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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还真不信。”大师兄仍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你再说一遍!”我是真的来火了,火星子在胸口里哧哧地飞溅。
大师兄却不耐烦了,他嘟噜道:“我操!一大老爷们咋这么啰嗦?没底气就别他妈说大话,操!”
说话的口气居然流露出非常滴具有现代感和潮流感的气质。
我他妈被老乞丐蔑视了。
于是被彻底激怒的我朝着大师兄飞起一只脚就踹了过去。
大师兄见我真朝他踹过去,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将手里的那根树子朝我踹过去的脚踝处格挡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抓过去,正抓在我的脚腕处,顺着我踢出的来势朝前面一引。我只感觉有一股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力道从大师兄的手腕处传递到自己的身上,顿时收势不住,跌跌撞撞地朝前面扑了出去,差点就撞在了冷冰冰的石拱桥的护栏上。
石拱桥的护栏是坚硬的花岗石的石柱子,上面端立着的怪兽被雕刻的活灵活现的。我正抱住怪兽的头,差点和怪兽来一个亲密的接吻。
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这大师兄的伸手这么好,自己刚才还真是被这老家伙给忽悠了。
我抱着护栏柱子上的怪兽呼呼地喘了两口,开始用正眼打量起大师兄了…;…;
大师兄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标志性表情,他也盯着我。
倒是那条流浪哈巴狗被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了。看看我,也看看大师兄,顺带着还发出一声低低的吠鸣,就像是嘟噜了一句什么。
这条毛色肮脏杂乱的哈巴狗其实是一条性格安静气质忧郁的宠物犬,对于人情世故当然是一窍不通,在它的那对狗眼里,世界是新奇的,也是莫名其妙的。
“怎么?不服?不服再来?”大师兄居然继续朝我叫板挑衅道。
这要放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是要咋滴了?难道真的是乾坤倒转了,连个老乞丐也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可是,此时的我的心里突然就跟明镜似的,我已经完全知道这个大师兄绝非是一般的老乞丐。这是一个神秘而且来头不小的老乞丐。从他低沉浑厚的男中音以及现在看我的那副眼神,我没有理由不对他刮目相看。
于是,此时此刻我的内心里边有了急速的心理转化,由刚才对大师兄的轻蔑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敬畏。于是我冲大师兄使劲摇动了几下脑袋。
我是真的朝着大师兄妥协了。
大师兄对我的态度的转变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从坐着的石阶上站起来,捎带着用手拍了拍屁股墩,说道:“跟老子斗?你还嫩点。年轻人,不谦虚是不行滴,欺软怕硬更是不行滴。别觉得老子年纪大了就好欺侮。初来乍到的,别处处逞能!”
“初来乍到?”这个词儿让我挺敏感的。我觉得老乞丐的这个词儿里边咋又弦外之音呢?
我居然下意识地冲老乞丐点头。脑子有点泛着迷糊,看大师兄的眼神也变得懵懵懂懂的了。
见大师兄站起来,流浪哈巴狗这个时候也站起来,就像怕大师兄丢下它似的,显得有点紧张兮兮的。
大师兄这时打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哈欠,使劲舒展开两只手臂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副困倦的表情说道:“老子困了,得找个旮旯睡觉去了,懒得跟你玩了,你好自为之吧,走咯——”说完派开八字脚甩手甩脚地就朝前面走。
我正自发愣,突然发现大师兄并没有朝石拱桥的石阶上走,而是朝一处残垣断壁的废墟里走。
我下意识地将眼睛的焦距使劲调整了一下,定睛再看…;…;
其实哪儿有什么石拱桥,眼前除了废墟就是齐腰深的荒芜蒿草。
我的心里狂闪了一下,使劲甩了两下脑袋。
麻痹的,幻觉,一定是幻觉!
石拱桥,集市,穿着古代衣服的人流居然都不见了,都像是一瞬间在黑色的空气里蒸发掉了一般。
在我怀里一直抱着的,也不是石拱桥护栏上的什么怪兽,而是来不及倒下的半截朽木桩子。
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松开了手里抱着的朽木树桩子,紧张兮兮地朝四下里张望。
这儿很像是一座被拆掉的老实房子,即使不是荒废的庙宇也应该是一家原来的祠堂。
在顾道川的记忆库里,对祠堂还是有很深的映像的。当时顾道川小的时候,住的房子就是老式的祠堂。石柱子,石阶沿,青灰色的瓦脊,这些对他来讲依旧印象深刻。
四下里静悄悄的,除了草丛间各种虫子和蛐蛐们发出的一长一短的夜鸣声,剩下的就是荒芜和安静。就连大师兄和那条流浪狗此时也销声匿迹了,消失在了蒿草丛里,不远处,隐约传来蒿草丛被践踏的细微声响。
大师兄和流浪狗走得并不远。
这深更半夜的,难道自己还真是睁着眼睛做了一个迷幻得不得了的梦?难道自己走进了一块邪恶之地。抑或是自己真的经历了短暂的穿越?
这可真tm够扯淡的。
想到这儿的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我慌忙朝大师兄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声:“等等我…;…;”便飞似地追了上去。
我怕在这黑得墨汁一般粘稠的黑暗中迷失掉。而我更怕的还是冷不丁地从蒿草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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