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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否则的话,我的家人将会有不测,”玲珑的所作所为也是无奈之举,“他们具体再什么地方我不清楚,后来我打听得知他们好像被关在北监……”
听了这话,朱卉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犹如即将踏上端头台的死刑犯,对死亡恐惧下的无奈。
“主子,您可得想想办法救救他们啊!”玲珑早已泣不成声,跪着爬到朱卉的跟前,趴在她两腿间苦苦哀求。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朱卉望着天花板,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如死尸一般,唯有思想掉落苦海,“关入北监的人从来没有走出来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今天已经是第六天,没有人能在北监超过三天,你是让我去收尸的吗?”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心死,比心死更为煎熬的是眼看着心爱的人死去,你却无能为力。
“他们还没有死,今天我路过议政堂的时候,听见老爷同冯南王说起娄公子的事情,娄公子应该还没有死!主子去求求老爷,饶了他们二人的性命……”玲珑见主子对娄公子的爱意并未减少分毫,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朱卉一直觉得这件事与冯家脱不了干系,如若不是冯舜从中作梗,父王的赤乌灵芝岂不是白白浪费,他们只是一介草民,父王与其无冤无仇,为何要动杀身之念。她没想到冯舜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下流之人,自己出言不逊,惹祸上身,此时竟然威逼父王做其刽子手,真是小人为害无所不用其极。她将手中的木雕像及磕到狠狠地摔在桌上,怒气冲冲地直奔议政堂而来。
朱明王正与人商谈事务,见她闯进来,便结束会谈,斥退吓人,关上门窗,将女儿摁到椅子上,自己回到座位上,心平气和地说道:“说罢,找父王有什么事?”
朱卉起身走到明王面前,低头跪下,哽咽着说:“请求父王饶了娄公子和郭公子二人的性命。”
其实明王早就料到卉儿是为娄雀之事而来,却不成想她会如此伤心,心酸不已,自从卉儿的母亲去世,朱明王对她疼爱有加,尽量满足她的要求,甚至不惜耗费赤乌灵芝,以博得卉儿的欢心,之所以取名“卉”字,以期她能够像花儿一样,永远幸福美丽,她和娄雀相处的日子,自己看到女儿前所未有的幸福,而今天她亦是前所未有的难过。
朱明王扶起跪着的卉儿,语重心长地说:“你还是知道了!”
“父王不要责罚玲珑,是我让她说的。”朱卉担心玲珑及其家人的安慰,独自承担责任。
“早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你,但我父王这么做,希望你能理解。”朱明王不知道如何解释,怎么表述才能够引起女儿的愤怒。
“我不理解,我也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以至于你这样惩罚他们,”朱卉内心纠结万分,说话近乎嘶喊,“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为什么要我牺牲?,让我牺牲我没意见,让我嫁给那个娘炮冯舜我也没意见,可我想不通为什么还要伤害他人的性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哭红了双眼,祈求的眼神,好像秋天泛黄的树叶,顽强地抵抗飘落的命运。
“卉儿,你镇定点,娄雀得罪的是冯舜,是冯舜要取他的性命,不是为父。”朱明王看着近乎疯狂的女儿,感觉不可思议,为了认识才几天的男人,说出这番话来。
“是,都是那个该死的冯舜,他想要谁死谁就死,想娶谁就娶谁,跟你没关系,是我错,我不该救他,不该带他到处走,这样他就不会死……”朱卉哭泣着,嚎叫着,任何言语都无法发泄内心的仇恨。
她的话点燃了朱明王的怒火,为了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父亲出言不逊,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朱明王愤怒地打了她一巴掌,清醒一下她的头脑,说道:“他的命是我救的,我想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