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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普见她黯然,劝慰道:“怎这等说话,人家有人家的忙活,一时来不得,争他什么?我不是来看你了吗?”。
婉娘凄恻,道:“我就知,唯你还没有忘记我,又是烧纸,又是修坟的,我的哥哥,你才是我的亲人。”说着竞情不自抑,哭泣起来,慌的秦普立马握住她的手,揽她入怀。
婉娘伸手扒在秦普的肩膀上,竞哭得抽搐不已,秦普不觉亦心酸,喃喃道:“我的人儿,那怎能忘记得了,莫再哭了,哭的哥亦伤心”。
婉娘遂有收敛,那秦普一边搂抚着她的后背,象哄小孩似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还一边拍,一边晃动,好不的安祥好脾性。
良久之后,婉娘已止住了哭泣,离开秦普,不觉有点小女儿害羞的情态。
秦普见她羞态,这才有了男女之欲,不觉柔声喃喃低唤:“娘子、我的人儿。”伸手又要拉她,婉娘却一是阵羞答答的慌乱,忙着抵挡,最后摆脱了秦普的手。
婉娘别过身子,先是不敢看秦普,然后低眉顺眼地说:“不知怎的,我一想起你,只觉得你就是哥哥,没的,今天一见你,只喊哥,却想不出别的。”
秦普跟了上来,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道:“哥也只是可怜你,好不孤零,又没有个陪伴,哥只是想慰籍慰籍你。”
婉娘温脉一笑,幽幽地说:“我已是过世的人了,身上寒冷,不能再得与哥哥了,以免害哥哥生病,再说,阴阳两道,俱有论常,我即已把你当作亲哥,见你也只有尊敬,再没别的意思了。”
事亦到此,秦普也亦不再坚持。
老实说,今,秦普见了婉娘,亦没有了旷男久违的急切,连秦普自已也觉奇怪,那可是自己的妻子啊,当然欣喜还是很欣喜的,只是不象丈夫见到妻子那样,甚至于也比不得见到其他女子,对男女之事的想头竞不是特别上心,刚才之事,也只是念及婉娘孤居久旷,缺欢少乐,尝不得慰籍,没得要对她温存温存,又再想到,清明之夜的梦中,本欲想与婉娘欢ai,可婉娘说做不得,竞真的没有做,一点儿也没有非做不可的情急。今见婉娘,更多的是怜爱与不舍,也怪婉娘自见面起即哥长哥短的称呼他,如此,他心中早已觉做兄长的份量要大于了做丈夫的份量,或许内心中已将婉娘只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当作了胞妹了,只是痛心于她的孤零早逝,非常不舍。
两人落坐,继续说话,婉娘问秦普,跟来的女郎是谁。
秦普于是从清明上坟起,如实说起与这女郎认识的经过,并告诉婉娘,知道女郎不是人类,却对她有不舍的依恋。
婉娘听了,没有丝毫的妒嫉,相反,很为秦普高兴,说,“我这一走,哥也是单身,没个知冷知热的身边人,我还不放心呢。”又道“哥实在是正壮士年级,也理应再寻房娘子,一来有个依伴,二来也为秦家长出一男半女,没的,咱秦家就没人了。”
秦普未置可否,只听那婉娘又说:“我看这女郎,能够领着你来到阴世,定是有能耐的,模样长得也是不错,只看她与你有没有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