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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孩子,不会顾及父母的感受,一股脑地把什么委屈都推到他们身上。
她的妈妈一直不敢揭穿她,就是怕她面子矮,承受不了,可这回她听罂粟花说要出远门实在放心不下,才揭穿她一直隐瞒的事实。
罂粟花的妈妈听女儿哭得那么伤心,情绪也非常激动,又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该怎么劝孩子?
她一着急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得劲,而且这回浑身难受得让她无法忍受,豆大的汗珠顺着花白的两鬓一直往下淌。只觉得全身精疲力竭,呼吸困难。
她觉得事情不妙,也顾不上女儿现在怎么样,而且也不敢告诉女儿她现在的状态,于是默默地拨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赵一愣一直在屋外偷偷摸摸地给小学妹静静打电话汇报她要出门几天,问她有什么需要带的没有?
赵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她给静静打电话时,静静却跟另一个同样有钱的男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滚床单。
静静一看是赵一愣的电话,担心他多疑,也顾不上忙着男女之事,赶紧接通了他的电话。
静静手指在粉红的嘴唇上比划一下,暗示那个男人不要出声。那个男人听静静提过赵一愣,一看静静接电话,骑在她身上一动不敢动。
那个男人一边偷听她和赵一愣通话,一边把嘴唇贴在她的胸前尽情地吻起来,还觉得这样**挺刺激。
最滑稽的是那个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赵一愣的艾滋病检验报告结果还没有出来,他现在可谓生死未卜,还乐在其中,真乃可怜又可恨,这正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艾滋病在潜伏期根本与健康人完全一样,甚至在治疗期也与健康人没有什么不同,只有晚期的艾滋病患者,悲惨的状态一眼就能让人看得出。
艾滋病初期身体免疫力反倒会增强抵御艾滋病毒,艾滋病毒携带者往往女子看上去更迷人,男子看上去更有魅力,就像那些毒蘑菇一样看上去都非常鲜艳。
赵一愣觉得静静的说话声有些不对劲,呼吸有些急促不匀,还以为静静接他的电话,有些激动,心里还美滋滋的。
静静与赵一愣嗲声嗲气地草草敷衍几句,就与另外的那个男人在床上忙乎起来。
赵一愣听罂粟花在屋里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还以为自己与静静打电话被她偷听到了,吓得急问她怎么了?
他听罂粟花是因为与妈妈刚刚吵了一架,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总算落地了。
罂粟花哭够了,觉得自己这样跟妈妈大吵大闹,又担心妈妈心理难受。于是缓缓情绪又拿起电话,想安慰一下妈妈。
罂粟花反反复复地播着妈妈家的电话号码,可无论她播了多少便,她的妈妈都不接,这下她实在按捺不住忧虑,非要赵一愣把她送回家,看看妈妈到底怎么了。
赵一愣想害罂粟花的心意已决,又怎么能错过这次机会。赵一愣特意让罂粟花给她妈妈去了一个电话,让她妈妈以为她出国了,等罂粟花死后,在隔三差五的假装以罂粟花朋友的身份给她妈妈报平安。直到拖到罂粟花的妈妈病情加重去世,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地与静静在一起。
赵一愣一看罂粟花的妈妈不让她出国,而且已经知道她把工作辞掉的事情,感觉事情不妙,于是就下定决心,今天就把罂粟花拔掉。
罂粟花催促赵一愣送他回家,赵一愣说:你回家我多取些钱,你给妈妈送去。然后又谎称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有一笔钱藏在烂尾楼的地下室里。
罂粟花执意要先去看看妈妈,可赵一愣还是开着车急匆匆地带着她向烂尾楼的方向开去。
屋外刮着狂风下着暴雪,老天就仿佛特意在挡住赵一愣。罂粟花刚刚出门,穿着厚厚的千年狐王的裘皮,依然冻得瑟瑟发抖。
赵一愣别墅外拴着的藏獒就像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在罂粟花上车前使劲地挣脱着锁链,似乎想要拉住她一样,因为它平时都是罂粟花无微不至地照顾它。
赵一愣家中的保姆也莫名其妙地不自觉地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罂粟花坐在赵一愣的那辆豪车远去,心里却忐忑不安,恋恋不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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