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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果娘自是不懂这些的,就连丫头虽然长在乡间,看因着家教森严的缘故,长辈们并不允许他们玩物丧志,就自来没有碰过蝈蝈,却觉得有趣儿。
颖娘却是完全听不懂这些的,自然无法感受其中的意趣,抱着陶罐,视线就落在了斜对面的“袁嫂鸭浇”上。
比之晌午辰光,生意似乎更加兴隆了,门口竟还排起了长队来,烟雾缭绕之间,隐隐还能听到煮面大娘中气十足的招呼声:“袁嫂鸭浇,客官里头请……”
颖娘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我也可以的!
义十八同阿芒关于“蝈蝈”的交谈总算告一段落了,义十八的注意力又放回到了夜市上,同他们商量:“那些个专做南菜、京菜、徽菜、鲁菜的饭馆酒楼咱们就不去了,专做干湿、冷热、荤素、甜咸各色点心的茶楼专卖小食的食肆也且等等,我今天先领你们去一家很有意思的庄馆,你们到辰光擦亮眼睛瞧一瞧。”
虽同义十八相识不久,可颖娘诸人俱都知道他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不住地点头。
不过虽然胃口对被吊起来了,只果娘虽然懵懵懂懂,却素来乖巧,并没有吵闹。而颖娘三人也都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俱都点头,跟着义十八在一家搭着彩楼欢门的饭馆门口停下脚步。
颖娘有些惊讶,这家饭庄,她有印象。
因为他们昨儿白天逛街的辰光,整条东西长街上,唯有这间叫做“楼外楼”的字号大门紧锁,竟然没有开张。
要知道那会儿刚巧正是饭点儿,可这间字号,但凡不出意料的话儿,可是饭馆,哪有闭门谢客的道理。
当时范老二还盯着瞧了好一会儿,嘀咕了一句:“这样的市口,又是这样的气派,简直白瞎了。”
丫头却认为这家饭庄要么是在翻修,要么就是有旁的缘由,譬如店东有事儿,反正是绝对不可能任由这样一栋庄馆白白空在这里的。
为此两人虽没拌嘴,可相互之间却没少用眼神周旋。
却没想到这大晚上的竟然开始营业了,而且用木枋扎起的彩楼上已经挂满了各色的花灯,甚至无一例外,俱是食物形状的,层层叠叠,叫颖娘大开眼界。
却有些却步。
她不知道崇塘是怎么个规矩,可她曾听祖父提起过,他们舒城一带的老字号饭庄酒楼,按照规模由大到小大致是按堂、庄、楼、居、斋、轩来划分的。
饭庄酒楼的大小不同,能够承接的筵席级别同规模自然也就有所不同。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揣多少银子,进多大的门儿。
在这样的地方吃一顿,就算不是整席,只是零点,冷碟热炒、大碗小碗、粉面点心,一应下来,已是花费不菲了。
“咱们进去吧!”义十八却已朝着他们一颔首,当先跨上台阶,掀起厚重而清爽的棉布门帘,让了颖娘诸人先进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