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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炸!”楚涵沉着的甩出几张牌,冷淡之下,一脸掩饰不住的小人得志。
“你……”苏千秋回过神来,一撇嘴,“不玩了!!连赢八场算什么!出千也不带这样吧!”
说着跪坐起来要抢楚涵剩下的手牌来看。
“不给。”楚涵冷笑,往后一倾想要闪避。
床垫太软,跪坐起来的苏千秋一下重心不稳,整个人猛的压向楚涵。
站在门口的司南,就看见光天化日之下两人在床上滚在一起,好一幅有伤风化的画面。
司南怔住了。
他原以为苏千秋和司南的交集在那次杭州之行后就点到即止,没料到这两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变得如此亲昵。
仿佛有人用尖锐的爪子在他心头轻轻一划,虽未见血,却也隐隐约约的疼。
保健老师适时跳了出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逃课就逃课,赖在我这不走几个意思?!”
保健老师的主营业务其实是美术老师,校长看她教学任务太轻,被安排去上了一个月的急救培训班,回来被迫兼职保健老师的重任。
平时她都把自己关在保健室里临摹画画,今天突然闯进两个学生,说是流鼻血,实际在保健室里边打牌边喊了一节课的“豹子”,“金花”,正在临摹瘦金体的保健老师气的几乎要把自己的毛笔拧成一只麻花。
“老师我耳鸣到听不了课。”经过方前的一场大战,苏千秋尚且血气翻滚,实在没什么心情去上课。
她适时的开始卖惨,可怜兮兮转过头来,雪白肌肤上五指巴掌印清晰可见。
保健老师:我呸!刚打牌时怎么不见你耳鸣。
司南眉头一皱,抢上前去,“你……给我看看……要冰敷吗?”
看着一脸紧张的司南,想起杭州之行的点滴,楚涵福至心灵的笃定了一件事情。
没想到苏千秋对司南的关切无动于衷,她晃了晃手上的牌,说:“司南你要来吗?三个人可以斗地主啊。”
楚涵:“……”
司南:“……”
世纪大战的后果,就是两个当事人被叫进办公室骂了个劈头盖脸。班主任和教导主任轮流押着他们两进行了数个小时的促膝长谈,最后因为知晓这两人的家庭情况,到底是没嚷着要见家长,只是罚他们放学留校把泳池洗干净为止。
50米长的标准泳池旁有几棵高大的玉兰树,每到叶落时节,泳池停止对外抽干了水,干燥的叶片便纷纷扬扬铺了一地,像盛满一池枯黄的秋意。
秋去冬来,春暖花开,待到来年泳池重新开放,里面经年积累的枯叶已经像毯子一样厚重。
苏千秋和楚涵百般不情愿的开始了泳池清理工作。
在楚涵的暴力一击之下,猩猩同学惨被打成了脑震荡。
在此之后,听闻此事的楚涵老爹也差点把楚涵打成脑震荡。
楚涵他妈去世的时候,楚涵他爸还不是楚大校,那时这个严苛的中年男子,仅仅是一个刚刚从外区调入的小小少尉。
军区大院大院是怎样的地方?大院里住的,都是楚少尉的同僚;一起玩的,自然就是同僚们的孩子,这家长那家短的流言蜚语,总是跑的比人还快。
楚涵身上的戾气大概是与生俱来的,搬家第一天就因被说了一句“没妈的野孩子”,盛怒之下与领头的小孩大战一场,等事过境迁,大院的那堆孩子早已是铁板一块,对他同仇敌忾。
结果,楚涵成了个打小就没有朋友的孤僻孩子。
而楚涵他爸带兵出身,军人作风使然,对手下的兵要求严格,对楚涵的要求则只能用严酷来形容。
食不言,寝不语,起床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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