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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些什么?”
小玲子晃了晃脑袋，哭得更厉害了，月华扯着小玲子坐到案几旁，搂着她的肩，也不劝慰，只叫她哭个痛快。
过了许久，小玲子才抽咽着说出一句：“月儿姐姐，玉珍姐死了，死的好惨啊！”
月华吃了一惊：“怎么会?玉珍不是被相好的男人赎出去了吗?”
玉玲用力摇了摇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往下滚，“这些天，我一直被丁婆婆关在后院的小柴房里，我以为他们会要了我的命，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为什么要把你关到柴房里呢?”月华皱着眉头问道。
“他们说，玉珍姐得了脏病，我刚巧又去过她的屋子，怕沾染上，这才把我关到柴房的。”
月华的心猛一紧，正要开口，小玲子赶紧抢过话：“幸亏你不曾去过那里，否则，只怕也要到柴房里隔离些日子。”
说着，还冲着月华用力挤了挤眼睛。
月华见小玲子替她遮掩，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房门，暗道：“这几天，小玲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忽然变得如此谨小慎微，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月华只好咽下唇边的问话，转而说道：“是苏妈妈让你回来的?那玉珍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苏妈妈关了我几天，见我一切正常便放我回来了。”
小玲子说到这儿的时候，目光忽然闪烁一下，脸上浮起一丝惊恐，十分无助的向四周扫了一眼，又落下泪来：“月华姐姐，你可不要抛开我，苏妈妈那么疼你，现在馆里只有你能保护我！”
月华心里一酸，觉得小玲子真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事，赶紧说道：“小玲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这就去找苏妈妈，让她为你出气。”
小玲子伸手拉住月华，晃了晃脑袋：“苏妈妈不会为了我训斥那个丁小癞的。只有跟在你身边，我才是安全的。”
月华并不清楚这丁小癞是何方神圣，见小玲子东一句西一句说不到点子上，遂耐住性子，倒了一杯茶，送到小玲子手里，心平气和地说道：“小玲子，我这越听越糊涂了，你喝口水，定定神，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好吗?玉珍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小玲子五官紧缩表情痛苦，咬着牙说道：“这事儿，是丁小癞告诉我的，他是丁婆婆的孙子，十四五岁的样子，也是打小在馆里长大的，平日里，在薛大管家手下打杂，拳脚上有些功夫的。”
“原本苏妈妈是不许他到大厅里来的，可谁知，偏有人在打扫玉珍姐那屋子时，发现了一个洞口，苏妈妈气疯了，居然让薛大管家顺着那通道爬到外面的出口，打死了那个挖洞的人，还动用官府的人，连坐了那个人的街坊，因为这个事儿，死了好些个人！为了馆里的安全，苏妈妈才让丁小癞在媚奴馆里巡视了。“
月华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心说：“怪不得那天苏媚儿脸色那么难看，原来那个通道被人发现了，幸亏当初没急着从那里出去，否则，性命难保啊。”
月华急着知道玉珍的情况，便催道：“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