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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听闻第一公子与番月有一个两年之约,如今轻车简行从番月境内行出,而且如传闻一致身边只带一名绝世高手,赤手空拳。不知为何,霍祺没有一丝怀疑车内可能会另有其人。
夏桀拧了拧眉,有几分无奈,世人皆道第一公子的无双智谋,却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甚至不知道她不过只是一个女孩,且心思单纯,无防人之心,行事无拘无束,全凭自己的一番喜好,反倒令众人以为她行事神秘,喜好难以捉摸。
“公子大名,久仰。”霍祺不顾身上重伤又是折身向着车内恭敬一拱手,脸上神色却一时惊喜一时痛苦,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最终仍是没将其吐露出来。
茂林之中重又恢复了安静,与来时一般,马蹄踢踏,车轮滚滚,再无其他声音。
晨曦的微光不知不觉的跳脱了出来,光线虽然微弱,所到之处却也给了人不少暖意。马车不知什么时候也驶出了山林,两旁不再是浓密茂盛的丛林,道路渐渐的平坦起来,很快便能遥遥望见夏凉的边城云城。
一夜行来分明是崎岖山路,霍祺却始终未感到有过颠簸,身上的伤口自行简单包扎过后,随着微光渐渐带起的暖意也舒服了不少,抬眸看到云城二字,神色间又复杂了起来。
“阿桀,停车。”端坐了一夜的琉璃,面色如常般桃颊带粉,窥不出一丝疲惫,神色依旧剔透如初,在这清光初射的破晓时分,乍一听到温凉似古井之水一般的声音,确有令人百骨舒散之感。
夏桀一拉缰绳,方才还全速奔跑的两匹马齐齐扬起马头,前蹄同时踢踏两下便稳稳地停了下来,便是长期训练常上疆场的战马也不定能如此进退有度。
霍祺顿了顿,终是跳下了马车,马上就要进城了,他不可能一直随之行走。“公子,霍祺有个不情之请,望公子相帮。”霍祺知道在这个时候提出请求很无礼,不说对方对他有搭救之恩,不说他们是素未谋面,他只是无路可走了。
琉璃手执玉杯,杯中热气冉冉,盖住了她眼中的神色,轻啄一口茶水,“说。”
清润的声音如初般温凉淡漠,霍祺只觉心头似有清泉流过,凉凉的却不浸骨,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双颊竟热切得有了些血色,右手颤巍巍地探入左袖之中取出一纸卷轴,一时激动地不知该递给谁。
夏桀接过卷轴轻轻一拂才将之放入帘子后头,卷轴由两侧徐徐展开,鹅黄色的烟纱薄素衫,散花水雾月白百褶裙,眉眼弯弯,眸含春水,头上珠链玉簪轻点,天然去雕饰的清丽恬静,宛如青梅初绽,好一位清秀佳人。琉璃一手拄着脑袋,玉质的脸庞竟是将画中美人也比了下去,嘴角浅浅勾起,很眼熟啊。
“画中之人乃是在下的胞妹,霍灵。”提起霍灵,霍祺隐在袖中的双手忍不住攥成了拳,微微发颤。
琉璃注意到画中女子素手轻按腰间小弓,弓箭精致而又小巧,如挂饰一般,“有趣。听闻夏凉国第一美人臻灵公主正以天价嫁妆招婿,既然来了,不如去瞧瞧,走吧,阿桀。”
看着朝云城方向渐行渐远的藏青色马车,不起眼,一如初见时的轻简,霍祺双膝屈地道了一声,“多谢公子!”
卷轴中所画之人与夏凉第一美人臻灵公主长得一模一样,不过臻灵公主身娇体弱,根本不能习武。
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