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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逆风和苏子矝守后门无果,闻声赶来,苏子矝拾起雪地上的长命锁,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上官逆风对着瘸腿毒貂的尸体连连叫苦,大声喊道:“你就这么死了,好得把印章还给我们啊,我们两个十天十夜不眠不休的追你到这,你却死得干干净净。喂,会不会装死啊。”
然而瘸腿毒貂的身体渐渐冰冷,双目神光散去,真的死了。
白露眉头一皱,起身道:“师姐,红依也中毒了!红依拿着离尘珠回来时,和师父还有这瘸腿毒貂的样子很是相像,她肯定是夺离尘珠时不小心糟了毒针。”
青菱脸上一苦,像是猛然间被他人戳了一剑,揪心无比。这时,后殿一阵慌乱,暗夜里众人的喊叫格外清晰:“玉泽尼师不好了!”“快叫五佛女!”
玉阳大殿上,陆无渊看着地面一片片碎冰久久不化,若有所思的站在风口。上官逆风懒散的靠在木柱旁,叫嚷着:“我要睡了,你们看着办吧。”说完找了个墙角呼呼睡去。
陆无渊走到殿外,负手而立,眺望着眼前的茫茫雪景,道:“子矝,你们这几日去迤逦山周围转转,看能不能找到瘸腿毒貂的藏身之处。我们歌潭八大长老近几年丢的东西,说不定也能找到线索。”
“有道理,瘸腿毒貂虽然多年前被逐出迤逦山,但她那种人,也不会真正的与哪派交好,很有可能还躲在迤逦山附近。迤逦与各派从不往来,只有躲在那,她才不会被仇家日夜追杀。”苏子矝说着拿着一根毒针出神,适才从瘸腿毒貂脖颈上拔出时,他还真不希望这毒女就此死了。他小心翼翼收好了毒针和折扇,藏于袖中。抬头问:“潭主,我总觉得瘸腿毒貂引着你来,另有目的。”
陆无渊笑了笑,道:“不就是杀我嘛,虽说给我发了几百根毒针。不是一根也没打中。”
“那她为什么选择把自己毒死?”苏子矝想了想,满腹疑团道:“所以,她死的莫名其妙,这件事就一定不会就此罢了。”
陆无渊想不出自己和瘸腿毒貂有何冤仇,瘸腿毒貂若是贪财,拿人财物,替人卖命也未可知。事败自裁,保全雇主也合情理,但不知又为何牵涉了玉阳,自己和玉阳又结了哪门子仇哪?想来也是不通,便收了心头烦恼,道:“子矝,你们到了迤逦山后一定要小心,不要打听迤逦山派内的事。问问附近的村民哪里毒虫毒草最多,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草木搭建的窝棚。你留着瘸腿毒貂的毒针,问问有没有人见过,应该不难找。”
“这些哪儿还用潭主交待,你以为我带着一根连解药都没有的毒针找麻烦啊。”苏子矝说着揉揉疲惫的眼睛,看着角落的上官逆风呼呼大睡,丑相百出的姿态。
“那给你们十五天时间,不用太赶,找没找到,半个月后立即回来。”陆无渊看着几个尼姑抬着瘸腿毒貂的尸首,绕着殿外进了一个小木屋。玉阳山对待如此的歹人都会诵经助念,好生安葬,瘸腿毒貂一生恶贯满盈,当也是知足了。
抬头看去天边已漏出鱼肚白。
青菱走上殿前,本来一妙龄青衫女子,一番折腾,竟成这般憔悴不堪。后面跟着明溪和白露,三人可怜楚楚的看着陆无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陆无渊着实一惊,忙上前来扶,劝道:“使不得,三位佛女若有什么事便直说,快快起来”。
上官逆风迷迷糊糊中醒来,瞪眼一瞧,慌忙起身站好,轻声问苏子矝:“这又是哪门子事?”
苏子矝摇头,示意他莫要说话。
青菱仍是跪地不起,还未开口已忍不住抽泣,垂泪道:“师父她已经不在了。”她几乎哭的说不出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哽咽道:“可是,红依师妹她还活着,歌潭主,您功力高强,求您救救她可好?”
陆无渊心中顿时犯难。瘸腿毒貂用毒虽多无解药,但当年爹娘被她毒伤,曾得了山河老人三枚丹药,他们每人各服用一颗,连病根也没留下。正所谓邪不胜正,道比魔高。他犹豫了片刻,道:“这个……办法倒是有,不过……”
青菱的眼光中划过一丝安慰,立即起身道:“那歌潭主快跟我来。”
明溪白露也慌张起身为陆无渊引路。
陆无渊跨出几步后却愣住了,苏子矝和上官逆风也挪着小步尾随。三个人不约而同互相看了看对方。上官逆风双肩一耸,眼神分明在问:“玉阳山的后殿不是不准男子进入的吗?我们能不能进去?”然后,只听见陆无渊淡然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陆无渊跟在青菱身后,但见所过之处,空无一人,各个房间更是门窗紧闭,看来是佛女提前有交待。走廊上处处留着孩童玩闹的痕迹,有刻画的小人,还有胡写的花鸟。
明溪和白露脚下微微一顿,推开一扇门,道:“歌潭主,您请进。”
陆无渊行了礼,移步而入。
床榻上,一个瘦弱的女子,唇薄眉淡,高挺的鼻梁。一身鲜艳大红着装,和死气沉沉的脸色极不协调。走近一看,额角一处撞伤已经红肿,手臂上浅留着几道未干的血迹。舒长的睫毛,依稀还挂着闪闪的泪珠,不禁使人心头一疼。各个指尖的十宣穴处,淌着几抹被放血祛毒后的红痕。
青菱坐在床侧,愁眉不展道:“红依她,平时就体弱多病,一年中有一半日子都离不了药。如今瘸腿毒貂的毒哪里能扛的过,歌潭主,您游走八方,见多识广,您就想想办法救救她,救救她吧。”
她近乎哀求的语气里带着哭音,让陆无渊无言以对。见死不救绝非自己本性,但顷刻答应,自己也没丝毫把握,正不知如何是好。
青菱掏出手帕,要替红依擦去眼角的泪珠,突然惶恐得缩回手来,失声呼道:“红依她怎么这么凉!”
陆无渊立即移步到床榻前,抬了一下红依胳膊,四肢僵硬,知是毒已入经,气血闭塞。他掀开被褥,负手在红依膻中穴上一按,激发心脉,继而在气海关元输了些真气给她。红依随着血气渐通,指尖又渗出几滴黑血。
白露看红依的脸色稍有好转,喜道:“歌潭主,红依她,算是活过来了!”
路无渊收功起身,还未答话,恰巧紫燕推门跑来,看见陆无渊在场,突然怔住了脚,因她跑的太疾,桌前的纸张随风而起,飘落在陆无渊脚下。他捡起纸张,抬头看了一眼紫燕,竟把她吓飞了神,站在地上动也不动,成了个活脱脱的大木偶。陆无渊低眉看去,只见纸张上歪歪斜斜写着:青菱起舞,仙女下凡;明溪断水,滴水不沾;紫燕归巢,明中有暗;白露无畏,以寒用寒;红依多病,命如秋蝉。陆无渊侧目一想:“前面四句都是歌颂玉阳佛女武功精妙,出神入化,唯独最后一句却是对小佛女命运的感概。看来这红依佛女平日里恶病缠身,多灾多难,如今又身中剧毒,命悬一线,当真是命途多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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