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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拍了我一记:“你就贫吧!”
汉斯也笑道:“过后看再捐一两个小学吧,不然我总感觉拿着这东西烫手。毛驴,跟着你去哪,总会有好运在等着啊!我一个字,服!”
我边上洋洋得意,小木呸了我一脸太太乐,就没再管我,拿起了那个笔记本看着。
“咦……”小木看了下就道。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这本书还真是阿云山写的,而且写的全部是东巴文,记载多数是土司家的事,后面就有与洛克的一些事宜,再后面……咦……”小木看到后面又咦了一声。
“阿云山也会东巴文?他也是个东巴?”我奇怪道。
“摩梭族会东巴文不奇怪的,毕竟永宁这儿纳西族和摩梭族相互融合了很多年了。其实据现代学者考究,这东巴象形文最初还是摩梭族的,只是摩梭族族群也太小了,再加上后面纳西族在丽江、永宁这些地方占优,这象形文字才被纳西东巴拿去用了,再后来就传成了纳西族的。”小木说道。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了,既然是这样的历史渊源,阿云山会东巴文那倒是很正常了,再说永宁几代土司的管家会东巴文那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在说笔记本你扯那么远干嘛:“打住打住,咱说这个笔记本的事,别扯东巴文的渊源好吗?”
“呃……”小木被我噎了下,斜眼恨了我几眼。
“这本笔记本,前面是简单的木司家的大事,比如有继承土司的事宜,与洛克相互欣赏那也记载了,他说他们的友谊起始于他一次生病差点死了,洛克用西药治好了他,所以他就一直在帮着洛克。还有记载了土司归于新中国的事情,都比较简单,最有价值的是这个,土司家归于新中国时有些血腥,他记了土司家死了不少人,土司府毁于一旦,他在泸沽湖没受牵连。再后面特别记了一段话说——以祖托生,寄神于洞,经书记诵,传于后世。我奇怪的是最后这段话,我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而且明显与前面的书写不同。”
我拿过笔记本看看,果然,前面记录的那些东巴字都写得很正式,而且所用墨什么的都是一种颜色,就最后这一句画得居然看到连笔,墨也完全不同。
我望向小木道:“这最后一句跟前面完全不搭啊,这什么意思?”
汉斯也接过去看了看,他也觉得这最后一句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我沉吟了下说道:“会不会让传于后世的东西就是《东巴往生经》和《东巴神路图》?你们想想,当年阿玛阿宾他们往生时就是永宁的大东巴做的祭祀,也不知道当时阿云山参与没参与那场祭祀,要是他参与了那场祭祀,祭祀完成后,按阿玛所说,祭祀的《东巴往生经》和《东巴神路图》都因乱而不知所踪,会不会就是他收起了这两样东西?”
汉斯摇头道:“他有记录土司家大事的习惯,既然是重生的大祭祀,他应该会记得有,既然没记,那就是没参与其中。”
小木也摇头道:“在东巴往生祭祀时不一定是非要拿着那两样东西的,因为《东巴往生经》早就记在脑子里了,拿不拿《东巴往生经》看各人喜欢。而《东巴神路图》只是为显现神路入口,显现知道在哪个地方后,不一定就要带着。”
我一拍大腿道:“那这还说得清楚了,因为东巴往生祭祀后,大东巴就死了,他在这世上留了些东西在哪儿放着,没办法,那些东西很重要,很可能就是东巴教传承的神物《东巴往生经》和《东巴神路图》,而现在这世上还能让他信任的人就只阿云山总管了,于是他也就只能以托生或托梦的方式告诉阿云山,我藏了东西在哪儿了,你到时找到传给我的后代。当时这句话或许就真的是做梦时候说的,阿云山醒来后马上就记了下来,所以会有些仓促的感觉。”
小木却道:“大东巴如果托梦,怎么不直接托梦给阿玛或者阿宾不更好,为什么要托梦给阿云山。”
我挠挠头想道:“托梦托生应该要遵循一些东西吧?或者就是往生者是不能接受这些,难说他们重生的人因为一些原因就不能托梦,所以只能托梦给最值得信任的阿云山了。”
汉斯也接道:“阿玛他们重生出来,害怕还要受伤害就躲了起来,阿云山自是找不到他们,到阿云山死后,只能又托自己儿子保管这些东西等待大东巴的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