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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我说,我们的行李怎么办?都没去行李处拿就直接出来了。”
“在货车里。”
司南放下心来,她随身自卫的器具,被她做了分解,一部分在随身双肩包,一部分在行李箱内。
车子直奔祖居而去,将近日暮时分抵达村口。蒋山看看周围,下令:“去河边山脚下找个平坦处安营扎寨。你们去把司老大请过来。”司南撇嘴,你还有脸说请字,分明是绑。听了蒋山的吩咐,一伙人有条不紊,小四只是沉默的站在司南身边,另有两个大汉点点头去暴力邀请司老大了,还剩一人陪在蒋山和陈凯泽身边。四位司机也是训练有素,一起搭帐篷,拉开折叠的桌椅,点燃野外专用炉灶升起营火……不到片刻,就弄了像模像样的户外休息区。
陈凯泽主动走上前去,烧水做饭。说是饭,无非是方便面速食米饭午餐肉茄汁黄豆罐头之类,司南见状,对蒋山说:“老头,这么吃可没营养,我去摘点野菜下面条里吧。”蒋山抬起眼皮看看司南,不置可否,司南只当不吭声就是同意,转身往草丛里走去,小四紧紧跟上。
“有手电筒吗?”
小四默默递过来。摁亮手电筒,在昏黄暧昧的光线里,司南掐着嫩尖摘,看看分量差不多,蚊子开始疯狂的时候,赶紧返回营地,拿给蒋山:“呐,马齿苋、野韭菜、野苋菜,都认得吧?”蒋山沉默如山,司南也不放心上,问小四:“你去洗还是我去洗啊?”
小四看一眼蒋山,说:“我去洗。你在这里别动。”
就在此时,司老大被那俩人带了过来。见到司南陈凯泽,叹口气:“哎,果然。老头子算的一点错没有,还真是。”说完看看蒋山:“你就是那个领头的?看着也就比我大几岁,身体可够瓤的。”
“司老大,你就这么老实听话跟着来啦?”司南表示这不科学。
“不来怎么办,说你俩在这里。就没一个省心的。”
“别抱怨了,晚饭一起吃方便面吧。”
“唔唔唔,好好好,多久没吃过方便面了。”司老大连抽两口水烟,一脸满意。
陈凯泽正在等水烧开了好煮面条,他已经把调料包倒水里了。司南走过去,打开午餐肉,切成片,又点燃另外一台固体酒精灶,拿起旁边的煎锅,直接把午餐肉放进去煎,利用热力逼出油脂,让肉片变得焦香。一连煎了两盒肉,都摆好在盘中。小四洗好野菜递了过来,司南按照种类分开,马齿苋和野苋菜过水汆烫,捞出晾凉攥干水分切成段,又把野韭菜切末。陈凯泽那边的方便面煮好,他看一眼司南所做的准备,很默契的盛到每个碗里,递给司南,司南于是逐个往碗里放一团青菜,两块煎香的午餐肉,撒一把野韭菜提味,权当芫荽香葱用了。
等所有的面煮好,蒋山随便指一碗示意司南:“你先吃。”司南翻白眼:“疑心生暗鬼。”说罢捞了一筷子面,等她咽下肚,又过了几分钟,看司南还稳稳的站在那里,这才有人过来给蒋山端了一碗面过去,其他人也自己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