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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命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而是我怕我太情愿得显露出想跟刀疤一起住,会被人当成gay。
其实真说gay,也没啥。说真的,纯洁和破瓜就gay里gay气的,今天破瓜借纯洁的短裤穿走(虽然纯洁肯定会一脸嫌弃地叫破瓜千万别还),明天纯洁说懒得爬上铺就直接和破瓜挤一张床(其实纯洁睡姿不好,破瓜倒是从不会有一脸鄙夷的表情,只是从来不让纯洁靠外侧睡,说自己就算被纯洁踢了掉到地上,也不愿意被纯洁抢走太多新鲜空气)
我和大智对于这两个高度满足腐妹子幻想的好基友经常是脱线致敬的。然后等到大四毕业那会儿有个妹子才告诉我,之所以我们寝室四个人打了整整四年光棍,基本上就是因为大家一直以为破瓜和纯洁是一对,我和大智是另一对。
OTZ,我当时都崩溃了。破瓜纯洁也就算了,我和大智虚度的四年青春原来是因为被当成了断背山。女人的想象力丰富起来神笔马良也要跪啊。
话说起来,感觉自己最近想念他们的频率加剧了。
下午熟悉了一下公司几个同事,看起来这家公司表面上的建筑装潢部分对于我们这些搞夜间工作的完全不知情。还觉得我是个牛逼哄哄的新来应聘的特助,挺高兴的跟我打了个招呼。
林轩清倒是不以为然,我发现她在这些人面前挺冰山的,和在我面前截然不同。
一开始我想挺多的,心说这姑娘不是喜欢我只在自己人面前展露温和的一面,哪知道后来下班的时候大家都走光了,她跟我说,这些人大多嘴上客气,她亲耳听见这些人聊天的时候说她和颜逸如的坏话,说是靠脸蛋和爹妈上位的,各种言论弄得她火冒三丈。
我看着林轩清有点怒意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就只能回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叫她别鸟那些鸟。
林轩清笑笑,不过她思考了一会儿,又皱眉了,“其实我只是觉得不公平。颜总是一个特别努力的人,这些人就因为她姓颜,觉得她是靠关系靠爸妈的,根本看不到她的努力。我因为当初没有大学毕业文凭,就算我每晚加班到十二点,处理各种加急的文件,安排好公司所有大小事宜,他们都觉得我是个靠脸上位,和……高管他们有不正当交易。我……”
说着,她眼眶有点晶莹湿润。
可能是因为我和她工作性质一样,加上我和她同龄,让她没那么有距离感。但是碰到这种事,我挺无奈的,随口说了句,“那你告诉过颜总,看她是什么反应吗?”
林轩清点点头,“颜总很淡定的,她说反正钱和权都在她手里,这些人在她面前都是孙子就行了。”
我心说颜逸如讲话是真不客气,不过这话是大实话。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笑笑,“这不就是了,反正你是总经理秘书,有实权,可以各种碾压他们的。下次他们再说坏话,你就在你加班的时候叫他们陪你一起。不过你这么漂亮,晚上要是有突如其来的办公室恋情就麻烦了。”
林轩清转怒为喜,噗嗤一笑,“凡哥,你挺会哄女孩子的。”
我这种菜鸟怎么可能会撩妹,当然是跟破瓜学的。
下了班,我又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里,看着照旧灰蒙蒙的房间,我预约了人第二天上门打扫卫生,还找了物业安排来修热水器和各种电器。
天知道刀疤啥时候回来,我虽然很想奢侈的住酒店,不过想到这十万全是他的钱,我有点没有花钱的立场。所以这房子修修好也不错,之后还能租出去,每个月多几千块房租也不错。
幸好洗衣机能用,我拉开行李箱,找了件干净衣服换上,又洗了个澡,照旧躺床上准备睡觉。
这几天累的实在够呛,沾枕头就能睡,那个歌词怎么唱的来着——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门外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