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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冬来,奈何我向春去。别了。”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很安稳的觉了,南缺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梦里,少女依偎在少年的怀中,在飞花满天的雪地中。流着血,没有泪。看不清任何一个梦中主角的模样。只是悠远的听着他们重复着这句话。
南缺知道这不仅仅是个梦,他已经做过这个梦成百上千遍,每次马上就要看清梦中那对男女的样子的时候,就突然惊醒,然后一个人对着漫长的夜发呆,再无睡意。
可是这次再次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他的长夜里似乎与以往有了那么些许不同,透过一层两层的纱缦,他隐约看的到内室的床榻上,一个娇小的少女此刻睡的安详。
当真是没什么心肺,在哪里都能睡的这般沉稳,南缺心里腹语着,却不知不觉望着床上的身影出了神。
说着要让曲相湘住在自己的卧室,但是当然不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塌,南缺把自己内室软塌,让了出来给曲相湘,自己拿着一床薄被搬到了外室的塌上,将就着应付着这个无眠的夜。看着曲相湘睡着的样子,南缺渐渐又忘却了刚刚的那个侵入他脑海千百遍的梦了。
临近晌午,曲相湘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南缺的床算不得柔软,但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临睡之前,鸢尾捧着一个雕花精细的香炉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是曲相湘着实有几分惊讶,但是看着南缺还在外室的床上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把香炉放在床边,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香炉里点着一柱很清淡的香。有多清淡呢?那种味道仿佛混揉在空气中,你几乎闻不到它的存在,可是空气里氤氲的气息又与未点之前大有不同。点着这柱,曲相湘睡的更安稳了呢,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一觉睡到了晌午。
曲相湘起了床睁开双眼之后,向四下张望了一圈,不出意外的没有人。这岚柘殿本就只有南缺和鸢尾两人,来了曲相湘,也不算是多了人气。
出乎意料的是曲相湘的床头,多了一身衣物,衣服的款式与曲相湘之前从淮京穿的大不相同,她在淮京时候的衣服,都是淮京最有名的锦阳坊的绣娘裁出来的,款式多为当下流行的菊纹上裳配着这百褶如意月裙。多为长裙广袖,讲求端庄。可是床头放着的这件是通体的长裙,外搭着一个很长的挂子,长裙为月白色,外褂为黑色,看着衣料与南缺身上穿的差不多,袖口是紧修还有着护腕,貌似还有一个黑底金袖的腰封。曲相湘拉上了床缦,换上了床头这件衣服。然后坐在床边张望了一眼窗前的一面铜镜。
这是我么?她这样想着。
相比以前大家闺秀的样子。这身衣服衬得曲相湘简直就是一代侠女风范。虽然她并不是什么侠女,但是这肃穆的衣着,凌厉的风格,还当真有那么几分硬朗的样子。曲相湘是个美人,但是不是孱弱病气的那种美,穿着这身一副,还真有几分闯荡江湖的样子。
可惜她的脚伤未愈,不能出去大显身手,不然定是要那些人刮目相看一番。
正当曲相湘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这份新的装束的时候,南缺悄无声息的进来了,手里还推着一把奇怪的带轮子的椅子。本来但是南缺,曲相湘可能不会注意到他,但是这轮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巨大声响,还是着实把曲相湘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这是什么。”看着这奇怪的椅子,曲相湘还是忍不住问了南缺,她来这的每一天都保持着十分新奇的状态。江湖中的实物总是太在相府的笼子里认知不到的。
南缺进了屋子,看了换了新衣服的曲相湘,不由自主的愣了几秒,但是很快又被曲相湘满是好奇的问题给拽回了神,他幽幽的回答:“轮椅。”
“轮椅?嵌轮之椅,当真是不负这名声呢。不过这轮椅是用来做甚之物?”曲相湘不由的称赞到,继续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脚上有伤,不便行动,可以乘之,代足。”说着南缺把轮椅推到了床前,曲相湘拄着床板就坐了上去。满是新奇的用双手滚动着轮子。前后左右,转着转着,竟不禁会心的笑了起来,坐在轮椅上下意识的抓住了南缺的手臂,摇了摇,甚是愉悦的问:“真是好东西,而且坐在这上面划来划去,甚是有趣。”
曲相湘虽是无意识的抓住了南缺的手腕,但是被抓的南缺,心头确实一震,他看着笑的甚是天真无邪的曲相湘,不比以前娇纵蛮横的曲相湘,竟然觉得有些美好。以前他也觉得曲相湘是美,可是这一刻竟是觉得曲相湘美好。他身体僵直,许久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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