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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黎总，他……”
他正准备解释刚才发生的事，黎森淡淡地摆摆手：“你先出去。”
“可是……”
黎森目光如冰，言竣迅速垂眸：“好的。”
办公室门被关上后，黎森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交叠起长腿，漫不经心地把弄着水杯。
秦存旭冷笑：“这还用说？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办公室了！黎森，你忘了？爷爷撤了你的职位，让我来顶替你！”
之前还在秦海宁面前称他为大哥，如今竟直呼其名，变脸之快让人唏嘘不已。
“这么着急？”他抬眼，眼眸里有一丝玩味，“据我所知，董事会……目前还未通过决定吧？”
秦存旭毫不在意：“那又如何，爷爷都发话了，反正这位子总归是我的！”
“我看秦老只是疼爱你，所以才决定把位置交给你坐，秦家不止有一个儿子，存旭，你这么着急过来，不怕被有心人知道么？”
秦存旭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明显就是在嘲笑他捡了个便宜，又讽刺他在商业方面毫无能力。
“你……什么意思？”
黎森好笑似的看了他一眼：“……有靠山的感觉不错吧？”
秦存旭顿时胸闷，感觉自己在他面前低了一等，他眼里的讽刺和轻蔑完全刺激到了他。
他狠狠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什么靠山！我哪来的靠山，爷爷器重我，明明是看中我的能力！”
黎森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出来，更是激怒了秦存旭。
“存旭，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没关系的。”
“黎森，你别狗眼看人低了！论能力，我并不比你差！”他生气地说道。
“怎么证明？”黎森挑眉，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
秦存旭冷笑：“董事会上有一大批股东肯定我的能力，这还不算什么吗？”
黎森默默听着，唇角带着浓浓的讽刺，等待着他的下文。
“白总，吴总和王董他们，都看中我的能力，怎么？你以为只有你能胜任这份工作么？别人就不许？”
黎森默默记下了秦存旭所对他说的几个人名，面上笑容不改，不慌不忙：“是么，那就恭喜了。”
秦存旭得意洋洋：“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抱有希望了，这个位置只能属于我！”
黎森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揪住秦存旭的领带，把他硬扯了过来，逼他直视自己。
他幽蓝色的双眸泛起阵阵冷意，薄唇吐出了几个字：“看你这么想要这个位置，那我就给你如何？不过，你可不要后悔了。”
后悔？怎么可能！
秦存旭丝毫不惧怕，直到迎上他的目光，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强撑：“我不会后悔的！”
黎森放开他，默不作声地帮他拍了拍起了褶皱的衣服：“好啊，那就恭喜你了，秦总，”他扬起下巴，薄唇勾起，“到时候，别像条狗一样来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