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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钱币汇率是这样的:一金币等于一百银币,一银币等于一百铜币。一般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十银币,一个金币可以让一个三口之家舒舒服服过上一年。也怪不得陈海说那人奢侈。
“是啊,既有钱长得又帅,要是我早就献身去了,这阮清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到现在都不答应人家,快两个月了吧?”
“就你?得了吧。”旁边又过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讥讽道,“人家那叫清高,就你这骚货样还想钓金龟婿?再修行几年吧。”
她这么一说,妖艳女人不满意了,扭着那水蛇腰就走过去尖声道:“我这样怎么了?她也不见得就是什么清纯玉女,今天早上我还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同乘一辆马车来的学校呢。下了车还拉拉扯扯,在车上指不定干啥呢。也就是她有一个当院长外公,要是我···“
“咳咳···咳”在她还要继续发挥的时候所有都低下头去干别的事情,她旁边的男的也轻扯了几下她的衣袖,不停的咳嗽。
“你咳嗽什么,嗓子不舒服就出去吐啊,她···”妖艳女拍了旁边的男人一下,抬起头还要继续说下去可是突然卡了壳,像是有人突然掐住她的嗓子了一样。
阮清婉因为性格原因,和学院里的导师关系都不算太好,大家因为她是院长的外孙女的份上不敢当面得罪她,但背地里的议论总是免不了的。原本她也知道并不在意,不过没想到他们竟然变本加厉起来,竟然编排自己和一个男人的绯闻,作为一个保守的女人,阮清婉对这一项一直看的很重。
她冷冷的瞥了造谣者一眼,然后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当阮清婉冰冷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韩娇娇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窟里,她练气初期修为竟然一点作用都没有就被她一个眼神给吓住。等到阮清婉离开,她努力把功法运行一遍才感觉全身的血液再次流淌,自己被人家一个眼神吓住,这让她感到遭到了羞辱,忍不住就嘀咕了一句:“本来就是嘛,要想人不知除非几莫为,自己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唰——”
还没等她说完,一朵蓝紫色花束便已经插在了她的办公桌上,百年铁木做的桌子如同豆腐一样不堪一击。正是那朵紫星海棠花,不过现在它的外皮已经结上了一层霜,蓝紫色的花瓣在冰晶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瑰丽。
“你真令人恶心!”阮清婉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坐在一旁忙自己的事去了。
韩娇娇呆愣了半天,气的她本想再说句什么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支插在桌子上的花束就穿过自己手指缝插进去的,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冰冷的寒气。
北苍学院,演武场——
一身白衣的夏子轩站在圆形的大演武场中央,两边是被分成两队的四十二个学生。
“我先说一下规则,”夏子轩看了一眼四周的学生笑眯眯地说道,“我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无视他们诧异不解目光,夏子轩顿了顿接着说:“除了不能将对手击杀打残之外,我不限制你们用任何手段。没有规则的混战,被轰出场地者淘汰,倒地不起者淘汰,最后能够站着的就是胜利者!”
虽然他一直在笑,可所有人都感觉脊背发凉。他们虽然经常在学院里切磋比试,但那都是点到为止,而且光明正大的比试,谁曾经历过像他说的不择手段的比试?想到这里,所有人瞬间就与旁边的学员拉开距离,并且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同伴,谁知道到时候旁边的人会什么时候捅自己一刀?
“第一组先开始,其他人退到比武台下。”
原本准备让他们全部一起来个大混战,可惜场地虽然不小可是四十多个人还是显得太过拥挤了一些,夏子轩只好将他们分成两组进行两场的比试。二十一人一组,场地就显得宽敞了许多,而且如果真出现不受控制的场面自己也能及时救援阻止,否则人太多一旦出现问题来不及阻止可能会闹出人命。
虽然这个世界崇尚武力,但仍旧是法治社会,如果闹出人命而且还在学院里实在不好收场。别的不说,自己这个新进的导师肯定没跑,被执法队抓进大牢是肯定的,闹不巧还得偿命。
圆形的场地上,二十一个人分散而立,每个人都警惕的看着对方,夏子轩和另一组的学生已经到台下好一会儿了他们还是没有动。
在这种情况下,很明显谁最先出手谁被淘汰的几率就最大。在所有人都紧绷着一根弦的时候,一旦有人有异动很容易受到其他人条件反射的攻击,而他们中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在被大多数人攻击的时候还能安然无恙,即便能在第一波攻击中撑下来,肯定会在接下来的混战里被轰出场。
尽管对于他们的做法有些认同,可一直这样下去还比个什么劲?夏子轩当即朝台上喊道:“一炷香之内分不出结果,你们全部淘汰!”
哗——
夏子轩一说完就引得所有学生一片哗然,一炷香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如果一个人身法好的话甚至能一直躲,直到那柱香燃尽。但问题是他们必须要碰撞,必须要把别人淘汰出去,所有人安然无恙的可能根本不存在,最后能站在台上的只能有五人!
李锐就在台上的这一组里,听到夏子轩的又一个要求即便心智坚定的他也忍不住瞥了夏子轩一眼。而这个时候夏子轩正在好以整暇看向他,两个人目光对在一起,夏子轩朝他笑了笑。
只一瞬间,李锐就已经转过头来,蜡黄而又消瘦的脸上浮现出激动潮红,垂在腰间的双手渐渐握紧,目光坚定而又锋利的盯着周围学员。
“咻——”
不知哪里来的一截树枝突然击打在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偏阴柔的学生身上。这名学生明显脾气不是很好,压抑的气氛原本就已经让他受够了,这节树枝就像导火索一下引爆了整个炸药桶!
“啊!!哪个混蛋?!”只见他阴恻恻的转了转脑袋,却是怎么也没有发现偷袭者。或许知道自己的智商不适合思考这么高深度的问题,于是这名学生就挥舞着他那女人一样的小手向旁边的人抽过去——自己被人打了,怎么也要打回来。什么?不是他打的?我管是谁打的,老子先打了痛快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