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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棍子太长了,想要能够施展开来,唯一的位置是水池前方,但这只要一开门就会看到,不可能还会走进来乖乖挨棍子。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荷取走到水池前将手浸入水中,随后一道蓝色的光芒浮现在掌心,渐渐扩散开来。光芒愈加的耀眼,直到她的双目也散发出刺目的耀光之时,荷取水中的五指猛地握紧,一把抽出向木棍挥去。
只见一柄透明的水刃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留下一片转瞬即逝的蓝色光影,随着一声脆响,木棍瞬间一刀两断,截面光滑的如同镜面一般。
但刹那之后,水刃就化作了一滩水洒落在地,就像瞬间融化的冰刀一样,消失在了荷取的手中。
果然没错,并不是彻底无法释放灵力,仅仅是因为这里缺乏某种能量或者物质……所有依托于这种能量的反应都无法发生,但如果从身体中释放出足够的灵力就可以短暂的起效。
难道,这就是灵力和妖力的载体?真的存在一种可以被现有物质体系所解释的,不曾被观测到的微观结构吗?
没时间想那么多,荷取从地上捡起了那截比较短的,这个长度就差不多了,而另一段……
五分钟之后,荷取回到角落中,轻轻敲了两下门。
之后,她凝神屏息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三十秒将是一切最关键的时刻,如果……
哗啦一声,钥匙捅入锁眼的声音仿佛是死神镰刀在地上划过的脆响,荷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看来自己没猜错,而接下来——
哐!门被一脚重重地踹开,砸在了另一边的墙上,杂物架上东西也被乱七八糟的震下来了好几个。
就在这一刹那,一个身影跨入了门中,他的目光静静地盯着水池前那根竖在地上的木棍,而木棍的顶端绑了几根布条,地上则有一张用水画出来的笑脸,就像在嘲笑他的愚蠢。
砰!
但没等他思考出任何东西就被一棍砸翻在地,趴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荷取看了一眼手中被打折的棍子,又静静等待了五秒钟,发现没有其他动静,于是随手把棍子扔到一边,走过去捡起了立在地上的另半截,扯掉布条。
望着地上的人和水池前的笑脸,荷取无声地苦笑了一声,压低身姿走出了门。
外面是一条走廊,看布局似乎是旅馆,基本每一扇门上都有门牌号,而自己被关的位置的确是这一层的清理间。
这样的走廊,如果任何一边有一个人都能一览无余的看到整个空间,根本无处躲藏,必须尽快找到更加安全的位置才行。
朝着走廊的尽头望去,那边似乎有一扇窗户,但外面是一片漆黑,看来现在还是晚上。过道的灯是吸顶灯,只有几盏是好的,还有一些则在间歇性的闪着……这或许可以成为某种可以利用的情况。
手机。
忽然,荷取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应该是带着手机出来的,但此时却不在自己身上,说明可能已经被搜走了。如果有手机的话,或许就可以联系上其他人,甚至还可以给自己定位呼叫未来城的救援。
希望还开着机,她暗自想道,同时摸了摸左耳后面。那里有一块芯片,是在进行植入型信息交互系统的实验时植入的,通过这块芯片,她可以便捷的操作一些电子设备,类似炙风林的目镜和神经网络,虽然还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这块芯片目前只能做一些相对简单的工作,拨打指定号码很显然还不行,但进行定位反馈还是没问题的,前提是手机距离她不超过125米。
一边慢慢转移位置,一边尝试定位手机位置,荷取来到了下面一层楼。
这一层的结构和上面差不多,只是门牌号的首位数都减少了1,变成了4xx,看来这可能是四楼。
与此同时,她得到了可能是目前最好的消息,手机还没有关机,距离她差不多有95米的直线距离。
这样就需要再进行至少三次定位,这样才能利用长宽高三个维度的距离差来粗略的计算出手机在三维空间中的位置。但没有炙风林的目镜,这一切必须在脑内成像,她需要对整个空间有一个概念才能做到这件事。
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空间感不会太糟了。
横向距离很好测,纵向就必须换楼层了。而现在每下一层楼,危险都会增加一分,对方很可能不止一个人,而时间拖久了上面那个人也有可能醒过来。
此刻,事态已经变成了破釜沉舟之势。
荷取再一次望向了走廊尽头的窗户,如果能从窗户出去逃到大街上,是不是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但最可怕的是,也许大街上也都是他们的人。
不知为何,荷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又下了一个楼层,走廊上依然空无一人,荷取又定位了一次,这样只要再进行最后一次定位就好了。
但就在她靠近三楼的楼梯口时,忽然忍不住想打个喷嚏,但她用力捂住嘴,最后还是没能打出来。
空气中有一种刺激性的气味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血腥味。
荷取缓缓走下楼梯,越靠近二楼,血腥味就越加浓厚。她用袖子捂住口鼻,艰难的呼吸着,如果不这样的话她怕自己会吐出来。
她已经做好面对任何场面的准备了,这么浓的血腥气息,仅仅是想象就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别无选择。
迈出最后一步,荷取走过了楼梯口的拐角,朝着走廊望去。
虽然她可以直接往下走去不去看任何东西,但一种不明的力量驱使她转过了头,无法回避地望向了可能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恐怖的场面。
但是。
依旧空无一人。
空气中仿佛凝结出血水般的腥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找不到来源。整条走廊非但没有想象中的血流成河,反倒是一尘不染,像是刚刚打扫过一样。
二楼的画风和上面几层完全不一样,就像不是一个时代的,难道这家旅店二楼以上已经被废弃了?哪有这种道理。
摇了摇头,荷取捂着鼻子继续往下走去,但没走两步她就停下了脚步。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将近两米的高度让他在身高只有一米五五的荷取面前就像一堵墙一样。
他身上挂着一串铁链,手上提着一把长刀,刀上传来了几乎让荷取窒息的腥味,看来那股血腥味就是从这传来的。
荷取往后退了两步,他缓缓地低下头,朝她望了过来。
与他四目相接的一刹那,荷取强作镇定的心再也冷静不下来,她惊恐地转身朝楼上跑回去,却发现那个被她敲晕的人已经站在了楼梯口,正在朝着她慢慢走下来。
看了看越来越近的两人,荷取不再犹豫,朝着那条干净到异常的二楼走廊跑去。而她的身后很快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和链条声,似乎正在穷追不舍。
但走廊只有那么长,很快她就跑到了尽头。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提醒她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她的选择只有一个。
伴随着清脆的玻璃破碎声,荷取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出,伴随着无数闪耀的碎片重重落在了大街上。一时间从身侧和脚踝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也许是骨折了。
忍着剧痛,荷取眯着眼睛望向二楼窗口,但那两个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但这却更让她担忧,因为,他们可能已经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