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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真的不能够去冀州……。”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要什么解释！你先去了解了解年前墨香苑的那场乱斗，再去了解了解眼下造纸术、曲辕犁给许都城带来了什么，你再和我说出使冀州的事情。”吕野没好气的说道。
祢衡独自一人前来，当初听了吕野的一番话之后，祢衡才决定放下对曹操的成见。祢衡觉得自己所服务的对象，乃是整个天下的芸芸众生，又不是你一个姓曹的。若是以祢衡以前的脾气，对曹操的任务肯定是不屑一顾的，但是现在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变化。
虽然心里还是不见得多么愿意，但是既然已经进了官场，祢衡还是觉得要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
这才是君子。
正如吕野所说，祢衡在舞阳县待了足足有三四个月，对于这两个月间许都城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其实知道的并不算多。
孟德新纸或许祢衡还有所接触，因为荀彧早在孟德新纸刚刚诞生的时候便已经预料到了孟德新纸将会是怎样的一种火爆的程度。
于是早已下令，日后司空府上的公务，都需要用孟德新纸呈送。
那么不用多说，作为舞阳县县令的祢衡，当然也是绝对接触过孟德新纸的。这个时候听到吕野提到，虽然吕野说的是造纸术，但是祢衡也是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孟德新纸。
信息的极度不对称，吕野知道祢衡的很多事情，但是祢衡却对于吕野的很多事情都所知不清。
于是祢衡的脸色不由得有些变幻不定：“你这几个月在许都城里，又做了什么事情……。”
吕野的本事，祢衡当然是知道的。
早在当初的龙首山文会上面，祢衡就知道吕野绝对是龙翔浅底，但是到底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在许都城了，于是对于吕野说的很多东西所知不深。
“我能做什么啊……。”吕野并不打算亲自告诉祢衡。
祢衡翻了翻白眼，心里知道吕野可能是对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不喜，这个时候心里也是有些懊恼，自己和吕野虽然真正相识相交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吕野早已经是被祢衡引为知己了。
这个时候看到吕野脸上微微弥漫的怒意，祢衡也是心知肚明。
无非是因为自己之前出言不逊。
但是祢衡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或许当时的语气有些冲突……。
“子航，我想以你的智慧，肯定能够知道这次出使冀州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好不容易现在北方平静了一段日子，但是明眼人都能够感受得到这平静之下的风起云涌。为世人，是你和我说的。难道你现在要坐视战端爆发吗？”祢衡的脑子转的极快，很快就想到了一个或许能够打动吕野的念头。
吕野下意识道：“你放心吧，两三个月之间，根本就不会爆发战争的！”
却没有发现这个时候祢衡在听到吕野的这样一句话之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会爆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