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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花,项子还感受到一滩水流出,直沿流到项子的鞋底,还往鞋底那个洞里面渗进了一些液体。
回想起在坠落的那一瞬间,项子的鼻子与那个尿壶之间,只隔零点零一毫米,还能嗅到一股浓浓的骚腥味儿。
“哎呀!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一生气就摔东西。”只听见金建国在楼上大叫:“那是我爷爷的爷爷传给我的尿壶。”
项子也瞬间知道那个物体是什么了,顿时捂住鼻子,避而远之。
这时,听见碎壶声响的项子母亲莫爱兰也起床开门而出,她沿着小巷走了出去,看见项子蹲在小巷边脱掉了鞋子,还拿着一条毛巾往里面使劲地擦,希望能擦掉难闻的味道,然后还放在鼻子前嗅一嗅。
而二楼却传来去金建国与白菊静的吵架声。
莫爱兰越走越近,也渐渐地嗅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忍着臭气,上前问:“你怎么了,踩狗便了吗?”
项子没有抬头直视莫爱兰,也没作声,只顾着埋头在擦鞋子的水迹。
“不用多想了。”莫爱兰放低了音调,对项子说:“是不是白菊静那条狗拉的,她就是存心和我们作对的。”
“谁又在说我家项尾的坏话呀?”二楼传来了白菊静的叫喊声:“怪不得我家的项尾经常打喷噗呢。”
“白菊静,我说你能不能积一点口德呀,别张口闭口就一个项尾。”莫爱兰对着二楼说:“你骂谁是狗呢!?”
“我有骂人了吗?我给我的看门狗取名叫项尾就不行吗?那一条法律规定不可以这样子称呼?”
莫爱兰被白菊静劈头盖脸地一说,渐渐地败下阵来了。
可是作为莫爱兰儿子的项子却没有帮母亲一把,而是在一边忙着自己的事,也可以说没事忙也不会帮忙她。
“你真是蛮不讲理。”莫爱兰差点被气昏过去了。
而项子就像一个路人一样拉着车子从莫爱兰的身旁经过。
“哈哈哈。“二楼传来白菊静那刺耳的笑声,续说:“连你的亲生儿子都不帮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莫爱兰,你就投降吧!”
“你就不要多管闲事。”金建国劝道。
“这还不能让人说了是吧?”白菊静说:“你儿子真够差劲,高考都落榜了,现在又是一个无业游民,还是一个口吃男,那家姑娘要是嫁给他,那就遭了八辈子霉头了,哈哈哈。”
项子没有理会什么,只是专心地拉着那辆车渐走渐远,渐渐地消失在晨雾之中。
在消失前,项子听见白菊静那所的房子里的一楼传出了一把悦耳的女声,呼叫:“妈妈,你如果在这样无理取闹的话,我以后就不养你了。”
项子听到这一句后,心也安了,笑了一笑,因为他知道这把女声是每次大战的结束语。
现在项子根本不是落榜了,而是自己把自己落榜了,他这样做全是为了她,林淼儿。
至于这一件事,项子没有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