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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把许多强大的异族的骨头磨成粉，以此来开发新的金属配方，还有异族的血液，据说有人用她和调配液一切配置出新的润滑剂，粘合剂。
效果非常好。
从此以后，异族的尸体从被丢弃的辣鸡成为了宝贵的资源。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弄不到。
怀宁打算多弄些异族的尸体，她决定带着自己的小团队，尝试着先完成一些比较简单的实验，只要出了成果，发布出去，不但异族的尸体从废变宝。
异族也会从侵略者变成人类的经验宝宝。
在过去的岁月里，人类还没有过用异族的身体进行实验室的前科，黑暗实验室之类除外。
这方面最大的障碍就是，有类人生物。
但是接下来的两百年时间，侵略人类疆域的异族，据怀宁所知，没有类人生物，全部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都有一定的智慧。等级越高的异族，智慧越强大。
如果异族和异兽异植一样，全身是宝，也许人类不会遇上征兵困难吧。也不会在战场节节败退。
他们只会如同看到宝藏一般，拼命往自己的碗里划拉。
也许，现在有没有成果不重要，只要说一下他要怎么用这些东西，就会有无数势力无视了前线的危险，把和异族的战争当做淘宝。
“你是谁？”恩？这个门童难道是个菜鸟，但是这里会用菜鸟当门童吗？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这里的规矩？灰街居然会问自己的客户是谁？”怀宁可不是初次来这里的菜鸟。
“看来你是这里老客户了，就算是战争时期，这里也不会受到审查，何必换新马甲？
敢问阁下的老马甲？”就算被当成了菜鸟，一地鸡毛也是面不改色。
“是我的订单太少吗？”
一地鸡毛看到这个回答，绝了！这是识途老马还是土豪在用钱开路？
不过灰街最大的规则就是，有钱的就是大爷。
马甲从来都不是问题。
但是，怀宁不敢赌，为了打消他的疑虑，发了一份自己发布的任务清单过去。老人都知道用什么方法鉴别老鸟以菜鸟。
真是老客户。
一地鸡毛松口气。
他们这里确实没有关部门来检查，可是这里长期被联邦的特殊部门蹲点，把“本该”流入民间的物资买走，让他们很没面子。
所以，很多物资，他们会把几个“已知”的马甲排除在外。
“本人一地鸡毛当面，不知阁下是谁，我们曾经认识？”既然是老朋友，一地鸡毛现在不再隐藏自己的马甲。
“噶”怀宁傻眼了。
才过了几百年，这个世界玄幻了吗？她还打算盯着一地鸡毛的推荐，招摇撞骗来着，这就遇到本人啦。
她不过是图方便，想在这里买一些调配品，给秋黛和楚贺多准备些“弹药”而已。
就撞上了“老朋友”。
这是什么运气？
怀宁不敢犹豫，对方可是个大boss，一言不合，说不定就把她踢出来了，下次在想进来，就不容易了。
招摇撞骗的计划取消。
“我爱吃橘子和桂圆，同时。”
这是和一地鸡毛的接头暗号之一，主要用来购买调配品，只能拼一把了，如果输了，她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来这个方便的地方买东西，发布任务了。
不过，就是一百年以后，一地鸡毛都还是一个跟她一样□□的家伙，现在也就比她大个十几岁而已，希望能蒙混过关。
咦，这不是他最近才想的接头暗号吗？只有和他最大的几个客户才说过的。
“桂圆太贵了。”
“你想要多少？我视情况而定。”怀宁高兴地把暗号再次发过去。
没想到她居然蒙对了，可以确定这货就是年轻了近两百岁的鸡毛掸子。
这世界果然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有多少？”这就不是暗号了，是问她要什么？
“这是清单。”一个文档发过去，输入鸡毛掸子的账号，把定金打过去。
看到这个“知道规矩”的客户，一地鸡毛真心放松了。
“我要货比较急，家里老婆催的紧，现在世道不太平，想吃个水果都不容易了。”
一地鸡毛现在刚成年吧？最多三十来岁，前世没听说结婚了啊？
为什么他们从来没发现这鬼货这么爱试探别人？
只是喜欢敲竹杠的样子，和从前一样。
不容易？信你就有鬼了。
怀宁回道：“你要的水果如果比较稀缺，要不试一试果汁吧。”这话反着来看，就是说她只要调配物资，不要成品调配液。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客观你便宜一点呗。”
怀宁发过去一根手指，“就这价了，老客户了，谁不知道谁的尿性，成不成吧。不成的话，以我发布的任务价格，很快就会有人接任务的。”
“成交。”
一地鸡毛歪着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的客户里有谁是这么个说话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