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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楼梯,直接从走廊飞身而下,几步就窜进了游泳池。
在他的身后走廊的廊条上挂了一件类似睡衣的东西,被抛弃后,失落的飘荡在夜风里。
这时的境况,很适合一首老歌改词谬唱:
“椰林里风吹得凶、无视于人的苦痛、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
房事虽已尘封、然而那旧日烟花、恍如今夜霓虹…
多少次心念转动、多少次情潮翻涌、谁又会无动于衷…
还记得前世的痛、当失去的梦、已握在手中、想心不生波动…
而宿命难懂、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谁又能够从容、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而前世已远、来生仍未见、情若深、又有谁顾得了痛…”
于是,这个周五的晚上的夜深人定的时候,晨喜楼的游泳里多了个裸游的壮男。
临晨,柴安安温暖的被窝里滑进一条冰凉的人鱼,直往柴安安怀里钻。
出于一种天然的母性,半梦半醒的柴安安跟两个人之间没发生任何事似的伸手搂住他:“郝麟,你半夜去北极跑了一圈吗?冻成这样?”
郝麟进进地贴着一怀的温暖不出声,不一会儿就鼾声起。
早上,柴安安先起的床,她下楼动手做早饭。
想着昨晚她一叫痛郝麟停止了,郝麟这样的的反应让她红着脸露出浅浅的庆幸的笑。郝麟和上一世是有区别的,起码在这件事上是完全不同的。因为上一世,不管她如何叫痛,郝麟都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地把她变成了女人。
其实,她觉得昨晚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因为她已经够听话、够放任了。她本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因为太放松的情况下,突然那么痛,她大声叫喊那是连植物都有的本能,何况她还是人?好像叫出来就有转移痛的注意力。昨晚就是再一次证明,她一叫出来,就不痛了。倒是郝麟像是惊弓之鸟似的吓着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真不知郝麟半夜跑出去干什么了,回来冻成那样。想着这些,柴安安就先煮上了猪肘汤,想着郝麟起来能吃一碗热腾腾的肘汤面;或者就把昨晚的事忘了。
没曾想,郝麟这一睡竟然到十点了也不起。
柴安安就只有去叫。
可是郝麟不理她。
她就拉郝麟的被子。
薄被下的郝麟什么也没穿。
她赶紧盖上。
无意中手触到郝麟的脸时,发现郝麟很烫手,于是她开口:“天,你在发烧。”
郝麟听到了柴安安的叫声,迷迷糊糊地说道:“你才发烧,我只是困,让我睡够了就好了。”
“你家有体温计吗?不对,这不是你家,是我的家。也不对,总之,这里有温度计吗?”柴安安语无伦次。
“不用温度计,没发烧。”郝麟伸出手来把柴安安拖进被窝里:“你去哪里了,我在梦里都想你,想得心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