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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不想喝嘛!”云溪大声的说。
“云溪小姐,主子吩咐在里面加了蜂蜜,所以今天的应该不苦的。”梅三说。
这话一说,云溪眼睛就睁开了,看着黑乎乎的汤药,真看不出这里还有蜂蜜。
“真的放了好多蜂蜜,这蜂蜜还是昨天上山取的。”梅三再次解释道。
“好,我尝一下,如果还是很苦,梅三那你走运了。”
梅三缩缩头往后退了退。
云溪端起碗用舌尖尝了一点,不错确实不苦了,然后一口气喝完了一碗药,喝完还打个饱嗝。
容祁拿出帕子给她擦擦嘴巴,笑着说:“溪儿今天很好,中午想吃什么?”
“不想。”云溪随口说着,突然又转身在容祁耳边说:“想吃你。”
容祁好笑的伸手扯着云溪的脸道:“溪儿如果真要吃我,我就洗干净了给你吃。”
这下云溪倒不好意思了,挥掉他的手说:“才不吃你呢。你个臭人。”
看到云溪脸红,容祁心情也极好。牵着她一起去书房。
今天清水他们都不在,容祁只是在看许多小册子,云溪还是窝在老地方绣着荷包。
“容祁,这个绣好了,我也去求个平安符吧,装里面。”云溪问。
“好,有空我们一起去。”只要云溪要出门,容祁一定会说两人一起。
午饭时候,云溪的荷包就绣好了,又把绣花线编成了两根绳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递给了容祁。
“喏,给你。”云溪把荷包递给容祁。
容祁开心的接过荷包,翻来覆去仔细看着,“溪儿,这绣的是一只仙鹤?”
“是啊,像你吧,高冷又霸气。”云溪伸着懒腰说。
“可是我喜欢我跟溪儿在一起,要不溪儿在这个旁边再绣一只母仙鹤吧。”容祁说得很当一回事。
云溪眼睛睁得老大,“我才不是母仙鹤呢,你想多了。”
“那好吧,你帮我挂起来。”容祁把荷包又递给了云溪,往她面前一站。
“好吧。”云溪接过来,往他腰上一别。
“谢谢溪儿。”
容祁看着腰间的荷包,心里无尽欢喜,溪儿自己扯下来的荷包,今日终于亲手帮他戴起来了,极大的愉悦了他男性的虚荣心。
午饭的时候,阿伊夏不例外又送来了菜,梅三没有端进膳房,而是让梅四进去问怎么处理,容祁说送到爱之家,只要是为了爱之家,云溪都很开心。
饭后,苏家来人了,急匆匆的,说要见云溪小姐。
梅六请来人在厅里等着,就去请来云溪。
“马术,怎么啦?你怎么突然来了?”云溪看到苏莱的跟班马术,有些奇怪。
马术看到云溪,往她面前一跪道:“小姐,今日夫人陪着老夫人去做一身衣裳,在路上,马车不知道怎么的就碰到了西夏国公主的马车,公主不知怎么就被撞出了马车外面,身上划出来好多伤痕,现在她将夫人和老夫人都扣押在衙门,说是老夫人和夫人故意谋杀。小姐,夫人又晕了过去,现在老爷也不在家,家里乱成了一窝粥,小人只有来求小姐回去,救救老夫人和夫人。”
马术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云溪听出来大概,让人喊来容祁,容祁一听握着云溪的手道:“溪儿,别急,我们一起去看看。”
云溪忧伤地看着容祁点点头。
这事真叫事,这个阿伊夏来到姑苏,她的马车偏偏撞上了苏家的马车,还被撞着甩出了马车。怎么的云溪也不信。而且阿伊夏午饭还送了菜来。
“当时谁驾的马车?”云溪问。
“是阿宝。”马术说。
阿宝生性好酒,经常因为喝酒惹事,早就被苏老爷下令只能在苏家后院帮忙,更不允许驾车,怎么又突然是他驾车?
“走吧,溪儿,马车已经备好了。”容祁看到梅三已经驾着马车在门口,就牵着云溪走。
云溪让马术先回去。
梅三把马车赶得有些快,容祁握着云溪的手,让她别担心,云溪倒不是担心别的,就怕阿伊夏对祖母和母亲做了什么,让她们受委屈了。
马车很快到了县衙门口,门前停着的可不就是阿伊夏的马车么。听到许县主亲自出来迎接,之前他请了好多次,都不来,今日不请自来了,看来这苏家小姐在他心中的位置那真是高得很呐。
阿伊夏也出来了。云溪看她胳膊上确实缠着纱布。
“祁世子,你是来为阿伊夏主持公道的吗?”阿伊夏笑颜如花。
容祁把阿伊夏从头到脚看了一眼,云溪在旁边掐了掐他,他明白她的意思问阿伊夏:“苏老夫人和苏夫人呢?”
“祁世子,我堂堂西夏国公主,被你们天都国的贱民撞伤,你不来问我,反而问那些贱民,你这是放我们西夏国的脸面于不顾。”阿伊夏狠狠的说。
容祁脑海中又出现了皇伯伯的手信,抬头说:“这事,双方驾车的都是有责任的,要怪就怪驾车的人,与车内的人无关,你的伤,我会让苏家出钱出力为你治疗好,但是苏老夫人年事已高,不宜受任何不妥之举,还望公主放了苏老夫人和苏夫人。”
这样的开门见山,让阿伊夏心生怒气,还不就是为了苏云溪这个贱人么!
“祁世子说的是,只是阿伊夏有个小小的请求。”阿伊夏趁势就上,“阿伊夏毕竟是西夏国公主,还望祁世子能给些薄面,一日三餐,能有一餐让阿伊夏与祁世子同桌而食。”
云溪的牙齿咬得嘴唇都白发了,容祁看到后于心不忍,伸手抚在她的唇上。说来也神奇,被容祁抚摸过,她也就不那么意乱心烦了,一切有他。
“本世子想阿伊夏公主应该知道我容祁除了溪儿不愿与别人同桌而食的习惯。”容祁在斟酌。
“祁世子,本公主因为苏家而受伤,只是希望你能答应这个小小的请求而已,如果这个你都不能答应,我只能将这事奏报你们天都国的皇帝了。”阿伊夏口气又软了一下说:“我知道祁世子对我心存偏见,毕竟勤王爷是在我们西夏遇袭的,但是我父王也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并且已经找到了凶手,交押给你们了。天都与西夏的万年之好依旧存在,我想祁世子不会愿意因为这些贱民犯下的错而中断了两国的秦晋之好吧?”
云溪气得要死,这个恶心的女人,竟然把这事扯到了两国国交上。
“好。”大家都很意外,容祁竟然会妥协,“从今日起,只要西夏国的阿伊夏公主在姑苏一日,本世子就与阿伊夏公主一起用晚膳。”
云溪心里像割肉一样痛,这个高傲得如一只仙鹤般的男子,为了她,为了她的家人,竟然同意了人家这样无理的要求。
容祁看到云溪的脸色很不好,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现在请公主告知苏老夫人和苏夫人在何处。”
阿伊夏对身后的人挥挥手,云溪想上前一起去,却被制止了。
屋内的空气很冷,没人说话,云溪只是紧紧依偎在容祁身侧。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
苏夫人扶着苏老夫人出来了,两人头发凌乱,身上衣服都是脏的,云溪心里一痛。
“奶奶,娘亲。”
云溪上去抱着她们。
“溪儿。”“溪儿。”
两个女人看到云溪也是热泪盈眶,这几个时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一般。
云溪抱着她们,突然感到手里有温热的湿度,放开她们要走到后面,却被拉住了。
“溪儿,没事,我们回去吧。”苏夫人说话了。
云溪的脸寒成了冰,示意红衣到她们背后去看。
苏老夫人使劲说没什么没什么,但是红衣还是到后面去看了,抽了一口冷气。
这下云溪使劲挣脱了,也到了她们后面。
“为什么要伤她们?”云溪直接蹦到阿伊夏身边,她的爆发力让阿伊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了。阿伊夏身边的人立马出现要动手。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云溪就被带到了安全地带。
“溪儿,来日方长。”容祁在她耳边说,“来人带苏”老夫人和苏夫人去医治。“
苏夫人扶着苏老夫人,站在那心疼的看着闺女,就怕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明之举,尽管有祁世子护着,但是还是会担心她被伤到,”溪儿,奶奶和娘没事,走吧,你和我一起去帮奶奶换身衣裳。“
苏家在姑苏也是首屈一指的人家,只是苏家人比较淡薄名利,只有苏鸿运在外抛头露面,其余的人都十分低调,所以从未得罪过何人,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今日因为苏云溪和容祁的关系而被欺辱,这让容祁心里也很不好受。
”溪儿,你陪苏夫人一起吧,现在府衙休息,我让人请太医。“容祁安慰着。
云溪的脸色缓和了好多,点点头,就去和苏夫人一起扶着苏老夫人跟着许县主的夫人一起去了后堂。
梅六回去请了太医,容祁虽然自己会医术,却被要求不论去哪里一定要带一个太医,所以一直有个太医跟着在他身侧。
阿伊夏被扶起来之后,脸色也十分难看,那些蠢货,竟然伤了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本世子没想到阿伊夏公主的手段竟然如此不高明,不仅演技不好,做事也没有脑子。“容祁坐在主坐上,喝着梅三带来的茶水道,”本世子想阿伊夏公主可能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点吧。“
这样的轻言细语的说话,却让阿伊夏如寒冰注入,全身发冷,对妇孺老弱下手,真不是她阿伊夏的作风,转身对着身边的人问:”是谁伤的她们?“
这事既然发生了,肯定要有人来负责,阿伊夏身边一等的武士站出来了,对着阿伊夏单膝跪下。
”来人,给我打。“当着容祁的面,阿伊夏必须要表示她的态度。
随即另外一个人抽出来皮鞭,对着他的后背就抽了起来,这个武士一声不吭,忍着疼痛。
阿伊夏看着心里十分难受,她带出来的都是跟着她很久的人,她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人被这样鞭打,但是真没有办法,容祁在她心里更重要。
”好啦。“打了大概百余下,武士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了,容祁终于开口了:”带下去吧,溪儿要出来了,别吓着她了。“
原来是为了那个贱人才喊停的,阿伊夏心里的怨气又上升了一层。
在红衣和闻讯赶来送衣服的小翠的帮助下,苏老夫人和苏夫人的后背随便上了些药,换了干净的衣裳。
云溪泪水连连,苏夫人应该是为了护着苏老夫人的,她的身上严重许多,脱衣服的时候,那些被抽碎了的破布有的已经粘了肉里去了,这得多疼啊!
”好了,溪儿,多大的人了还哭,待会祁世子看到了还不得心疼死,跟你说了,娘和奶奶都没事。“苏夫人笑呵呵的看着云溪说着,可她的脸色却苍白得厉害。
”好,奶奶,娘亲,你们是在这里休养还是回家休养?“云溪擦着眼泪问。
苏夫人也看着苏老夫人。
”回家吧,奶奶啊,还是喜欢家里。呵呵。“苏老夫人和蔼的伸手给云溪擦擦眼泪。
虽然许县主的夫人极力挽留,却奈何不过她们三人的决定。
一行人出来之后,容祁也站起来了,看着云溪说:”溪儿,要不把我的马车送苏老夫人和苏夫人回府吧。“
云溪本想说好,却被苏老夫人拒绝了:”感谢祁世子的好意,我和溪儿娘还是坐我们自己家的马车为妥。
执拗不过,最后苏夫人还是坐自家的马车回去的,只是由红衣赶马车的,没人去问那个赶车的阿宝怎么了,有容祁在,量她们也不敢再把苏家的人如何。
本来云溪想陪着一起回去,容祁说今日约了风水先生等在那块空地上,要找个好日子先把大门做起来,她才没回去。
苏老夫人和苏夫人在街上出了事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姑苏,苏莱都没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情了,就只能等在家里收礼回礼。上门探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络绎不绝。
苏鸿运老爷也在当天晚上赶到家了,只是他不宜再做什么,毕竟有容祁出面来,而且关系着两个国家的事情,这其中的微妙关系,不是他一届商人能如何的。
容祁带着云溪走了,府衙只剩下阿伊夏和她的随从们了,许县主还得恭敬的跟着她后面,人家毕竟是一国的公主,连祁世子都让她三分,他这个小小的县主岂敢得罪于她。找来最好的郎中给被鞭打的武士上了药,又拿出家里最好的补品给他熬汤炖药。
阿伊夏在府衙中等着武士从昏迷中醒来,才离开。
面对这块地,云溪心里仿佛看到了爱之家的孩子们在这里开心的玩耍,快乐的学习。之前心里淤积的怒气也消散了。
“溪儿,要不我们也在这里做一个院子,只要来了姑苏我们就住这里,你说怎么样?”容祁背着手看着终于脸色缓和的云溪说。
“恩,好,都听你的。”云溪心里真的是很感激很感激容祁的。
“好。你想想这里还需要做些什么,这几日就商议好,然后开始动工。”只要云溪高兴,他就高兴。
风水先生用罗盘到处看了,最后在正背着山的一面定下了开大门的位置,两边树立了桩。
“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能动工?”云溪问风水先生。
“小姐,明日寅时可以开始动土。”风水先生掐指算了对云溪说。
“明日就可以了?”云溪听了都不信。
“是的小姐,明日寅时动土之后就可以开始建了。”风水先生的态度很恭敬。
这事确定之后,容祁就让清水去安排,明日寅时开始动土。
在回去的马车上,云溪靠在容祁怀里,天快要黑了,晚膳时间就要来了,她很担心,她真不愿意容祁与阿伊夏一起用晚膳。
“溪儿,别担心,相信我。”聪明如容祁,企会不知云溪的心思。
“好。”既然他说不要担心,肯定就不需担心。
回到院子的时候,看到门前摆放了很多马车,屋内灯火通明。
大家一看容祁和云溪回来了,都作揖着。
云溪认出了一个人——陶田!
那个之前绑着她在万花楼门前的柱子上的。
陶田一直想往后躲,怎奈他是姑苏所有铺子的总管,大家都恭敬地让他在前面。
“陶田,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容祁看陶田的那个姿态也知道他的尴尬。
“主子英明,今日当着众同僚的面,陶田向云溪小姐道歉,当日万花楼走水,陶田一时心急,命人将云溪小姐捆绑于柱子之上,还望云溪小姐大人大量,不要与小人计较。”陶田的道歉十分认真严肃。
云溪放开容祁的胳膊站出来说:“陶总管严重了,也是云溪年少不更事,给陶总管带来了麻烦,还请陶总管不要介怀。”
“云溪小姐哪里话,今后还望云溪小姐多多指点。”
你来我往的客套话,把这件事解决了,在云溪心里真没有对陶田有个怎么样的怨气,如果不是发生火烧万花楼的事情,她今日或许就不会入了容祁的心,跟在他身边享受无尽的宠爱了。
容祁说来姑苏这么久,还未见过各位掌柜,今日特此一聚。
膳房里至少有八米长的桌子,亮瞎了云溪的眼,这个坏心思的容祁,长长的桌子,容祁和云溪坐在最这头的一起,两边是各个掌柜,最那头留了一个空位,容祁说去请阿伊夏公主。
云溪都能想象得到阿伊夏的黑脸了,想着就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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