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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潜能。
这一点袁飞早有预料，不过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他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肉身的极限强化，居然只能是“4”这个数据。
“大概只有五阶斩妖师的强度。”袁飞心中换算了一下，却连连摇头。他在元灵市见过不少斩妖师了，也看过斩妖师动手，一番对比，很容易就弄清楚自己目前所在的战斗力层次。
比上不足，比下勉强还凑合的尴尬水平。
“看来还是要从斩妖之力入手……”袁飞思来想去，想要继续提升战斗力，便只能是成为斩妖师了。
不过他根本没法成为斩妖师！
便是他想夺取其他斩妖师体内的斩妖之力，也没法让斩妖之力在体内停留，因为斩妖师一死，那一部分斩妖之力就会自行消散，或者受到外力刺激，从斩妖之刃、或者斩妖之护的行为，从斩妖师的尸体里迸射出去。
啪，啪。
一阵熟悉的拍碎核桃声传来，跟着程小蛮的身影就出现在自己视野里，手里抓着个小竹篮，里面放满了炒好的核桃。
原来她刚才又跑出去拿核桃了。
自从发现自己练成了天碑手，能敲碎核桃后，这种零嘴，袁飞就没见她哪天断过。若非核桃讲究时节，都可以和羊奶一般，成为程家的日常“用品”。
嗯，程小蛮十岁了还没断奶。
“哎？哥哥，你变高了哎？是不是又偷偷喝我的奶了吗？七岁了还没断奶，真不害臊！”
“……”
你个十岁没断奶的哪来资格说这句话。
袁飞眼角抽了抽，却没说话。那次被程小蛮嘴对嘴灌了一口奶后，他走神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拿程小蛮喝过的羊奶，猛灌一口，然后舔舔嘴唇。
不过对于袁飞长高这件事，程小蛮似乎格外开心。
至于突然之间长高了有多么不可思议，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毕竟近墨者黑嘛。
而且，不说见过比这更匪夷所思的，就是程小蛮的三观，也都早已变得诡异起来。虽然没有如袁飞那般妖魔化，但也和正常人的大不同。
也是程小蛮一直在程松和洛秋雨，以及外人面前伪装着罢了，装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姑娘。
但本质上，以及算是半个妖魔了。
在常人眼里是不可思议的，但在她眼中，却都是无比正常的。
有时候，程小蛮还会出现诡异的吃人念头。
这是魔性混杂了这个世界的妖气，在隐隐作祟。
袁飞看着程小蛮那对美丽大眼睛深处，那一双眸子里隐现的惨绿之色，恍如鬼火般跳动，又似即将被风吹灭的篝火，却是心中猛地一动。
斩妖师之路他是不可能了。
但是，尸妖这条路，却并非将他给堵上了。
“也不一定是尸妖，妖物也是可以……就是这个世界的妖物，藏着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