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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两人聊起了家常,“一个多月前,你呢?来了多久,”
“跟你一样,也是六岁,”
六岁?顾元琛比她大七岁,也就说,“我还没出生,你就回来了?”
“嗯,”
“怎么回来的?也是被雷劈回来的?”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遭雷劈,夏沅心情不错,就算有人骂她是千年祸害,也有人陪着挨骂了,嘴角一弯,小米牙就露了出来,她眼睛生的极美,眼珠子圆、大且黑,像藏着一汪水,又像嵌着一颗黑宝石,特别有灵气,笑的时候像月牙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十分勾魂,临去秋波那一转,回头一笑百媚生,便是说她的,教人心荡意牵,这是他熟悉的沅宝儿,他思念的心肝儿。
小沅儿眼睛也好看,像琉璃球似的,璀璨而干净,小丫头特别爱笑,一逗就笑,眉眼弯弯,眼里像藏着星星,一眨一眨的,格外招人喜欢,但也爱哭,哭起来,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个没完,眼里也像藏着星星,一闪一闪的,格外招人怜爱,小沅儿哭笑都随心,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哄就好,大多时候眼泪还没干,就咯咯地笑的欢快,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子。
比长大后那个不大爱哭也不大爱笑,一张嘴就能把人往死里噎死里得罪的倒霉孩子招人喜爱多了,但顾元琛心心念的还是那个倒霉孩子,他的沅宝儿,长大后的夏沅,哪怕小沅儿和大沅宝是一个人,甚至灵魂也是一人,但,不一样就不一样,他宠着小沅儿,可痴恋、爱恋、思念的只有跟他有过共同记忆的沅宝儿,他分的清清楚楚,从没混淆过,哪怕在他思念成疯的时候。
幸好她回来了,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魔,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当我跟你似的,坏事做多了,竟遭雷劈……”
“谁坏事做多了,我一直好人来着,”仿佛在看鬼故事一直惊悚悬疑来着,待大结局一切真相大白后,整个人就放松下来。
“说这话你亏心不?当年是谁骗我说我身中剧毒,只有你一人能解,骗我为你当牛做马十几年,”
“……”回忆当年,夏沅捶胸顿足,愤愤地指着顾元琛,气哼哼地说,“顾元琛,做人要厚道,当年我年少无知,被你欺压耍弄十多年,这账我也就不跟你算了,如今老天开眼,允我重头来过,咱两桥归桥,路归路,从今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顾元琛张口含住她的食指,舌头唆着,牙齿咬着,眼里还藏着溺死人的笑意,夏沅打了个寒颤,“你松口,恶不恶心啊,”
“我含着你那儿,将你嗦的高chao迭起的时候,你可是喜欢的紧,”
“……”
************
番外
夏沅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顾元琛是十七岁的时候,因她打碎亲祖父的白瓷茶壶,将他气进医院,祖母恼火让人将她关进房间锁了起来,亲爹是孝爹也是孝子,倒也没敢拦着正在气头上的祖母,更何况祖父还跟医院,作为儿子他要守着。
她当时只是叛逆,并未失了良心,只是想做点事出来让童家厌弃她,将她逐出家门,自生自灭,将老爷子气进医院却是她没想到的事,一时惶恐,倒由着他们将自己关锁起来,不吵不闹的,给吃的就吃,不给也不要,童家小楼有三层,她的房间在三楼,小楼地理位置很好,视野也宽阔,站在阳台上,远观可以看到山景,近看可以观湖景,忽略大院里大兵,真有点秀水镇的感觉,她便每日坐在阳台上观山看湖,累了就打坐休息一会。
直到祖父病情稳定下来后,亲爹要将她送出国,她哪肯啊,她想留在国内给夏鹤宁守孝,结庐的那种,但也知道童家是不会答应的,确定祖父病情无碍她忧心便去,就想逃走,那时,她的伏羲六十四步就学得不错,三层楼的高度对她来说小意思,真使出来,没人能拦的住她,但她也谨记老头教诲,不能在人前用这招,不过,只要不让人看到就行了,她学着电影里手法,将房间里的被单床罩撕扯成条,打成结子,一头拴在床脚下,一头丢下阳台,做成用布条逃走的场景,然后脚尖点上阳台,几个落脚就飘了下去,正好落在从拐角过来的顾元琛面前,她以前是没见过顾元琛,但童家住的是军区大院,还是那种里外都有部队军人驻守的高官大院,顾元琛能在大院随意行走,想来也是大院子弟,怕他声张出来,就扬手一洒,“别说话,你中了我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只有我一人能解,别以为我是故意吓唬你的,”
一个巧力将他拉至一旁的灌木丛中,故作凶煞地恐吓他道,“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下来的,没错,我就是世外高人……的嫡传高徒,刚才使的就是你们传说中的轻功,我师父是……是谁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你只记住你中了我的毒,此毒只有我一人能解,你若听我的话,我自然给你解药,你若敢大叫,就等着毒入心脉,别存侥幸心理,你的小命可只有一条,别拿他来赌,你输不起的,”
顾元琛也是个聪明人,忙笑说,“我不叫,你说吧,要我怎么听你的话,”顺势倚在身后的树身上,不动声色地将夏沅拢在怀中。
夏沅没发现他的小动作,见他挺配合的,便觉得电视上教的这招挺管用的,就继续放狠话,“一,不许告诉别人我是高人弟子的身份,二,忘了今天你看到的一切,三,不许跟童家人说你看到我了……先这样吧,”
顾元琛勾住她欲甩袖走人的小蛮腰,笑问,“你就这么走了?”
“你放心,等我出了这,我会在三日内将解药寄给你的,”电视上是这么讲的吧!
“我是说没有通行证,你出不了这个小区的,就算你用轻功出了小区,你总不能用轻功飞回秀水吧,”
“我……”她身上没钱,亲爹防止她偷跑,将之前给她的卡和钱都收回去了,她身上倒是有一块玉坠和一个手镯值点钱,但那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她怎舍得卖出去!
“你借我点钱,回头我……”会还你的,可怎么还,逃出去她就不会回来了,遂改口道,“就当是你买解药的钱,”
顾元琛笑意越发深了,“就算我借钱给你买票,你安全地回到了秀水,你就没想过童叔叔会追到秀水去?据我所知,你大伯也是军人,是童二爷爷部下的兵,以后部队升迁可是归你二叔爷管的,还有你二伯,他虽然只是个农业学家,但研究需要经费,你大姑父……”
夏沅愣住了,她是不屑俗物,但不是不通俗物,夏家之所以没拦着她跟生父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童家比夏家势大,钱多,童家是没有以势压人,但以权勾人了,大伯的升迁,二伯的职称,大姑父的任职……这些都是夏家立足发展的根本,是决定表哥堂哥们是做人上人,还是做人下人的关键所在。
“是啊,我若这么回去了,会让他们为难的,会害了他们的……”说着说着,眼泪就簌簌落下,跟晶莹的珍珠一样晃人眼,闪人心,“为了他们好,我也不能回去了,以后都不能回去了么?可是,我想爸爸了怎么办,我想爷爷奶奶了怎么办?”
自来童家,她就没哭过,但那一刻,她哭的像个孩子,夏鹤宁将她搂在怀中,由她哭个痛快,待她哭够了,夏鹤宁从她兜里取出手帕,轻轻柔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擦完后,才说,“我帮你,不能明着去,咱们可以偷偷去,”
“偷偷去?”
“是啊,咱们偷偷去,谁都不告诉,我保证你能看到所有你想见的人,他们会过的很好,”
“好,偷偷去,可你为什么帮我啊,”
“因为,我中了你的毒啊,只有你能解的毒,”
夏沅想想,好像是这样的,电视里中毒的人都是非常听施毒人的话,要干什么干什么?然后,她笑了,果然她最聪明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查过了,十二三岁的男孩可以那啥了,会遗|精,会梦遗……生理成熟,心理不成熟!
顾大少心理生理都熟了,但是沅儿还小,几岁小童,亲吻应该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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