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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了孙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小雨急忙道歉，慌乱地拾着文件。孙杨好脾气地摇头，主动帮忙。
只是无意看到文件中的内容，睁大眼睛，本能地望向凌亦雪。
到底是怎么了？凌亦雪蹙眉，在心中微微叹口气。现在烦心事太多，她真的觉得心累。
“凌小姐，你们不用来帮忙，我自己来就可以。”
秦小雨看上去很慌张，还用手遮挡文件。但是凌亦雪还是看见了，表情瞬间一变。
秦小雨颓废地跌坐在地上，捂脸哭泣。
“凌小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凌亦雪翻开文件，神色平和。看着自己与陆辰斯的照片，以及她与陆辰斯暗渡陈仓的扭曲故事，表情丝毫未变。
似乎这不是她的事情，而是关于别人的故事。
“秦小雨，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秦小雨点头，却又迅速摇头。
凌亦雪笑了笑，将秦小雨拉了起来，“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其实事情很好猜，无非是有人针对陆辰斯，但是却要利用她，将陆辰斯拖下水。
可是，就算如这编纂的资料一样，就算她是陆辰斯的情妇又如何？一点也不影响陆辰斯的个人魅力。
想到这里，凌亦雪超觉得讽刺。女人有暧昧关系的男人，那叫不要脸、三心二意。男人四处留情，却叫有魅力。
这差别，还真是大啊。
“孙杨，你去通知设计师，我们今天的任务。”
凌亦雪见秦小雨只是哭，什么也不说。心中特别不耐烦，还真是浪费她的时间。
孙杨也算是听话，什么都没有问，直接拿着资料就走。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是齐卫东的情妇？”
如果凌亦雪前一句话，还让秦小雨觉得有筹码，凌亦雪肯定不敢怎样对自己。
但是第二句话，却瞬间让她惊恐万分。
“凌亦雪，你怎么知道！”
凌亦雪笑着摇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齐卫东曾经的前女友，以及大嫂吗？”
秦小雨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怎么会，怎么会呢？他明明说，只要交将不利于凌亦雪和陆总的事情，散播出去就好了。
可是……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关系！
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秦小雨这才觉得，自己居然一直被齐卫东当枪使。
凌亦雪一点也不觉得秦小雨可怜，甚至还淡淡地提醒她，“陆安琪呢？她没有对你怎么样吗？”
像陆安琪那种千金大小姐，得知自己的爱人背叛自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吧？
秦小雨的脸色越加难看，“凌小姐，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也没利用价值了。”
看着秦小雨失魂落魄的认命的模样，凌亦雪突然觉得好熟悉。有些像……曾经的自己。
都是那么的傻。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在自欺欺人。对着镜子说，他爱我。
“秦小雨，你能够发誓，以后真心地跟着我工作吗？”
秦小雨的眸光一闪，折射出喜悦的光芒。
颇为激动道：“凌小姐，你放心吧！如果你不告发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陷害你了！”
凌亦雪敲敲桌子，轻扣的响声，让秦小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雨，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这样才有精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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