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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岱宗双眼逐渐失焦,似乎在畅想那位人类圣者的模样,好一会儿,才道:“如此胸怀,确实令人心驰神往。”
纪若兮眼神微微有些杂乱。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归顾及到了他们之间所约定好的,所以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诺曼的圣者身份终究有些麻烦,越少龙知道越好,所以他们约定好只有他们三龙知晓,不传出于第四龙知。所以即使沈岱宗是黄昆的弟子,他们也没有打算让他知道。
这其实也是变相地在保护沈岱宗,如果将来事情出现了变数,沈岱宗作为一个不知情者,受到的牵连要比知情者多多了,所以作为沈岱宗师傅的黄昆也并不反对,乐得和三人一起瞒着他这位弟子。
陈清河面色依旧不变,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只是这位人类圣者心怀天下,事务繁忙,所以又派了这位贝拉克?奥巴马先生来跟着我们,治疗我们所中的魔药。”
“原来如此。”
沈岱宗听到这里,终于再一次地正眼看向了诺曼,但只是稍点了下头,就又转了开去。
“那如此说来,还是小可打扰了。”
“还有什么材料没有购买,就请陈宗主列一张表给我吧,小可在这卡宾达也待了有几日了,颇为熟悉,相信今日之内定能把材料购买齐全,以早日解除若兮身中之魔药……”
沈岱宗对待诺曼的态度,和对待另外几位同胞的态度明显不同——自始至终,他连正眼都没有看过诺曼两眼,更没有和诺曼说过一句话。
最好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都不转过去。
这沈岱宗基本上做到大半了。
这一点只要不是瞎子基本都能看出来,自然让直播间中又是炸锅了。
“牛个什么劲啊!不就是个大虫子吗?”
“靠,看这孙子一副要死的相我就来气!更让我气的是这么一个极品萝莉看样子竟然还喜欢这么一个崽种!”
“很显然,这是一位种族主义者,龙族的身份认知让他很有优越感,并且毫不避讳地表现了出来。”
“种族歧视!这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打死这个龟孙!”
“主播赶紧虎躯一震,令他拜服啊!”
“这他\妈又不是小说,这是真实的异世界直播啊!你别说虎躯一震了,你就算震成一根震动棒人家也不会鸟你啊。”
“震成一根震动棒,再钻进他的菊花里,你看他鸟不鸟你。”
“这都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这可是当着面的种族歧视啊!反正我是忍不了,主播你要是个男人就上去干!”
“打打打!消除种族歧视,共建和谐社会!”
……
直播间中起哄的乱成一团,群情激奋,有的是感同身受、觉得自己被蔑视了、真心感到愤怒,有的完全就是觉着好玩凑热闹,更多的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盼着打起来,给他们的直播观感多增加一些乐趣。
不过诺曼好歹也直播了大半年,没这么容易就被带节奏。
这些弹幕他看倒是一条条都尽力去看了,听也听到了,但是绝不会按他们说的那样去做的。
他又不傻!
……
这沈岱宗虽说种族优越感是挺强的,但是对他的这几位龙族同伴那也真是没话说,诺曼清点了一下物品列出单子之后他二话不说就出去了,到临近傍晚的时候回来,已是采购齐全了——不得不说,这卡宾达虽然城市规模及不上,但是从软实力上来说还真是要比杜阿拉繁华甚多,真应了兰斯洛特曾说过的一句话,“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而且还不止于此,他更是把整个红狐狸旅店的三楼全都包了下来!
这当然是用钱铺的路,这点和他那个财迷的师傅是截然相反,真让人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真师徒。
而确实是有钱好办事,沈岱宗钱财开路,诺曼所需要的炼药房都在晚饭之后就布置妥当了:那是一间最大的套房改造的,直接拆了一堵墙,打通了里外两间,旅店老板全程笑眯眯地督办了这一切,由此也可见钱财的威力了。
之后的工序,则是外人出去,诺曼亲自进去,按照当初在杜阿拉城主府时那样,先是布下一个科学利用空间的阵法,然后才开始炼药。
等到解药最后炼制好,已是深夜。
不过这和诺曼原本预期的已经提前了不少。
在诺曼他们原本的预期中,买材料、找地方、布置场地、炼药,这怎么着也得两三天,现在一天时间就全部搞定了,效率大大提高。
有钱确实是好啊。
诺曼最后拿着那份解药的时候,心中暗叹起来。
有钱还能随意花,那就更好了。
而且现在的诺曼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担心斯坦利父神教那些人会由此追踪到自己身上了:他们现在没有了重病中的陈清河这种累赘,还有黄昆带来了先进的交通工具,今天炼完解药,明天应该就能出发。等到那些人真正闻到味道追踪上来,他们都已经到北地之境了。
因为有陈清河的成功例子在前面,解药炼制完成后也秉着事不宜迟的原则,所以马上就给纪若兮服下了,然后纪若兮没多久就昏过去了。
有过陈清河案例的诺曼已经提前说过解药服下后的一些可能症状,无反应地昏迷正是其中之一,所以几龙也并不怎么着急。
按诺曼的说法,解药作用的时间有些久,现在天色也晚了,几人就各回房间去休息了,只留下陈清河一个人照看,以防不测。
诺曼因为是主治大夫,所以是最后一个走的,当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另外两龙已经回房了。
他一脚快要跨出去的时候,突然八卦心起,用魔嘴术问了陈清河一句:“这沈岱宗和纪若兮是什么关系?”
这一天下来,直播间的水友们在他脑子里“奸夫淫妇”念叨得让他脑子都快起茧子了,也令他这个对于感情本来没有任何兴趣的家伙也忍不住趁机问了这么一句,难得八卦了一把。
他这大概是被群体催眠了。
陈清河似乎没料到诺曼突然会问这么一句,怔了一下,才回道:“他们俩的父亲是异姓兄弟,曾经早早就订下娃娃亲,没曾想若兮晚出生了百来年,若兮的父亲又出了事,这桩婚约终是落了个没回音的下场。”
娃娃亲?
诺曼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