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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
琉璃记得南夜祭祖大礼之后不久就是梁墨萧的生辰,他为自己谋划了这么大一份礼,她此时送上什么都比不上,倒不如便送一开始就与他说好的礼物,夺了这天下。
墨迹晾干之后,琉璃折起纸放入信封,塞进夏桀手中,并道,“派人送去南夜。”朝书房外走的时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随意道,“对了,你回宫的时候我允许你顺道去钟冶府看望一下沉鸢。”
夏桀答,“是。”面无表情的脸上,一掠而过一抹笑意。
琉璃走出书房,穿过后面的花园,沿着曲折的游廊往主殿方向行去。
法夏在见到琉璃时面上一喜,上前禀道,“少主,方才族主遣了人过来请您过凝雪宫一叙。”
她继续往前走着,问,“可说了什么事?”
法夏跟在她身后,回答道,“不曾。”
“我知道了,去备辇吧。”
凝雪宫的主殿内,罕见地烧起了炭火,并且燃得极旺。夏翾慈坐在殿中主位上,仅着了件轻透的便服,还有几名宫婢立在一旁打扇。
冬青站在殿中,就连素来掌管外务不常进宫的冬葵也在。殿前还立着四名宫侍,手中捧着二十来卷画轴。
冬青悄悄地以手背敲了一下旁边的冬葵,见她没反应,又无声地递了个眼色过去。冬葵这才没法地取过一幅来,展开在面前,面容僵硬地问道,“族主,您看这位公子如何?”
夏翾慈手中捧着一杯三花茶,侧头眯了一眼,目光在画中男子的面容上转了一圈,随口问道,“这位看起来很面生啊,哪家的小子?”
冬葵忙仔细地瞅了一眼画上的男子,棱角分明,浓眉高鼻,英姿勃发,忙回道,“这是储大人家的二公子,今年十七岁。”
“哪个储大人?”夏翾慈又瞥了一眼,问。
冬葵手拿着画卷,立刻道,“是钟冶城内的贵族储良屏大人。”
“哼!”夏翾慈重重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音,又将盖碗重重盖回杯盏之上,“我苍雪无人了吗?只有钟冶城内才出得了人才?”
退了钟冶家主府的婚约,反倒寻一个钟冶府治下的贵族,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冬葵哪里还听不出其中的意思,随即把这卷画轴丢到了不合适的人选那只瓷缸中去。
琉璃年过十五,已经及笄,也是到了该考虑婚姻大事的时候了。
若是原本已经有了婚约的情况下自然不用着急,夏翾慈也一向很看重沉鸢这个孩子,两人又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的,本该是天定良缘,可谁知沉鸢那个混账东西居然敢悔婚!
她还非得寻个比这小子好的,这段时间,命冬青与冬葵二人将苍雪各大贵族家的嫡生公子的生辰八字和画像都报了上来,身为苍雪的少族主,婚事怎可马虎!
若要成为少族主的夫婿,需要考虑的方面有很多,血统纯正不说,毕竟苍雪境内的人几乎很少会出去族外。身份、才学、武艺、人品,样样都要过关,当然,首先还是先过了身份与相貌这一关吧。
冬葵马上退回了原位,瞪了一眼冬青,示意她上前,见她佯装没看见的样子,伸手在她背后轻推了一把。
冬青故作沉稳地拿过一幅,将其展了开来。
“这个,是……”夏翾慈细细地看了一眼,问道。
冬青连忙低头看了一眼,暗自舒了一口气,幸好不是钟冶城中的公子,回道,“这个是詹阳府家主大人家的嫡长公子,今年二十有四。”
听到冬青的话,夏翾慈的脸色就有些捉摸不透了,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个年纪都还未娶妻啊……”
她的话未完,冬青便是神色一凛,立刻会意,作为少族主的夫婿,不可以娶侧室,不可以有妾侍,就连通房都不允许有,此人这样的年纪都还独身,该不会是有什么**吧。立刻将画轴放了出去。
接下来一连看了几卷,夏翾慈都不甚满意的模样,冬青与冬葵也是有些犯愁,毕竟如沉鸢这样家世、相貌、才学等等都上乘的人珠玉在前,其他剩下的人也只好成了木椟。
就好像非得从现有的并不出色的人当中选择一个最佳者,到头来,选出的还不就是并不出色之人。
这时,外面的宫侍高声通禀琉璃到来,夏翾慈揉着太阳穴示意她们先将手中的画卷放下,稍后再议。
琉璃从门前进来,莲青斗纹锦花大氅带进殿外冷风的寒气,陡凉的气息反倒令夏翾慈通体舒畅起来,她将大氅交给一旁的宫侍,上前施礼道,“不知族主传召璃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