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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岛幸子通过金圣寿,已经掌握了他的爱好,推开值班室门,没等他发火,把两瓶月球红高高举起,在他眼前晃动。酒瓶已经开启,香味扑鼻。
“好香啊!真香!”基因汉终于抵不住诱惑,伸手去抓酒瓶。她不给,他便来抢,她躲闪着,来到了二楼,又来到了三楼,最后又回到了客厅,才把酒放在茶几上,双手摁住,甜甜地说:“基因帅哥,别抢啊,这样好像我很小气,舍不得请客似的。你爱喝,我也爱喝,就陪你,喝个精光好不好?反正就我们两个人,没人来打扰。”
基因汉天真幼稚,没有防人之心,无所顾忌地说,好啊。两人便各抓一瓶,也不要菜,喝了起来。基因汉心想:喝完了,就叫她走,这女人漂亮,可怎么看都不舒服,和阿娜克萝蒂判若天壤。嗳,对了,有些像玛甘捷琳,却又没有玛甘捷琳的恶气。大岛幸子心想:别看你是基因汉,全世界都说你聪明绝顶。可你还是个童子鸡,看本姑娘的手段吧。
待喝了几口之后,大岛幸子开言道:“嗯,不喝了,不好喝!把酒还给我吧。”
基因汉哪知是计,老老实实地说:“谁说不好喝,好喝的很嘛,接着喝。”
“真好喝?那你能喝完吗?”咯咯一笑,又说:“你要真想当地球人民的大英雄,就能喝完,一瓶酒都喝不完,还能当英雄?狗熊都不配。狗熊要训练训练,还能喝个斤儿八两呢。你不会当狗熊吧?”
“你才当狗熊呢。别费话,喝完了再看。”
她晃晃酒瓶:“来,看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基因汉的一瓶很快喝干了,大岛幸子却还有半瓶藏在手中,歪起脑袋看着基因汉。
这一瓶月球红整整一斤,70度,基因汉初涉酒场,酒量有限,和克萝蒂在那样的激情下,也只喝了半斤。现在遭殃了,头晕脑胀,两腿打晃,只是由于他的基因强健,对酒精的抵抗力强,没有马上醉倒。但是,没撑多一会,爬到了茶几上。
大岛幸子喜出望外,丢下酒瓶,钻进基因汉的怀里,把他连抱带扛地弄进了值班室,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衣裤,让他**裸地躺在床上。她也脱光了,搂紧他,就要动作,忽然,像抽筋似地坐了起来,瞅着基因汉的面孔,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穆玛德琳,基因帅哥,哟,他真是举世无双的花公鸡。金老头说的还真有趣,没出鞘的剑,削铁出泥。”下意识地瞅瞅自己的窝窝棚,“削吧,让你削死了我才快活呢。削死了,我基因再造。哇!”轻轻叫一声,开始抚摸基因汉的**,“八大优越性,何止哟。看这头发,光洁,柔韧;看这眼睛,闭着也觉得非常明亮,略带一丝忧郁,把女人的心肝魂魄都往外勾搭哩;哦哟哟,这双嘴唇,厚而不腻,太性感啦!”用左手小拇指轻轻摩擦几下,俯身亲了两口,接着说:“脖颈特有力度,勾在手里多踏实,多快活啊。啊!胸肌真发达,压在ru房上一定像铁板烧,把ru房烤熟了,把心窝窝熨平了,把浑身上下全烘酥了。没胸毛,好啊。胸毛并不是雄壮的标志,反而像荆棘,扎的酥胸阵阵疼哩……哇——这把剑真能叫天下所有猛男无地自容,怪不得阿娜喜欢拨拉呢。嘻嘻,阿娜拨,我也拨,拨了咱俩再快活。快活死了,基因再造。”
看着,拨着,基因汉的剑开始露出锋芒,越来越亮,越来越锋利,粗壮,硕长,她爱不释手,俯下身子,开始妓女善长和精熟的一套动作。最后,她心荡神迷,伏到他的身上,将剑鞘对准了剑体。
然而,她没有得逞——金圣寿突然闯了进来。原来,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院子里转了一个圈,到后墙外躲着。他害怕大岛幸子闹出大漏子,连累他这个名闻天下的姨夫。所以,要躲在一旁,见风使舵。透过值班室后窗的缝隙,他看到了屋里的把戏,心中真不是滋味,想到这儿是管理部一刻不息的监控地点,又是全世界盯紧的地方,还是狂犬军甚至于外星人也时不时光顾的地方,他心里真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惭惭地心惊肉跳起来,便恐慌地冲进屋来,一把拽起大岛幸子,吓唬道:“华继业和乌斯佐科夫来啦,快跑!”大岛幸子信以为真,慌乱地从地上抓起衣服,凑合着穿上了,一起逃出门来,钻进轿车,逃回9001号楼。镇定下来,大岛幸子忽然反应过来,气恼地打了金圣寿一个耳光,怒气冲冲地打开门,刮风一样,跑回了9787号小楼。
中午一点多钟,基因汉酒醒了,发现自己赤身**,回想起大岛幸子和金圣寿,不由怒发冲冠,抓起电话,想把两人痛骂一通,骂的他们体无完肤。可是,克萝蒂的话在他耳边响起:阿汉,记住,在新世纪,要说真话,不说谎。可是,真话要对真人说。自然人有很多不可信啦。还要明白,个人**不让他人知道,是个人合法权益。听阿蒂的,忍了吧。他问自己:把我脱光了,到底想干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又去看克萝蒂的照片,同阿娜的照片反复比较,心中总觉得,还是阿娜顺眼,对心思。
大岛幸子回到冬尼莎的小楼里,冬尼莎刚要问她和金圣寿做啥去了,电话却响了,一听电话,她的脸色顿时变的紧张而又严肃,诚惶诚恐的说:“啊?加贺武生总统,您,您有何训示?”
话筒子里传出加贺武生总统的声音,短促而有力:“冬尼莎,叫大岛幸子来!”
没有我的事!冬尼莎心想,重重舒口气,急忙朝大岛幸子招招手,伸长胳膊把话筒塞给她,跑上二楼去了。
大岛幸子心下也有些紧张,刚才在基因汉那儿,她做的确实不好,把话筒贴在耳朵上,轻柔地问:“总统,您找我有何训示?”
加贺武生的声音很威严,听上去阴森可怖:“大岛幸子,你令我很失望啊!为什么呀?”
“总统,你有所不知啊。基因汉实在太迷人……”
“住口!”加贺武生勃然大怒,喝断了她的话。“你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啊。告诉我,怎么将功赎罪。”
“我,我想,再,再不能去三九小楼了。”她嗫嚅着说。“基因汉,肯定……”
总统又喝断了她的话:“你的词语中不应该有肯定二字。不要让我再失望。否则,一千万会费我就要收回。还有,有什么后果我也难以预料。祝你科学!”
话筒里传出“嘟嘟”声,大岛幸子怅然若有所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放下电话,跑上楼去找冬尼莎商量。
夜幕降临,月球村华灯闪烁,又是辉煌一片。华继业带着一家人,到处转悠,整整忙乎了一天,却未能敲定阿超阿娜结婚的露天场地。晚上,各个景点都不开灯,不便观察,他们只好打道回府,准备明天再去。回到3986号小楼,大家都说累死了,连饭也不想吃,简单洗漱过了,上床休息。阿娜惦记着基因汉,要去三九小楼看望,阿超和业洋还有南希都说打个电话就行了,基因汉又不是头一回单独值班。阿娜虽然年轻,却是头一回东奔西跑,特别疲倦,心一懒,就给基因汉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情况,基因汉记着克萝蒂的话,竟把白天发生的事情统统看作自己的**,回答阿娜一切都很好,叫她放心。阿娜叮嘱他早些休息,不要熬的太晚。他连说好好好。阿娜便心安理得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华继业又带着一家人外出了。他向大家保证,今天一定要把场地看好,选定一个非常气派,保准穆玛德琳也满意的地方。
基因汉又在家值班。昨天的顺利度过,使华继业和阿超阿娜对他更加信任,连叮咛的话也免了。玛甘捷琳跟着看场地去了。克萝蒂见她去了,也向阿娜请求,走进了看场地的行列。临行前,她给基因汉打了电话,叮嘱他多加小心,不要乱跑,以防不测。
克萝蒂哪里知道,并非玛甘捷琳一人对基因汉心怀叵测。而基因汉的一些本能的**现在已被诱发出来,他长着两条腿,想着好玩的事,正好趁此机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大饱眼福和口福。
大岛幸子同冬尼莎商量的结果,就是利用基因汉的幼稚,引诱他出来玩耍。大岛幸子和金圣寿已惹恼了基因汉,成为他的不速之客。再说,也早就进入乌斯佐科夫的安全监察视线,无论如何不能再在三九小楼周围出现。基因汉被引诱出来了,一切就可以由她们操纵了。
大岛幸子用望远镜窥测着,见华继业的飚风牌豪华中巴走远了,便叫冬尼莎抓紧行动。冬尼莎身穿墨绿色西装,胳膊上挎一只用桂花枝编成的菜篮子,不紧不慢地走进了超市。在一个拐弯处停下,掏出手机,急切地按了一组数字,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话,攥着手机,到处逛悠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子嬉笑着走进了超市。他们不是别人,而是尖嘴猫和憨憨蛋。两人从麻星汀坐月地飞船,昨天上午到了这儿,住在19998号宿舍楼。乌斯佐科严格盘查过这两个孩子,并且私下里分别谈了话,没有发现任何疑问。他们来月球村的理由非常正当:代表国际儿童协会的十几亿儿童来向基因汉学习致敬,因为基因汉也是孩子。其实,这只是个幌子。他们是福特资助的,而福特没有掏腰包,一应费用都由s国政府承揽,交换的条件是让两个小家伙为s国政府服务一天,做些对地球人民有利的事情。这些背后真相,大岛幸子昨天晚上才知晓,而乌斯佐科夫却一无所知。
两个孩子与冬尼莎见了面。经福特介绍,他们已知道她就是c国的心理学家,对她格外尊敬,言听计从。两个幼稚的心灵哪里知道,这个大名鼎鼎的科学家,原为s国人,嫁与c国一个政府官员为妻后,又加入c国籍。双重国籍使她成为双重科技间谍。
冬尼莎叫憨憨蛋给基因汉打电话,憨憨蛋还没反应过来,尖嘴猫一把抢过她的手机,一边听她说号码,一边就拨通了三九小楼值班室的电话——
“喂,是基因汉吗?”尖嘴猫兴奋地问。
“是我。你是哪一位?”基因汉很礼貌地说。“听上去,你是个孩子。”
“你也是孩子呀,我们都是孩子。”两个孩子一起对着手机喊着,“嗳,我们现在在超市购物玩呢,可好玩啦,快活死啦,你来不来?”
“超市是好玩,可我不能来,我要值班。”基因汉很遗憾。
“啊,你不敢来,你是孬种!”
“你不是大英雄,只配当大狗熊!”
“我的妈呀,基因汉原来是个大傻瓜,不知道超市,也想不到外面的世界……”
这些话全是冬尼莎一旁教他们说的,基因汉被激恼了,吼道:“你们吵吵什么?基因汉什么事情做不了。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到。看谁能玩过谁?”
冬尼莎喜形于色,给他们一人奖励了一块月球桂花糖,又教他们等基因汉来了如何如何。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基因汉就到了。进了超市,也不说话,握着拳头,挺身而立。冬尼莎连忙闪到一旁,不远不近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两个孩子异常兴奋地把他抱住,推推搡搡,推出门外,说要同他玩游戏,问他敢不敢玩。他说有什么不敢,跟着他们来到了19998号宿舍楼。
冬尼莎跟在他们身后,悄悄打开门,进了院子。听见客厅里三个孩子玩起了五连棋,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客厅。
尖嘴猫憨憨蛋都是五连棋高手,基因汉却是头一回见这种棋,一连输了三盘。冬尼莎不让下了,叫改玩别的,让基因汉也赢一赢。尖嘴猫就说玩积木,问基因汉敢不敢。基因汉说玩就玩呗,结果又输了。冬尼莎又叫玩个新鲜的。于是,改玩卖报纸,看谁能让冬尼莎由不肯到乐意买桌子上的一本基因杂志。
基因汉不悦,生气地说:“你们原来都是报童,比啥嘛,存心以优胜劣,算你们赢岂不爽快多了。”
冬尼莎连忙打圆场说:“基因汉,你有弱项吗?没有吧!庆功大会,新闻发布会上,你无所不知嘛。”
基因汉白她一眼,说:“那也不比这个。你们卖假新闻,损害了我们的名声,阿超阿娜说你们也是受害者,不能责怪你们。可我们心中的气难消,不比,就是不比。”
“好好好!”冬尼莎诺诺连声,“尖嘴猫,憨憨蛋,听阿姨的,就来个新花样,看谁是英雄。”
尖嘴猫想了想,说玩派加加,基因汉没听过这个词,非常纳闷,憨憨蛋告诉他,就是尿尿和泥巴。基因汉更生气了,说尿尿就尿尿,干嘛要玩泥巴,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而且由假新闻事件全都出了名,传出去了岂不贻笑大方?这话很在理,冬尼莎也赞成,两个孩子也觉理屈。尖嘴猫说,那就比尿尿。基因汉二话不说,同他们击了掌,心想,这可是我的强项,你们输定了。
三个人开始喝水,直到喝的尿憋了,一起来到了卫生间门口,齐齐地掏出**,齐齐地朝小便池中尿尿。啊呀!基因汉果然厉害,一泡尿,就像一根水管,几乎没有弯度,直插进池中。那两个孩子,尿的最远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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