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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满是狼藉,无数灌木杂草被被战斗的余波夷平,只是那株金菩果树还是自在地深扎在土地上,不为所动。
红色的雨点下了许久,巨大的无头鹏鸟尸体从空中坠落,轰然落地。
那雨下的女子早早退回到了男子的身边,静若处子,似乎刚才的种种与她并无半分的干系。
咕~
现场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倒吸好几口凉气也没法压制住内心中的剧烈震动。
如此一只凶猛的妖兽,扑杀了如此多修士,杀得众人丢盔卸甲,竟然片刻之后就化作了一具死尸,连头颅也变成了倾注入地、撒扫四方杂草的血水。
看着外表淡雅,又有些活泼的青春少女,众人却仿佛看到了一个纵横江湖几十载的女魔头在背后阴恻恻的露出了瘆人的笑容,不寒而栗。
便是徐舟行、花解语等人也露出了深深的忌惮。虽然他们并未出全力,但即使全力为之,怕也不可能如此轻易收拾得了这只青翼鹏鸟。
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
公主殿下暗藏的护卫们也满脸疑惑,自家主子何时有了这般本事?
赵灵依自己也有些兴奋,虽说常受人尊敬,但大抵都是出于自己皇女的身份。这种依靠“实力”而获得的位置可全然不同,更能从他们的表情与内心发觉到真正的敬畏。
熊霸先却没有他们这般弯弯绕,直接大大方方地走过来,说道:
“女侠,真的是厉害,我和他们这些人打了一通,那破鸟屁事没有,你一出手就叫它见了阎王,佩服佩服。”
哈哈一声笑,脸上的敬意不似伪装的,真正地对赵灵依的出手感到了由衷的敬佩。
他们这些练体的修士,可没有那些个弯弯绕绕,喜欢厌恶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你或许可以认为他们糙,但他们却最讲江湖道义,认修行界的规矩。
赵灵依和煦地对他笑了笑,算是迎了他的善意,但并没有说什么话。
只是此刻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突然传了出来。
“你既然这般厉害,为何刚才不第一时间出手?”
一名筑基中期的女修士慕然开口,却带着质问般的口气问着赵灵依。
“你若早些出手,我们哪里会死这么多人?我夫君又怎会遭了那妖兽的毒手?”
女修士言辞凄厉但充斥着刺耳的味道,眼中流着泪,似乎她丈夫遭了妖兽的杀戮全然是赵灵依的原因。
众人一寂,纷纷噎着说不出话来。
面对这等强词夺理的质问,熊霸先这种老实汉子自然是受不了的,忍不住道:
“这位道友,莫要太过无理取闹了。你夫君被妖兽杀了关这位女侠何事?更别说若不是女侠出手,在场还要死多少人?你不懂感恩也就罢了,如此质问,是不是太过让人寒心了?”
众人默然,但即使是徐舟行也觉着熊霸先说得不错。
他缓缓上前,摇了摇宝扇,神色冷厉,呵斥道:
“道友,你该清醒清醒了!我们本就与这位姑娘萍水相逢,她本就没有责任救助我们,没什么可指责的,更何况她还出手救了我们,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可是天大的恩情,我们如何恩将仇报?”
当然,他的言论不仅是由于事实,也是不想得罪于这位神秘但实力莫测的女子。
“我不管,要不是她不出手,我夫君怎会死!”
女修士一生自幼养尊处优,算得上是事事顺心,再加上容貌出众,出身亦可,加上丈夫对自己疼爱有加,哪里受到过半点委屈?此刻即使徐舟行出了嘴,也没有将她从固执中拉醒。
众人仍默然,但内心都在担心着赵灵依会被激怒,从而殃及池鱼。
只是在修行界,大多都是冷漠与无情。若是烈火未烧到自身,只会各扫门前雪。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谁管他人死活?
幸而赵灵依并非是那种冷血暴力的女魔头,反而在此刻,她的心里竟然真正有了一丝负罪感。
若是她能早些请魏庄出手,是不是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是不是这名女修士就不会失去丈夫了?
“我……”
魏庄发觉了赵灵依灵台的混乱,轻笑地摇了摇头。
小公主还挺善良。
可惜了,在某些人眼中,善良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地践踏善者的底线,换来的是得寸进尺。
善良有尺,忍让也要有度。
小姑娘不忍心,就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好了。
魏庄化作了一道残影从原地消失,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踪迹,但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落在了女修士的脸上。
啪!
清脆而透亮的响声。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你敢打我?”
女修士气急,发现打自己的不过是一名筑基不到的男子,是那个女人手下,随手就打算出手教训教训他。
只是她的手还未抬起,又是啪的一声。
“你?!”
第一下可以说是大意,但第二下她有了防备,竟然也完全无法躲过。
“再说一遍?”
魏庄面无表情,冷漠地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
啪!
“你听到没有,我……”
啪!
女修士被这几巴掌打懵了,脸也被抽肿了,点点嫣红的血迹开始布满脸颊。
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不听自己的半分话语,,压根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来人啊!谁帮我杀了他,我承诺提供你进阶虚丹的所有修炼资源。”
众人还是默然,他们如今已经拿不住两个人的修为了,更不敢妄自出手。
修炼至虚丹的资源很吸引人,但也得有小命享用。
“你是在逼我杀你?我可不像我家灵依一般善良,你再敢如一只老犬一般狺狺狂吠,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你夫君。”
魏庄并没有什么兴趣和她解释,只一片小树叶,轻轻地放在了女修士的脖颈处,割出一道浅浅的伤痕,再入少许,便能将她的大动脉切开。
女修士心中一紧,再不敢言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只是双腿不断地颤抖,而那片树叶却未曾移动,她稍有颤动,薄薄的树叶就会向内贴近一些。
“听说之前在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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