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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这种事情是要他们自己主动的,我去喊不太好吧!”石柱庚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让你去喊一下他们而已,你的话怎么那么多的!”费氏闻言不悦的白了石柱庚一眼。
“相公,你先去看看吧。我在堂屋那边等你,等一下一起给爹转圈儿!”丁清荷走到石柱庚身边,伸手帮他整理下他的领子袖子,方才走去了堂屋等他。
“嗯。”石柱庚点点头。
丁清荷皱了皱眉,用眼角的余光快速的睃了一眼石柱庚。
石柱庚因为有了丁清荷的嘱咐,所以才举步往丁家的亲戚朋友间呆的地方走。
很多亲戚不认识石柱庚,也难怪他们不认识,费氏吝啬,又不喜欢请客吃酒什么的,石柱庚去喊那些亲戚,偏偏一个也叫不动。
不是坐一起吃五香豆吹牛,就是在摸叶子牌&无&错&小说{www}.{}.{com},一个个搞的很忙似的。
“大哥,二哥,你们去喊吧,那些亲戚有可能不认识我。”石柱庚见喊了一遍没用,他就去跟丁双鹿,丁双喜说了。
丁双鹿一眼你很没用的表情,丁双喜则不悦的白了他一眼。
石柱庚可没把他们这些表情放在心上,他是觉得既然娘子基本不和丁家往来,他也不用去特地讨好两个大舅子。
石柱庚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杯粗茶,只觉得又苦又难吃,这粗茶黑乎乎真是特别难吃,颜色也丑。
石柱庚见他们二人还站他面前不动,他忍不住催促道:“你们俩咋还不去请亲戚朋友一起去堂屋转圈?”
“哦哦,还是我去喊吧!”丁双喜甩了甩袖子,往院子里用篷布下的人群里走去,那些亲戚朋友都还在。
丁清荷听着耳边和尚们咿咿呀呀的念经声,都有点昏昏欲睡了,白布包在头上,她身后站着同样白布包着头的石柱庚,石柱庚的身后是丁家的其他亲戚们,丁清荷的前面站着的是二嫂石氏,石氏前面站着的是丁双喜,丁双喜前面站着大嫂姜氏,姜氏前面站着的是丁双鹿,丁双鹿前面站着费氏,费氏还在低头凄厉的哭着,眼眶红肿的很,费氏前面跟着念经的和尚,和尚穿着袈裟,和尚的手里拿着木鱼正在敲,这样大家绕着丁福头的棺材围城一个大圆圈,这样一步步的随着和尚在往前行转动,大家每个人的手里还拿着清香,庄严肃穆的转圈儿。
就这样转了一炷香的功夫后,丁清荷都有点想打呵欠了,其实不仅仅是丁清荷打哈欠,就连二嫂石氏也开始打呵欠了,谁让她是孕妇呢,这转圈儿也蛮累的,她走路蹒跚,像企鹅似的。
等第一遍转圈结束后,就有些亲戚想告辞回去了,费氏说让他们留下,可是那些亲戚说你丁家不方便住,毕竟这么冷的天,你费氏家里又破又小的,又没有棉被的,还不如家里睡着暖和舒坦呢。
等一大拨亲戚朋友离开后,整个丁家就安静下来了,昏黄的灯笼亮光照亮着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丁清荷觉得身体很是疲惫,她见没有什么人过来吊唁了,就对费氏说:“娘,我先去那边歇一会。”
“怎么又要歇了?”费氏点点头。
“大嫂二嫂都已经回屋去歇着了,我也应该歇一会了吧!再说了,现在又没有人来爹的棺材前吊唁磕头,娘,你也歇歇吧!”丁清荷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然后颤巍巍的从下跪的稻草上起身,抬头看了眼费氏,说道。
费氏听了这带有那么一丢丢关心的话语,她很是吃惊。
“这……这里可不能没有人守灵。你我都去睡了,这大晚上的谁守灵啊?”费氏摇摇头,虽然她现在也很困乏,可是再过半个时辰,差不多又要转圈儿了。
“我去叫相公来和我一起给咱爹守灵,娘你去歇着吧!你年纪大了,莫要因为爹的去世,让你哭伤了身子!”丁清荷淡淡道,她如果不是对于原身亲爹的去世有那么点疑问,她还真是懒得喊她娘。
这个臭丫头平时不是恨自己恨的要死吗?她怎么突然会这么关心自己?
费氏觉得很奇怪,可她确实很困,再加上她也确实年纪大了,今个早晨起来忙着安排丁福头的丧事,又要忙着哭丧,简直忙的脚不沾地儿,现在又到了夜里,自己怎么可能不疲倦呢?
“嗯,那你让柱庚和你一起在堂屋守灵吧,一会儿和尚再念经转圈儿,你再来喊我。”费氏嗯了一声,啊的打了一个呵欠,一脸冷漠的吩咐道。
“好,知道了。”丁清荷答应的爽快。
费氏也不去多想了,从小椅子上起身,走的时候若有所思的盯着丁清荷看了一会儿,但是她见丁清荷低眉顺眼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丁清荷到底怎么不一样了呢?
外面的夜空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阴森可怖,又或者是灵堂的环境,总不免让人感觉阴沉沉的死寂。
丁清荷去把石柱庚喊来了,灵堂的外面还坐着几个大雁寺的和尚,都闭眼念经,或者敲木鱼,还有几个村里的念佛的老妪也在闭眼跟着念经,听着像是在念《地藏经》。
“娘子,饿不饿吗?”。石柱庚在篷布里的长条凳上躺着眯一会呢,在丁清荷来喊他之后,他睁眼第一句话就是问她饿不饿。
“哎呀,我正想减肥呢,我这个时候不饿,即便饿,我也不想吃,现在那边土灶房里可全是剩饭剩菜,我还是想吃相公烧的饭菜。”丁清荷小声的娇嗔道。
“娘子,等咱回去了,我给娘子做好吃的,好好的给娘子你补补。”石柱庚含笑道。
“哎呀,这是在办丧事呢,记住不许笑,要哀伤,回头让别人瞧见了,肯定要编排咱的,走吧,带点茶水,咱去守灵。”丁清荷郁闷道,灵堂那边的茶水全让费氏一人喝完了。
丁家的院子里白幔遍布,门楣上斗大的贴着一个奠字,这个时候,很多来丁家帮忙的乡邻们都回去了。
丁清荷和石柱庚再次来到了摆放棺材的堂屋。
“相公,我想打开棺材看看我爹,你说行不?”丁清荷很好奇丁福头的死因。
“娘子……这……这不太好吧?再说了,难道娘子你不害怕吗?毕竟已经咽气了。”石柱庚皱了皱眉,他其实不太赞成吧,但是又怕说的太清楚,担心丁清荷不开心。
“没什么不太好的,我只是觉得蹊跷,这人怎么跌一跤就去了呢?”丁清荷摇摇头。
“那我帮你在门口望风,你一会儿如果害怕了就喊我一声。”石柱庚见她态度坚持,也只能答应了。
“好,我知道了。”丁清荷淡淡颔首,答应了。
等石柱庚走远几步后,丁清荷走到丁福头的棺材前,她用力推开棺材上头闭合的棺材木板,好容易才打开了一些。
丁清荷看见丁福头一动不动的躺着,走的还算安详。
只是刚才太用力推木板,外头好像有了急促的脚步声。
“娘子,是个和尚。”石柱庚在门口那边喊道。
“小娘子,何以打开棺材?这可是对逝者莫大的不敬!”那个和尚阿弥陀佛的说了之后,突然脸色严肃的盯着丁清荷愠怒道。
“事出有因不可以吗?”。丁清荷刚才在给丁福头把脉,觉得他还是有脉息的,不像真的死了。这丁家人怎么也不请个郎中确定一下丁福头是不是真死呢?
而且还害的自己浪费了五公升的泪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和尚觉得丁清荷对逝者不尊敬,谁让现在这棺材板还没有合上呢。
“什么怎么意思?我爹他没死,你们这些和尚可不要再给他念超度的经文了。”丁清荷觉得这和尚太过多管闲事,这不,她气的伸手大力一拍旁边的棺材板,恼声说道。
“可是令兄说你爹已经去了,不是已经办了大半场的丧礼了吗?办丧礼请我们和尚来念经,难道你还能让死人活过来不成?”和尚闻言用轻蔑的眼神冷讽着丁清荷,他可能觉得丁清荷作为亲人无法接受亲人死去的现实吧。
石柱庚想开口帮腔呢,但是看见丁清荷让他闭嘴的手势,只得乖乖的闭嘴了,站在一旁看他们说话。
“我如果真的能让死人活过来,今天这丧事的念经,你能做主一文不收吗?”。丁清荷呵呵两声,淡定的嘲讽反击道。
“哦?小娘子你还有这等本事?贫僧还真不相信呢!”和尚睁开双眸,很不雅的翻了翻白眼,显然对于丁清荷的话不相信吧。
外边的几个和尚一看这个和尚没有回去,便觉得好奇,再看见灵堂里头的棺材怎么被打开了之后,那些和尚都啊的一声。倒是把丁家人和剩下几个帮忙看院子的乡邻都给吵醒了。
费氏正进入梦乡没多久呢,一听院子里的声响,不得不披衣起床,这么个冷天气,她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起来,走到冷飕飕的院子里被北风吹,可把她冻得只打喷嚏。
“哎呀,咋回事儿?还让不让人歇一会了!”费氏骂骂咧咧的开口讲道。
“娘,到底咋回事?我和娘子才睡下呢。这孩子真不老实,老踢我娘子。”说话的是丁双喜,他自己先石氏起床,他披着外衫跑院子里看见费氏在打喷嚏,忍不住好奇道。
“灵堂那边有了响动,咱过去瞧瞧去!哎,让那个臭丫头守灵都不安生!”费氏的言语里对丁清荷诸多的不满意吧。
“婆婆,怎的那么吵?”姜氏先她相公丁双鹿跑了出来,看见费氏和小叔子都往灵堂那边走,她疾步上前问道。
“我咋知道?先去瞧瞧再说!”费氏板着老脸,目光凶巴巴的盯着姜氏瞧,看的姜氏心里好一阵郁闷。
姜氏心道怎么这个时候躺在棺材里的不是眼前这个老虔婆呢?
想归想,姜氏的表面功夫做的可好了,她忙低眉顺眼的上前去搀扶费氏。
“婆婆,雪地上滑,你慢点走!”姜氏搀扶着费氏,费氏倒也没有推开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答应了。
等她们三人到达灵堂的时候,只听丁清荷却在跟和尚说棺材里躺着的丁福头没死。
“你个臭丫头,不许胡说八道!”费氏担心丁清荷得罪了那些和尚们,这大雁寺的和尚们可难请了,她如果不是为了好面子,哪里会让人去请大雁寺的和尚来超度丁福头的亡灵呢?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丁清荷心里冷笑,这丁家也真是可以啊,这人跌一跤只是人事不省罢了,且还有一息尚存,这丁家竟然也不请郎中来给瞧瞧,就自作主张的自己人给丁福头穿了寿衣,然后放进了棺材里,这也要怪丁家的两个男丁也是粗心大意的主儿。
“丁清荷!这是在丁家,有你说话的地儿吗?”。丁双喜一看自己老爹的棺材被打开,而且丁清荷的一只手还在棺材上拍打,这怎么能让他不发怒?
“丁双喜,爹还没死呢!你们连个郎中也不舍得给他请,哎呀,居然还自己帮他穿了寿衣,就把他给塞进了棺材里,还操办起了丧事,你说我现在发现了,还有没有说话的地儿?”丁清荷也很火大,为了哭丧,她损失了几公升的泪水也就算了,吃剩菜剩饭也就算了,还要受极品娘的气,他们以为她愿意来吗?她又不是天生的受虐狂!
“什么?你说咱爹还没死?怎……怎么可能?”丁双喜自然是不信的,更别提其他人了,就是石柱庚听了,也是大吃一惊的。
“娘子……娘子……你这话可当真?”石柱庚当然是不相信的。
“臭丫头,你不想守灵的话就给我滚,没事儿说这种话,岂不是对死者的大不敬!”费氏听了自然很是气愤,不由得恼羞成怒骂道。
“我说的话你们大家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爹他跌个一脚只是瞬间昏迷,他没死!”丁清荷啪的一声再次拍了一声棺材板。
“爹不是还躺在棺材里吗?你难道还能让爹他起死回生不成?”丁双喜闻言丁清荷真是魔怔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哦,你丁清荷懂一点医术,你就是什么都懂了啊?还能叫死人复活不成?切,真是可笑之极!你丁清荷会一点医术就了不起啊?
“对啊,小姑子,你真能让公公他起死回生不成?”大嫂姜氏白了她一眼,冷笑道。
“我若是能让咱爹起死回生,你们都给我下跪磕十个响头好了!”丁清荷指着这对极品婆媳,还有一双眼睛长在头顶的丁双鹿说道。
“十个响头?”大嫂姜氏和她老娘费氏自然是不愿意的。
“瞎扯淡!你怎么可能让咱爹起死回生呢?我和大哥在帮咱爹穿寿衣的时候,特意探过他的鼻息的,确定他没气儿了才给他穿寿衣的!”丁双喜一脸你就是庸医的不屑表情。
“我打从当和尚起,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稀奇事儿,小娘子,你若是真能让他起死回生,一会儿这念经的钱我就不收,倘若你做不到,那你们丁家可要付给我双倍的钱!”为首的和尚瑞尚师傅说道,他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比之丁双喜更多了。
“我们可没有答应!”费氏可不想一会儿去付给对方双倍的钱,所以她马上拒绝了。
“我答应了!”丁清荷霸气的回答,“不过,一会儿若真是爹醒了,你们可要给我磕头!”
“这……这……行!”丁福头如果真活着,家里也能多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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