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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艾伯特应了一声,这就是了。想想也是,除了伊桑斯谁还有资格也愿意带着菲尔南多家的小公主乱跑。艾伯特这样腹诽着,忽然又想到了自己在做什么,然后自己有些无奈地回答自己:还有我自己。
一路上的风景都还不错,至少伊丽莎白看得津津有味。这一路的景象都是过来都是亚利桑那州出名的连天沙漠和赤红的丹霞地貌。在交纵斑斓的红黄灰之间还偶尔出现松散零星的人家。
一个个小屋子用它们身旁的绿地和碧蓝的泳池分割开这一路而来眼所能及的黄沙和凹凸不清的巨大石块。
艾伯特也看得兴致盎然,他其实一开始没有看窗外又在脑子里静静地构造自己的脑内世界。但是禁不住伊丽莎白一遍又一遍的询问那是什么这是什么,所以艾伯特也开始跟随着伊丽莎白的询问观察窗外的风景。
艾伯特不知道伊丽莎白有没有注意到,他注意到他看到的每一户人家都有一个独立的泳池。他想起来他无意中听到同学说的一个笑话:“作为一个在亚利桑那州这样一个黄沙遍地的地方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不会游泳。”
艾伯特笑了,眼里充满星星点点的笑意。伊丽莎白不解地看他。艾伯特于是把这句话复述给伊丽莎白听。
伊丽莎白也笑了。然而,艾伯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因为伊丽莎白真的很容易逗笑。伊丽莎白一边笑一边说:“艾尔哥哥,我也是在亚利桑那州长大的,我也会游泳耶。艾尔哥哥,你会不会游泳啊?可是,这句话明明没有什么问题怎么就那么好笑。哈哈哈。”
那是因为这句话的条件和结果毫无关系,当放在同一句子中无论用什么样的逻辑来理解都是不对的,但是这句话本身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正确的。人的思维受到了一种玩笑式的欺骗,同时有一种惊喜的感觉,这些感觉都会使人产生愉悦感,所以这是个笑话。艾伯特一边想着一边回答伊丽莎白话语里明显好回答,伊丽莎白也能够理解的那个问题:“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游泳,我没有试过。”艾伯特照实回答。
“啊?”伊丽莎白有些吃惊,她想了一下小会,确认了记忆里艾伯特确实没有下过水,“那我们今天还可以去游泳啊。让艾尔哥哥试一下戏水的乐趣。”
“不用了。”艾伯特果断地拒绝,他对游泳真的没什么兴趣,“我觉得今天下午我们还可以去游乐场玩一玩,那里好玩多了。”
伊丽莎白眨巴眨巴大眼睛,她惊喜地看着艾伯特,看的艾伯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或是什么,他都有点想避开她的眼神了:“贝蒂,怎么了?”
“我在想。”伊丽莎白很高兴,“艾尔哥哥竟然这么幼稚还觉得游乐场好玩,那都是我六七岁才喜欢的去的地方。然后我就觉得艾尔哥哥好可爱啊。”
你才可爱。艾伯特默默翻了个白眼,他的意思明明是他认为伊丽莎白会喜欢那里:“贝蒂小公主最可爱了。”说完,艾伯特还报复性地掐了掐伊丽莎白有些婴儿肥所以手感超好的脸。
捏了一下感觉好好,再捏第二下,继续……艾伯特觉得自己都要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手了,没办法手感太好。他体内的多巴胺在不停分泌,迫使他继续捏下去。
好在伊丽莎白并不介意,估计是从小到大被这样对待多了,已经习惯了。
在两个有趣又没什么营养的对话和单方面揉脸中,沙漠岭到了。
诚如在艾伯特的印象里,这里最有名的就是高尔夫。
菲尔南多家的司机前去交涉,包了一片场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整整二十分钟里,艾伯特就站在球场上,伊丽莎白旁边,看着伊丽莎白挥杆,没碰到球,挥杆,没碰到球,挥杆,没碰到球。艾伯特觉得这片场地包的毫无意义。半天了,连草地边缘的捡球车都悠闲地停在了边上,工作人员也和他一起静静地看着伊丽莎白挥杆。
终于,练习挥杆的伊丽莎白累了。
她喘着气,瞪着那颗纹丝不动的球,好像这颗这样就会在她的眼神控(恐)制(吓)下动起来一样。
艾伯特觉得这个样子伊丽莎白也是怪可怜的。不过讲道理,这都是伊丽莎白自己作的,因为一般都会会给新手配一个教练。但是,伊丽莎白拒绝了,理由是,她学过她会打。艾伯特对此不想发表任何的看法。于是,看不下去的他对伊丽莎白这样说:“贝蒂,要不然我帮你踢一脚,把那颗球踢走?我保证一次性踢中。”
伊丽莎白愤恨的眼神终于放过了那颗无辜的球,不过是从球上转移到了艾伯特的脸上。就在艾伯特怀疑伊丽莎白准备放弃良好的教养给他一脚的时候,伊丽莎白气鼓鼓地把手里的高尔夫杆递给了他,示意他:你有本事嘴炮,你有本事上啊。
艾伯特立刻怂了转身就走。啊,并不是这样,他是去换了一根趁手的高尔夫杆。一来是伊丽莎白的那根对他来说是真的太短了;二来是这样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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