来晚了。”
敬诚不说话。平安回来就好。
馨颖接着说:“他的情况很不好。病了自己也不管。我只有带他去医院。”
原来是这样。自己却急成那样。真可笑。敬诚的手抚上剧痛的腿,看着馨颖,轻声地说:“下次能不能给家里打个电话?”
馨颖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受伤、失望、痛苦与无奈,心里觉得十分内疚。
她走过去,在敬诚的面前停下,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敬诚微微地转动头,脸在她的手上摩挲。他喜欢与她这样肌肤相亲,喜欢这种温暖柔软的感觉。他的心里感觉稍微好一点。他转过头,去吻她的手心。
馨颖说:“医院里只有一个公用电话,排很长的队。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下午,世文打电话来,一开口就说要见她。
一周前取消婚约时,馨颖就曾告诉世文,自己要去加州一段时间。而且,回来后他们暂时也不要再见面。那样对大家都好。
馨颖知道,她的行为对世文伤害很深。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他。
可是,她一旦清楚地知道自己爱敬诚,而且永远不可能像爱敬诚一样地爱世文,她就知道了自己的选择。
她十分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如果分手她还拖泥带水,给世文留下任何希望,将来只会伤害他更深。
所以,上周提出分手时,虽然馨颖哭着说了很多个“对不起”。但是态度非常坚决,无论世文怎样请求,都不肯改变决定。
现在,一听世文电话里见面的要求,她也立刻拒绝。
可是,世文听起来很绝望。更严重的是,他明显的嗓音沙哑,精神萎靡。和从前那个健康强壮、阳光开朗的他判若两人。
馨颖于心不忍,同时心底也非常担心。于是答应见他,在他们从前常去的小中餐馆。
她知道,敬诚不愿自己去见世文,更不愿自己单独见他。
可是,世文那么爱她,她却只爱敬诚,而且在婚礼前夕跟世文退婚,不管怎样,她欠世文太多。更不用说,两人在一起两年,自然有感情。这种时候,她当然不能不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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