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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昏迷的日子,张飞那些人也没有闲着,他们按着李肆的要求调查了杨树林与付国生的关系。
最后什么发现也没有,只是觉得,18年前的那个案子多少有点蹊跷。
五年的牢狱之灾怎么会一下子变成18年?
但是这对于现在,太过于久远,也不可能起到什么重要的作用。
医院这栋白色的建筑群在地上似乎飘忽不定,就像一座孤岛,又恍若天降之物。
一股浓厚的消毒水味直扑李肆的口鼻,二楼病房是重病患者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吊瓶滴答作响,仿佛在给每一位穿着条纹病服的人们的生命倒计时。
这沉闷的气氛,让那股死亡的气息更加浓郁。
阳光通过敞开的窗户开始洒进二楼的一个病房,如果李肆醒的,站在窗口,会看到一场别样的风景。
3月15日的太阳离开地平线了,红彤彤的,仿佛是一个光彩夺目的玛瑙盘,缓缓地向上挪动。
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那轻舒漫卷的云朵,仿佛轻着彩装的少女,轻盈起舞。
李肆都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住院了,但是这次却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他的手指感觉到一丝风的凉意,他枯瘦的指头微微抬起。
手背上的点滴还在继续“滴滴嗒嗒”,“滴滴嗒嗒”。
那透明色的葡萄糖水,顺着塑料管子,流进他的血管,他的两只细白修长的手,手背都因为长期输液而淤青了一片。
九点医生护士照常来察看病情,医生看了看架子上透明袋装的点滴还剩多少,而后伸出右手弹了弹细长的橡胶管子,而后调了调葡萄糖的速度。
就当这是,张飞捧着一束长得艳丽的红玫瑰踏入了病房。
他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再加上微微发福的身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熊猫在挪动,裹着大棉袄的他,踏入病房后,不禁打了一个冷哆嗦,还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浑身充满着凉意的他很快就发现大大敞开的窗户,慈祥的脸色突然多了几分戾气,平常好脾气的不在意细枝末节的他,突然怒道:
“你们怎么这样,病人就躺在这里,你们却把窗户开这么大,你是想让他瘫痪还是中风。”
张飞以极快的语速说完,就连忙将自己手里的花放在了柜子上,而后小跑到窗户面前,关掉了开了一夜的窗户。
护士早就习惯了,所以她开始镇定地推脱道:
“我们昨天晚上关了,就早上开了通通风。”
“通通风通通风,你就不知道把他推出去到处走走的时候通风啊,人躺在这里怎么通。”张飞两眼都快瞪出来了,他怒怼着眼前这个妆容精致的年轻小护士。
阅人无数的张飞刚刚去关窗的时候,用眼角余光不经意地一瞟,却发现这个护士脸色没有一点不自然的表情。
更何况刚刚自己是先放花而后再去关窗,凡事一个有眼色的人,都会立即采取补救措施,哪会像眼前这两个人就这样干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