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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无能为力啊,老爷,你想想我刚才的话,可有没有道理?”
张氏见她猛然这样大反应,越发气得直喘,咬紧了牙将她手松开,冷笑道,“哪里就那样痛了,我并没有使力,不过是想着你大哥哥,心不安。”
若胭却毫不客气的将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又伸到梅家恩面前,哽咽道,“老太太心疼大哥哥,我是知道的,老太太你瞧,这手背上一道道的印,可不是刚才用了力,老太太可别生气,我可不敢怪老太太,只是刚才委实太痛,才没忍住。”
张氏哑口无言,梅家恩见她手上的确一道红一道白的手指印,不好说什么,便转过话题,又道,“那,孝期之事……”
若胭恍若未闻,已站起身来,笑道,“老太太,老爷,姨娘,我该回去了,临出来时,母亲叮嘱了早些回去,还让三爷过来接,我想着,还是自己早点回去好,何必劳动三爷过来一趟。”
晓萱乖觉的上前行礼,十分配合的说道,“三奶奶,算着时辰,主子很快就到了,您是在这里等会,还是……”
两人一听云懿霆一会要亲自过来,百般不是滋味,恨不得打骂若胭一顿,又怕被云懿霆撞上,别说云懿霆了,就是跟来的这个丫头,也不是好惹的啊,张氏犹豫的看梅家恩,好不容易把她揪过来,事情还没说完就放走,实在不甘心。
梅家恩却烦躁起来,他在对孝期这件事上本就是心乱的,并不完全站在张氏的一边,便挥手道,“你走吧,既然云三爷要来接你,我也不留了。”
若胭得言,笑盈盈的拜别,又到早已吓呆的章姨娘面前行了礼,叹道,“姨娘,女儿已经长大了,您也该自己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和老太太、老爷说,要是没有呢,打发丫头来侯府找我也是一样的,您是我的姨娘,老爷断不会为难你的生活,女儿也自当报答养育之恩。”
章姨娘唯唯诺诺,张氏已经气歪了鼻子,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想好要反驳时,若胭已经领着两个丫头出门去了。
回到瑾之,云懿霆不在,晓蓉道,“大老爷的好几个门生过来道贺,主子过去作陪了。”
“大姑爷过来了?”
“没有。”
若胭不觉皱眉,初六那天云懿霆是冲着是罗如松的面子才过去坐了坐,今天罗如松没来,云懿霆居然肯主动去,竟是难为他愿意陪着一群学究摇头晃脑,等他回来看我采访一下当事人心情,笑着换了家常衣裳,又洗漱罢,初夏给重新挽了髻,一番下来若胭就有些累了,伸着懒腰道,“我眯会,三爷回来再叫我。”
初夏刚应下,就听院子里传来晓蓉的声音,“主子回来了。”
若胭精神一震,心笑他到底受不住,提前就离席了,欢快的跑出去相迎,“三爷——”话刚出口却又怔住,傻傻的杵在门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影壁后拐出来两人,俱是神采俊逸、风姿绰约,云懿霆与许明道并肩而来,闻声扬眉,齐齐的向她看过来。
“三爷——”
“表哥——”
若胭觉得心里堵的难受,脑子里却浆糊一样理不出头绪来,呆呆的打了个招呼,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表妹,一向安好。”许明道含笑看她。
云懿霆轻轻一笑,大步上前,伸臂就将她揽在怀里,然后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啄,亲昵、温柔,旁若无人,若胭满脸通红,又不好挣扎,慌乱的垂下头,云懿霆则恍然不知避讳,笑道,“前厅逢面,便邀来小坐,你们也正好叙叙兄妹之情。”
若胭刹那间明白他为什么会主动去陪大老爷的门生了,想必是料定许明道必至吧,把他带到瑾之,当着他的面看两人相处,才是他真正用意。
许明道静静的注视着她,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眸子深沉,风起云涌,不知在想什么。
主宾落座,若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云懿霆却压根没有让她回避的意思,径直将她拉着坐在自己身边,“不是外人,你就在这里。”
若胭紧张不安,不敢不从,明知他故意如此,心里难受的拧得痛,还要做出得体的微笑来。
好在许明道并没久留,略坐了坐,也只和云懿霆闲聊几句,就起身告辞,说是“若是退席久不归,恐恩师见怪。”云懿霆也不留,笑着请出。
许明道既走,若胭转身就冲进来卧室,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云懿霆,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懿霆扳住她双肩,目光前所未有的可怕,凌厉的像是要划开她的胸口看到她血淋淋的心脏,“你该问你自己!为何恋恋不舍,为何始终不肯全心待我?”
“你胡说什么?”若胭气得痛哭,原来他不止是得知自己与许明道曾有过杜氏的许婚,还疑心自己对许明道情深难舍,都嫁给他了还不肯回头,这是从何说起?
云懿霆突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疯狂的吻她。
若胭拼命的挣扎,“云懿霆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这么怀疑我!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疑心?”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往那一站,一个眼神就够了。”云懿霆将她钳制在胸前,喘着气将头埋在她发间,闷闷的道,“若胭,你告诉我,刚才看见我和他站在一起,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会选谁?不要考虑侯府,不要考虑提亲,你告诉我,你选谁?”
若胭哭得直抽搐,哪里还愿意回答这个,骂道,“云懿霆,你这个混蛋!我谁也不选!我恨死你了!”
云懿霆见她哭成这样,又心疼起来,小心的为她擦泪,若胭忿忿拍开他手,他又伸过来,又拍开,又伸过来,坚持不懈,若胭终于不再拒绝,却是哭个不停。
云懿霆只叹口气,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沉闷的道,“若胭,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原来云懿霆也会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控,我本可以完全不信别人恶意的挑拨,我该信你,该信我自己,可是我每次一想到你曾为另一个男人动心我就会难受的失去理智。”绵绵密密的吻她,然后起身,颓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