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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杜恪轻笑着起身,李清瑜跟在身后,眼角余光看着杜恪面色不变,眼底的笑意却真实了几分,不由的心中微冷,果然她没有看错,杜恪是一个极重规矩的人,她今天若是真的顺势答应了下来,虽然是他提起的,心中想必也会有所不满的吧!她的身边有双红和刘嬷嬷,不过几天,没有必要犯这样大的错误,惹得杜恪不喜。
回到内室,天色也就暗了下来,杜恪沐浴妥当出来,抬头就看见李清瑜坐在宽大精美的紫檀雕芙蓉花梳妆台前,乌黑顺滑的长发半干的披在背后,正一下一下的通着头发,纤细白嫩的玉指拿着一柄红漆牛角梳子,掩映在乌黑润泽的青黛瀑布间,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在往下,精致的锁骨,隐隐是隆起的饱满弧度,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杜恪只觉得心中有一股火在烧了起来,当即长臂一伸把她抱在了怀中,只听见一声低呼,他低头看去,只见怀中之人清清爽爽素着一张脸却姿色天成,清透水润,此时正泛着淡淡的红韵,仿佛东海无价的粉色珍珠莹润光洁。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美人尖,清淡干净,想到东宫的那些女人即便是晚上将要就寝,也是把脸涂的左一层右一层,这李侧妃倒是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心中就是喜欢,揽着她上了床榻。杜恪本身也不是那贪欲之人,却总觉得对怀中这个女人有些欲罢不能。
屋内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杜恪转身挥开幔帐,整个人就压了下来,感觉身下的温香软玉微微一抖,杜恪轻轻的笑了起来,手便伸进了她的衣襟中,握住了滑腻绵软的白玉兔儿,揉捏了两下,热热的呼吸打在李清瑜的脖子上,她敏感的就又抖了一下,“现在才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李清瑜闻言咬咬饱满的红唇,突然伸手抱住杜恪的劲腰,抬头轻轻咬了下喉结,眼眸如春水般流淌动荡着,“臣妾才没有!”
杜恪身子一僵,身下的手拍了拍她的雪白翘臀,“跟谁学的?”
李清瑜把小嘴移到他的颈间呵了一口气,“那殿下喜欢不喜欢?”
杜恪没有回答,李清瑜眼中一抹狡黠闪过,红唇翘起,温热的吻就柔柔的,细细的,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落在了杜恪的嘴角,下颌,喉咙,脸颊……
要说杜恪虽然尝过的女人不少,但还真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他爹对他虽然不靠谱,可是进入后宫的女子最低也是个官家闺秀,床第之间多是规规矩矩,温柔恭顺的,像这样大胆魅惑的还真是没有,可要说李清瑜的出身更是高贵,是特意学这一套魅主,他也不信,单从她开始的紧张和现在看似大胆,实则小心羞涩的动作来看,一看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可是就是该死的合了他的心意。
李清瑜额头见汗,外祖母这春宫图上讲的也不好使啊!还宫廷秘造呢?她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颤巍巍的到了移到那胸前小小的红樱上。
杜恪一声闷哼,他一国太子,既然喜欢,怎么也不会委屈了自己,白皙玉腿被急切的分开,身下猛地一挺,随后就狂野的律动起来。昏暗中,猛然响起了李清瑜的娇喘声。
李清瑜此时早已经没了刚才的得意,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无依无靠的缠着他,追随着他的身体,嘴里控制不住的吐出串串妩媚呻yen,杜恪不由的又低低哼了一声,全身发起热来,咬着李清瑜的耳垂,开始越加的放纵自己,动作也就越来越快。
李清瑜就急促的娇喘吟哦起来,就在杜恪觉得滋味正好的时候,紧紧包裹着他的温暖花心竟然急剧的抽搐起来。
李清瑜只觉得仿佛灵魂飘出了躯体,漫步在云端,全身无力的娇喘着,杏核美眸中一片雾蒙蒙的迷茫。这样的李清瑜,看的杜恪更加情动,连骨头都几乎酥了,摸索着掌下细腻爽滑的双乳,在李清瑜因为gao潮而更显湿润而紧致的曲径中深深的挺了挺,缓了缓,享受着丝滑的吸吮,李清瑜就忍不住的呻yen了一声,底下无意识的一夹,男子哼了哼,扶着绵软的白嫩玉腿儿,就又狠命的折腾起来。
等到一切都停息,李清瑜身体软绵绵的,就是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杜恪也没叫外边守夜的宫人,粗粗用帕子清洗了一下两人的身子,就搂着李清瑜睡了过去。倒是李清瑜一向洁净惯了,黏糊糊的总是觉得身子不舒服,没办法入睡。等到杜恪沉沉的睡去,她也稍稍缓过来了一点精神,才悄悄的起了身,唤了双红和白兰伺候自己洗澡。
待李清瑜出了香樟木桶,换上轻柔的白色寝衣,才放慢了脚步,轻轻的回到了内室,上了床榻。
刚刚躺下,就被人大力的连人带被搂在了怀里,杜恪模模糊糊的问道:“干什么去了?”
李清瑜美眸轻眨,小声说道:“身上不舒服,去洗了洗!吵醒殿下了,是臣妾的过错!”
“没事了,”杜恪吻了吻李清瑜的发间,叹道:“睡吧!”
李清瑜耳边听着杜恪平稳绵长的呼吸声,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前世她就知道太子的睡眠极轻,一点点微小的动静都会惊醒到熟睡的他,她一直以为是国事繁杂,他心有忧虑。不想此时的他就已经是这样警醒了,想来也是,现在的太子正是他最为危险的时候,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落入元贵妃与福王的陷阱中,身败名裂不说,甚至还会性命不保,这可就难怪他会这样警惕了,看来自己以后行事还要小心一些了!这样想着心事的李清瑜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竟是一夜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李清瑜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红给她梳头的时候,她问起了太子。
正给她收拾床铺的白兰望着一旁有些凌乱的锦被和其中夹杂着的几件小衣,脸色微红,抿着嘴笑了一下,道:“主子,太子今早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出门了,不让奴婢告诉您,说是让您好好睡一觉再起来!”
皇上不喜太子已久,根本就没有给太子在朝中安排任何差事,空挂着一个光秃秃的太子头衔,恨不得圈禁在东宫,怎么太子这两天这么繁忙,连新婚第二天就出门了,难道有什么事急着办,竟是连皇上也不避讳了?她仔细的想了想前世的这个时候,朝中是否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却全无头绪,也怪她前世是个傻的,被外祖母保护的太好,对朝中的事情根本就没用多少心,如今想要回忆,也是根本没有记得多少,想想也就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