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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天儿说变就变,特别是山区,你看着太阳还挺高的,不一会就落到山的西面去了,这时的天空尽头只留下一缕缕红色的云。?? ≠每到黄昏时分,凛冽的山风就会越过山脊,打着旋儿地把云彩刮得凌乱无序,使绚丽的晚霞更加多姿多彩。
住过大杂院的都知道,白天比较清静,上学的孩子们很早就吃完了早饭,和同学搭伴去了学校;上班的大人时间一到,自行车铃声就响了起来,骑着车上班去了。一到晚上,大院开始热闹起来了,唧唧喳喳的说话声伴随着孩子们下学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各自走进各自的家门。自从严格计划生育政策以来,一家一个孩儿,年龄都差不多。上学基本都在一个学校,沉重的学业使他们在学校里没有时间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利用放学路上这么点时间相互倾诉着一天的感受和探讨不明白的课题。因为到家后繁重的作业又堆在了他们面前,他们要挑灯夜战,每天不到深夜十二点不休息。自行车铃声由弱到强是大人下班了,他们回家的度要比上班的度快,快快到家看见孩子大人心里就踏实了,这是每个家庭成员普遍心理反应。紧接着就是家家炊烟袅袅,厨具叮当乱响,真好似一部交响曲,一部居民和谐共处的交响曲,天天奏响在神州大地的各个角落。
这个大杂院已经有十几年了,虽然这些年有搬出也有搬入,住户换了一茬又一茬,但和谐相处的传统没有变,院里空地儿不管是谁家种的菜,大家可以任意拔着吃;谁家做顿好饭,孩子们下学后都会被叫去改改善;谁家要是有事儿,就好像自家的事儿,全院的人不请自到跟着忙乎。十户人家就像一个大家庭,十几年户与户之间没拌过嘴,没打过架。从五年前全县开展“和谐院区”评比到现在,这个大杂院年年被评为“和谐院区”,年年代表本县出席省里的表彰大会。“和谐院区”的牌子已经挂满了院门的左右。行人路过,肃然起敬。全院人为能生活在这个院区而感到自豪……。
随着几声汽车喇叭声,顾一鸣按点来到了这里,这是他有数的几次来这个大杂院。虽是大杂院,但每来一次都感觉有点不一样,它年年都在变,但变化最大的还是人们的精神面貌,一改过去的沉闷和陌生,现在人们的穿着、谈吐以及邻里间的关系都生了质的变化。唯一没变的是十几年的建筑和没有院墙的院子,也正应为这些永恒的居住环境,才使居住在这个环境中的家家户户有一种亲切感。
顾一鸣把车放好,没有急于走进钱守义的房门,他四下看看,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想当年他住的也是大杂院,那个大杂院没有这个大杂院平静,每天听到的不是这家两口子拌嘴,就是那家媳妇跟婆婆打架,还有打架到了极点摔盆子摔碗的声音。当时西街坊是对儿中年夫妻,从结婚开始几乎天天拌嘴,平均每周摔一次东西,这些活动在白天还可以,大人上班了,孩子上学了,没有什么影响。而他们天天安排在晚上十点以后进行,一天两天还可以,时间长了左邻右舍难免有意见,特别是一墙之隔的邻居,更是天天在打架声中作息,全院的居民都劝过,但收效甚微。顾一鸣就是因为这个才搬出那个大杂院住进楼房的。等进了楼房后才现,两个环境两重天,有时还很留恋大杂院的生活。就像这个大杂院,活脱脱是县城的一片世外桃源。
几声刺耳的自行车铃声把他从往事的回忆中拽了回来,整整衣服跺跺脚,按照钱守义电话讲的来到最后一排房,从头数起:“一、二、三,下一个门儿就是老钱家了。”这时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从第三个门里跑了出来,和顾一鸣撞个满怀,顾一鸣赶紧扶住小孩,蹲下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跑这么快呀,不怕摔着。”
“我叫铁蛋,不怕摔。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看过你呀。”铁蛋顽皮地歪着头问。
铁蛋爸从屋里走出来说:“这孩子不懂事,叫叔叔。这位大哥脸好生呀,您找谁?”
顾一鸣站了起来,说:“这孩子真好玩。我叫顾一鸣。去钱守义家。”
“小孩不懂事儿,请您原谅。噢、找钱守义呀,下一个门就是他家。”
“谢谢。”
“叔叔有时间到我家来。”铁蛋儿说完调皮地跑了。
“好嘞,赶紧回家吧,别让爸妈着急。这孩子真会说话。”
顾一鸣刚一迈进这个大院钱守义两口子就知道了,还没等出去迎接他已经进了门。
“顾老板光临寒舍真让钱某万分高兴啊,请坐。”
“张磊也在呀。我现钱老弟几天没见说起话来咬言咋字了,不愧是才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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