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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得太高兴,竟给忘了。
可是他虽急,想来陈家的事真是有些忌讳,众人都推阻着不肯明说,反弄得项景昭更急了。
他有心想说:“往日都是那么好的兄弟,如今他出了事,一个个都躲得那样远,也忒没脸没心了。”
可是一想,个人都有个人的顾忌,自己不能强压着别人跟自己一样,到底是不同世界的人。
虽这样开解着,脸色依然不很好看。
木青渊看桌上将闹起来,忙按压下众人的脾气,说:“王知府是奕鑫父亲的顶头上司,怕是工作上出了些摩擦,使了些绊子,奕鑫家里有些难做呢。”
又说:“这事怕王启也不晓得,都是大人们的事,我也是捕风捉影听到些闲话的,你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项景昭看他神色,知道他话还没说透,忙问:“也不管什么闲话了,你只通通告诉我就好。”
木青渊却没接话,而是看了眼王启:“这事我不好背后说人,王知府是他的祖父,你还是听他说比较妥当。”
项景昭又忙把目光转向王启。
他这次倒不推诿了,神色纠结了好一会,才说:“哪里是使什么绊子?官场上的事,我哪说得清,只知道他俩人政见不合,我祖父曾当着幕僚的面说了句不识抬举……”说到这他也失了耐心,将手一甩,“说这些做什么?今日本就是出来喝酒的,提这糟心事,玩也玩不好了。”
桌上却不复之前那样欢快了。
需知做到他们这个位子上的人,不管为官为商,外表看着风光,可每日心里总会不踏实。登高最怕跌重,更何况是像他们这样的高度?
许多恐高的人,不是恐高度本身,而是恐从这个高度跌下去的惨样罢了。
几个少年以后都是要当家主事的,兔死狐悲,虽现在还不知道陈亦鑫家中会出什么变故,可这样的消息,着实不能叫人开心地起来。
王启见大家都有些沉闷,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自觉没趣,突然瞧见旁边的蒋钊正坐着闷闷的喝茶,显然掺和不进去他们的话题,他却最喜欢这“掺和不进去”了,一把揽过蒋钊的肩膀,嬉笑道:“他们没趣,自寻烦恼,咱们不理他们,咱们自己喝酒。”
说着将酒杯里的酒饮了半杯,又拿着那杯酒往蒋钊嘴边送。
蒋钊先被他搂了肩膀,身子已变得格外僵硬,此时见那个酒盅送过来,一时失控,皱着脸豁然站起身来,酒盅被打翻在地,那小盅在地上滚了一圈,只酒撒了一片,浸出一片狼藉。
王启看到酒盅落地,先是震惊,随后便是愤怒了,只见他猛一砸饭桌:“做什么呢!给脸不要脸!”
其余人被这声断喝惊了一惊,都看过来,看到这一变故都愣在那里。
项景昭看到蒋钊站在一旁,脸憋得通红,唇抿的极紧,显然也是羞愤交加,只是碍于身份不好与王启吵起来罢了。
因知道王启脾气向来不好,便站起身来帮他说话。
“都是自家兄弟,用谁给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