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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的？”
“我猜的果然没错，你们是灵。我神魂具碎，你又知道是谁让我落得现在的下场吗？”
土子想都不想：“是灵，伤人神魂这种事，人是做不到的。”
“你也是灵，你说如果我弄死你算不算报仇？”那人阴阴的笑起来。
“你弄死我，我兄弟弄死你家人，你说算不算报仇？”土子随意的问道。
那人噎了一下，缓缓深吸口气：“如果你们是灵，那么被袭击也不需要有什么怨言，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可能是人灵共存的世界。”
“照你的逻辑，你走在大街上突然被灵袭击，你也不该有什么怨言，毕竟灵也可以认为人类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那人觉得，他跟土子似乎说不通，就像人和灵永远无法达成共存一样。
土子随手指了指昏迷的觉妄：“我这位朋友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你那样强健的体魄，超群的反应能力。有的只是从小学习的一些佛学知识，他从来不关心人和灵之间的纠葛，只是单纯的把我们当成同伴或者说是同类去看待。有的时候，我会因为这家伙的烂好人生气，但更多的是认同。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要你改变你的观念。就像聿明一样，你们对灵的态度很难改变。我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想法，权当解闷吧。”
那人慢慢的躺下，闭上眼睛，虽然手上还紧握着匕首，不过身体似乎放松了很多。
“你好像知道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能告诉我吗？”
“你要去报仇？”
“如果我这朋友死了，我可能会考虑让那些家伙的灵魂吃点苦头。”土子靠在椅子背上，举起子弹在灯光下把玩，毕竟那些人已经死了，现在就是灵了，他可以随意折腾它们。
“如果你要报仇可以找我，我是他们的一员。”
土子突然坐直了身子，审视那人。不一会，床上传来阵阵鼾声，那人竟然又睡着了。
聿明顶着晨露回来的时候，发现几个人东倒西歪的睡着了。他心理非常不平衡，为了这点药他大半夜的跑了好几家药店，这些人倒是舒服，睡得死猪一样。聿明在二楼找了间看起来最舒适的卧室，抖抖灰也钻上床睡着了。
天亮时听到门外的动静他不搭理，翻个身继续睡。等他睡够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土子买回来几盒饭菜，看见聿明进来随手扔给他一瓶水。觉妄还在昏迷，那人也似乎在睡觉。屋子里醒着的只有土子和他，两人本就合不来，更是没什么话好说。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聿明夹起一块肉塞嘴里。
“等小法师康复。”
“既然如此，我们似乎应该先解决我们的问题了。”
“我们有什么问题？”土子莫名其妙。
“当初我跟踪你们，就是为了从你们这些恶灵手里解救小法师。他是被你们迷惑了，才会跟着你们走。”聿明语气平和的说着，就像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这么说来，我是需要陪你打一场了？”土子似笑非笑的问。
“吃完了，咱们去院子里。”
“好，早点解决大家都省心。正好趁小法师没醒，如果他醒了，肯定会阻拦我们。”
聿明看了土子一眼：“你就这么有自信能赢过我？”
“本仙我是有自信你除不掉我。”
两人直接从窗口飞身到院子里，相隔五六米相对而立。原本躺上床上打鼾的人，突然起身，扶着床沿挪到窗边，认真的看着楼下。他知道土子很厉害，毕竟交过手。可是他不知道聿明有什么本事，观察他们的战斗或许能学到什么。
聿明拿出青昙剑，土子抽出泣天剑，一阵风过，掀起衣衽翩翩，吹过剑刃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