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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着头，但这却使她身形不稳的晃了晃，如果不是双手还撑着洗漱台，这一下就已经让她摔倒了。
踉踉跄跄的转过身，卫零之的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扶着浴室的瓷砖墙壁一点一点挪着往卧室移去。
但还不待她走出浴室，小腿内侧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麻，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就摔倒在了还残有水渍的瓷砖地面上。
四肢逐渐变麻，她却控制不了身体。
卫零之满脸煞白，因为末世即将到来的缘故，明明现在已经到了十一月份，但除了夜晚的温度会低些以外，白天里温度却始终保持在三十多度上下。
卫零之完全感受不到清晨的寒意，豆大般的汗珠不断滑下，滴落在浴室瓷砖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阵奇怪的幻听消失了，卫零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感觉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嗡嗡嗡……’
‘嗡嗡嗡嗡……’
缓缓睁开眼，耳旁是手机静音后的震动声，醒来后的那一瞬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卫零之侧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一切记忆逐渐恢复后，卫零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但僵硬的四肢差点又让她的脸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终于停了，卫零之也没那个心情去管，好不容易走到客厅沙发前，卫零之松了口气，直接往后一躺，整个人便摔在了软塌塌的沙发上。
还没缓一会儿，手机震动又响起来，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卫零之皱起眉，脑壳里又隐隐约约有些感到抽痛，紧抿着唇，卫零之烦躁的掏出手机。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卫零之想也没想，当即就划向挂断，锁屏后继续闭眼休息。
‘嗡嗡嗡……’
缓缓深吸一口气，卫零之忍着怒气重新掏出手机。
刚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用着似乎对卫零之很无奈的语气低声道：“零零，我知道你最近因为家里那些事心情不太好，但你也不能这样说分手就分手啊……”
“……零零，我们好歹都在一起两年了，难道这两年的感情——”
卫零之懒得听他说那些偷换概念的废话，直接了断的回道：“我说，陆建元，我们已经结束了！请你叫我的全名。”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陆建元柔声安抚道，“零零……”
微微抿了抿唇，卫零之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胸腔内仿佛就烧着一团烈火，让她怎样也平静不下来。
卫零之看着手机上那串她都可以倒背如流的数字，感觉有些难受，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他总是这样，用这一副温和的模样对任何人好，仿佛做什么事都不会慌忙。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他吸引，然后……然后又吸引了更多和她一样的人。
陆建元低声缓缓道：“零零，零零？你说说话啊，随便回我一声也行。我、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昨天那件事，虽然你不说出来……我可以向你发誓的，我真的和诗诗没有任何不正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