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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张力都没有,要么一脸惊吓大喊大叫质问她是人是鬼,要么爱得痴狂痛哭流涕抱着她问她去哪儿了,这一脸的恭候多时是怎么回事。
“修竹君可想听听我的故事?”苏小懒因为出来前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此刻倒也没被吓着,慢吞吞蹭了过去盘腿端坐在了何修竹面前淡定地开口,既然决定如实相告那还是开门见山吧。
”愿闻其祥。“何修竹低眉浅笑温声答道,好像成竹在胸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只是隐在袖袍里的手却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我不是苏晓兰。”想了想苏小懒觉得这样干巴巴的聊天实在别扭,便素手一挥将空间里的茶具摆了出来,顺手帮自己和何修竹斟了杯茶才接着开口,“你的娘子在成亲当晚就因发热过世了,我叫苏小懒,来自异世的一缕孤魂,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阴差阳错附在刚刚去世的苏晓兰身上,借尸还魂了。”
苏小懒说完抿了口茶抬眼观察何修竹,见他仍是一脸云淡风轻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不害怕么?
“那你现在是人是鬼?”何修竹学着她的样子抿了口茶才开口,语气似乎比刚才还要轻暖了些。
“是人。”是鬼你还有命在,苏小懒心里嘀咕道。
“成亲的那天晚上是你给我喂了药救了我?”是人就好,何修竹掩去眼底的欣喜想了想才又问道,虽然她就算是妖魔鬼怪他也不会介意,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猜想过无数可能,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放了她的。但她能是个人自然是最好的,要不然以后生的小孩半人半妖的可怎么办。
“是。”苏小懒惜字如金,要不救你现在你就是一只阿飘了。
“你会法术?”何修竹把玩着手上的茶杯状作不在意地笑问道。
“不会,我机缘巧合得到一个随身空间,额。。它有点像话本里写的那种仙人洞府,但没那么神奇,里面可以存放东西,凭意念即可取用,我也可以随时进出其间。”苏小懒没有半点隐瞒,说多说少又有什么区别呢,全告诉你得了。
“原来如此。”何修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不会法术就好,这样要看住她还容易些。
“何修竹,看在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我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保证。”苏小懒放下茶怀很是认真地看着何修竹,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要是说不能呢?“何修竹挑了挑眉轻佻地笑了笑。
“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我不想被人烧死,你要是执意要抓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宁愿躲回空间里慢慢等死。”苏小懒低下头不想看他,只觉得心微微钝痛,毕竟是真心喜欢过的人啊,居然这么绝情不肯放过她,不过没事的,疼痛这种事习惯了就好,一开始刺痛,现在只是钝痛,很快就不痛了。
“你真的觉得自己对我不错?”何修竹将茶具轻放到一旁欺身压近,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苏小懒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自认为没什么对不起你的。”苏小懒想了想肯定的开口,她对他好起来自己都羡慕。
“整天想着走得远远的,不再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你的对我还不错?恩?”何修竹凑近苏小懒耳边一唱三叹似的悠悠开口,温热的呼吸像柔软的羽毛轻撩过脸颊,骨节分明的手不安份地解着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直到只剩清凉的小衣。
“你。。。你要做什么?”苏小懒一脸懵逼,什么情况?这是要先奸后杀的节奏?额。。也好,两辈子都是处说出去太没面子了,到了阴曹地府会被鬼笑话的,爽完再死也好。
“做什么?”何修竹看着苏小懒一脸震惊很是愉悦地轻笑出声。
“啊!”一阵巨痛传来,苏小懒忍不住惊呼出声,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真是万万没想到啊,那一夜那个男人殷勤地脱光她的衣服不是为了上她,是为了咬她,苏小懒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卧槽!
“何修竹,你属狗的?!”苏小懒咬牙切齿,tmd肉都快被他咬下来了。
“知道疼就长长记性,别总想着离开我。”何修竹从苏小懒身上起来,瞧着那雪白香肩上的殷红牙印很是愉悦,早该这样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这样她才能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
“你不怕我?”苏小懒震惊过度一时忘了疼痛,何修竹这话听着好像不是要把她抓去烧死的意思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以前那种温柔宠溺的目光好像又回来了。
“别说你现在是人,就算你是妖魔鬼怪要吸人精气食人血肉又如何?只要你专心吸我的血吃我的肉,不要惦记别的男人就好。”何修竹修长手指温柔地抚过苏小懒的青丝、眉眼,最后停在她娇嫩红润的双唇上。
“为什么不能惦记别的男人。”苏小懒大概是被巨大的惊喜砸傻了,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顺着何修竹的话就反问道。
“因为你是我娘子。”何修竹大概心情真的很好,居然没有瞬间黑化。
“我不是你娘子,跟你拜堂成亲的可不是我。”才不要做你这个重度精分的娘子,苏小懒避之唯恐不及。
“那就再拜一次。”何修竹一把将人从炕上攥了起来,现在想跑来不及了,敢招惹他就要有被吃掉的觉悟。
“何修竹,你真的不怕我?”苏小懒双手顺势环住何修竹的脖子跪坐在他面前很是严肃认真的问道,清澈双眸含有希冀又似有迟疑。
何修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专注而温柔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满室寂静,唯有茶香幽幽。“我可以把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温润如暖阳般的声音一字一字轻轻跃入苏小懒耳中,也悄悄地落入她的心中,就像一颗灿烂火种,将那片长满杂草的荒芜冰冷一把烧了个干净。
苏小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埋头在何修竹怀里像三岁小孩似的嚎啕大哭涕泪横流,好像不把余生的眼泪哭完不罢休。重生以来那一直压抑着的恐惧委屈孤独伤心痛苦绝望再也承载不住随着那簌簌掉落的眼泪一起倾泄而出。本来她都做好准备要成为第一个饿死在空间里的穿越女了,她不怕死,可是能活着她真的不愿意死,她舍不得何修竹,真的好舍不得。。。
桌上的红烛将要燃尽,烛火阑珊像摇曳的罂粟花,一路开到荼蘼。苏小懒也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竟有点岔气,抽抽噎噎地还断断续续地打着嗝,抬头用哭得通红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何修竹,一字一顿一本正经地问道,“何修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用美男计让我放松防备,然后趁我不注意偷偷一把火烧死我?”
是,是想烧死你。何修竹听了苏小懒的话只觉得头也痛心也痛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舒坦的,她是眼瞎还是心盲还是干脆就良心被狗吃了,他对她的心意感受不到么,居然怀疑他。沉默良久,何修竹仍觉得气难平不想轻轻放过她,便咬牙切齿故作凶狠地说道,“叫相公,要不然真的一把火烧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