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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张生站在大门口边摇头念书边盯着李银儿家的大门。正巧丁大郎出门做工。
虽说这两人是邻居,但从不打招呼,即使打个招呼,也是从鼻孔中重重地哼了声。今日,丁大郎又这样跟张生打招呼,打完招呼,他又挺了挺胸膛往前走。”
得了,得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大清早吹凉风。张生心里头嘀咕着,面子上却不显,继续在大门外摆弄着他的学时。
“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张生磕巴地念着。
正当他念着,一朵鲜花从天而降砸落在他身上。
谁?谁?张生四处看着。
“哥哥,我在这。”一名年轻的女子从墙角钻出来,笑嘻嘻地说着。“张家哥哥,奴家等你等得心都快痒了。”
张生一见这女子,立马飞奔进屋,将大门紧锁。
“这浑家又来了。”张生心惊胆战地说着。
没一会儿,那女子就闹了起来。
“哥哥,奴家来了,你开开门。”
“张家哥哥,奴家头好晕,你快扶奴家进屋躺会儿。”
“张家哥哥,哥哥,我的张家哥哥啊,你可记得奴家在等着你。”
“哥哥,你吱个声儿啊,我给你唱个曲儿:俏冤家,我想杀了你,你昨个儿怎么不来我的房,怎么不上我的床?”
张生将背靠着门板上,擦了擦冷汗。他被这女子给吓坏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怪不得能卖几两银子。
年轻女子继续在外头唱曲儿:“解罗衣,解罗衣,解下罗衣扔船头,官人自把罗衣夸,又是鱼饵又是衣。”
张生又擦了擦冷汗,这年头,女人比男人猛,听听这曲儿,浪子听了也自叹不如。
年轻女子闹了好半天才走,只是,这一闹又把张生的胆子给吓跑了,他又不敢出来,自娱自乐起来。往书房溜溜,跟武儿闹闹,再喝点茶吃点糕点,一晃儿,也快晌午了。
只是,今日这张生的运气有些糟。女人刚闹完,男人又来了闹了。
两名差役站在张家的院子里。年长的那名差役问着:“你可是张生?”
张生抱手一答:“正是在下。”
“有人告你调戏妇女,把他抓起来。”年长的差役下令。
“是。”年轻的差役干净利落地将张生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抓着张生往衙门方向走。
这一抓,不仅让张生目瞪口呆,还惹得他家的婆娘抱着个儿子哭哭啼啼地跟在后头。
一个呆子书生被绳牵,后面跟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引得路人是纷纷观望。其中还有几个年轻的女人将手中的瓜果砸到张生的身上,嬉笑起来。
当人一多起来,就有几个闲汉趁热闹开着移动赌盘:“来来,压大还是压小。大是这名傻书生杀了人,小是他跟寡妇偷情被人告官。”
别说,还真有个不差钱的人边跟着张生走边将半两银子扔到开赌盘的闲汉怀里:“压小。这书生好颜色,那些风流的寡妇就爱他这般模样的俏相公。”
又有个不差钱的人跟着凑热闹,边扔银子边说着:“我压大。瞅瞅,他后面还跟着娇滴滴的娘子。肯定是他和后头那个娘子偷情,然后被娘子相公发现了,两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少妇的相公给杀了,把尸体埋在山脚下。可惜啊,被路过的人给发现了,然后差役一查,就查出了是他们干的。”
“压小,压小。”又一闲汉钻了进来,“这书生一看就是个呆头鹅,别人杀他还差不多。”
“我看啊,他准是个采花贼。”又一闲汉闹起来,“人模人样的,细皮嫩脸的,估计啊这心思全放在女人的裙摆下。”
一群人就这样叽叽嚷嚷地跟着后面,直至张生带入衙门里才散去。
一进衙门,张生连县官的面都没见的婆娘就被差役带进了监牢。
他运气好,有间单人牢房。不像他对面的牢房,挤着七八个人,连站的空地儿都没有,还有个倒霉蛋边将头钻了出来边热情地朝他打招呼:“兄弟,你来了,我等你许久了。”
张生顺口一答:“惭愧,来晚了,该罚,该罚。”他这话一说话就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耳光,胡说,叫你胡说话。
对面的倒霉蛋又叫起来:“有酒吗?洒家饿了。”
张生也不小气,从身上摸出半两银子,叫差役拿了壶酒递给对面的倒霉蛋。
倒霉蛋一把抓住酒壶大口大口喝起来,他边喝边叫着:“爽快,爽快。”
一会儿功夫,酒就被喝完了。倒霉蛋又叫起来:“兄弟,再来一壶。”
张生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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