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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沅有心和韩夫人聊一聊卖酒的事,但是张婆婆和韩夫人阔别重逢两人都很感伤,再加上现在手上没有实物不好细讲,她和杨老三付了钱,就揣着韩少奶奶给的二十两银子知情识趣地走了。
眼看桑葚要大规模成熟,许清沅正愁无地方酿酒,今日这一笔钱倒是意外解决了这个问题。按时下的物价,二十两足够在景山镇上买一套普通带院子、厢房、厨房的民宅,不过许清沅没有户籍,根本无法购买恒产,而且得精打细算为以后留点本钱。权衡再三,她决定租一个镇上附近,但是又独门独户的小院。
许清沅想着事情,小二突然拉住她,道:“姐姐,大哥哥的手流血了。”低头一看,杨老三左手上那条伤口比之前更大了些,她一拍自个儿脑袋,内疚地道:“专门给你买的药,刚刚钱一被抢,就忘了。”
说完也不找地方了,直接拉住杨老三蹲在路边,替他撸了袖子,那条伤口从手背一直延伸到小臂,被袖子遮住的地方有些干了的血渍,许清沅小心翼翼地擦药酒,生怕弄疼了杨老三,“忍一忍啊,不痛的,很快就弄好了。”
杨老三浑没将这点小伤放在心里,反而是许清沅低头垂目,头上的碎发清晰可见,微风一吹就拂了他的下巴,她语气像哄小孩子似的,擦着药酒嘴里时不时“嘶”地抽一口气,倒好像痛的是她,让他觉得大为有趣。
“你这伤口肯定是方才和那两个偷钱的家伙打架时加深的,都怪我。”许清沅在自责里上好了药,一抬头正对上杨老三目光直直的眼,杨老三有些尴尬,有心岔开话题,顺嘴接道:“那两个人从前在北边盗墓的,最近那边风声紧,就跑到镇上来躲一躲,所以才敢在我眼皮底下偷东西。”说完又道,“你别怕,以后他们不敢在镇上随便偷东西了,刚刚已经被我打服了。”
“盗墓?盗谁的墓?”许清沅前世看过一些相关的小说和电视剧,“分金定穴,相看风水?”
杨老三恢复了往日的脸皮,白许清沅一眼:“没那么玄,这种小角色也就是盗一些有钱商人的墓,官家的他们不敢下手,没技术也没那个胆量。”他随手扯根草含在嘴里,吊儿郎当地道:“不过就算这样,那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得手一宗说不定就能挣够一年的花用……所以说愿意干的大有人在。”
许清沅突然生出个想法,继外婆刁氏和二舅一家不愿意和大舅分家,无非是看中大舅一家做得多拿的少,那么如果二舅一家发了财,反过来肯定觉得大舅一家是累赘,就会主动提分家……她顿住脚步,前一看前后无人,对杨老三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
杨老三带着许清沅去看了几处出租的民宅,最后定下来一座厢房少,但院子相对阔大的,前后和邻居离得也远,正好合许清沅的需求,因为她没有户籍,最后是以杨老三的名义签了一年的租约,缴了押金和先期三个月的房租共四百文钱,剩下的钱由杨老三替她存大头,零头的几百文则购置了一些生活物品,买了些米面粮油,余钱带回了许家湾。
***
“啧,真是有伤风化。”周大婶背着满篓子的桑叶,看到前头的人,生生顿住脚拐了个弯儿,似乎怕走那条路会脏脚。
许清沅听得没头没脑,顺着周大婶的视线看去,原来是来娣和庄子上的一个青年王永生。过得许多天,来娣的病终于好了,依旧是每日打扮得花花哨哨,走起路来妖妖娆娆,只是那一张脸清剪了些,看着竟比从前多了些媚气。前头那两个人擦肩而过,来娣低着头,王永生却笑一笑,伸出一只手横拦了来娣去路,另一只手在来娣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又揉了她高耸的胸脯。
来娣虽然咬牙看似不大情愿,却并没有挣扎和喊叫,任由王永生揩了油,然后迈着小碎步匆匆离去。许清沅看得目瞪口呆,周大婶道:“不要看,会长针眼的。”然后拉着许清沅换了条路回蚕室。
许清沅这几日防来娣防得紧,要么不在蚕室堆放桑叶,要么堆放着的时候恰好有许家湾的人在,眼看着何家的蚕已经过了四眠,再有几天就要开始吐丝,想必来娣急得不行,最近总是在蚕室晃来晃去,拉着这个短工聊聊天,拉着那个短工吹吹牛。
果然,许清沅刚给蚕撒上桑叶,周大婶便过来小声道:“大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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