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学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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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气晴朗，凉风徐徐，小刚开始教第一节功。他说：“老叔，我们今天学习第一节功，我先做一下动作，你不要跟着做，要认真看，一会我给你分解讲。”小刚先做了一遍，然后讲了几个要点。这时候老叔说：“我现在站不起来，怎么练呢？”小刚说：“没事，先坐着一样，动作到不了的先意念到就行，意到气到，就会起作用。”小薇也在一边跟着学。老叔学得很慢，2个小时了，还没学会，他做的很用力，头上的汗水像珠子一样滚了下来。小刚说：“休息休息，练功重要的是放松，先不要追求动作的准确，先学会就行。要点是圆、远、软、连、缓、乐。不要用拙力，要松而不懈，紧而不僵。今天先到这，万事开头难，今天练得不少了，多看看书，练功要留有余兴。小薇咱们也早点回去，我也得练练功了。”小刚感到自己教功有点吃力，备课练功自我保护，一个都不能马虎，总感到时间不够用，有时他也感到这样下去会不会脱离现实社会的彷徨。但不管怎样，都得把老叔教完。他考虑到老叔的肝硬化，决定增加疏肝法的练习。因为肝主筋，干调理好了，筋柔软了，动作就标准了。

    老叔做疏肝法，感觉比较大。觉得靠在树上的大母脚趾，麻酥酥的。肝比平时还要涨，一股微细的气流，沿着肝经经过大拇脚趾，传到院子里的大杨树。而且头上出了不少汗，得病这几年，身上很少出汗了，今天好想干了很多力气活一样，后背的衣服都能看到浸过来的水迹。小刚让小微进屋冲杯红糖水。休息的时候给老叔喝下去，又给老叔准备了一把纸扇，让它休息的时候，由上而下扇一扇，向上轻柔一些，向下的时候用点力。然后继续学习第一节功，老叔学起来很困难，第一节功学了一个星期，才勉强完整地做下来，很多地方还不像样，但是他感到手心有麻和热的感觉。最大的感觉就是第七天睡了一个好觉，20多年来，第一次一觉睡到天亮，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早晨起来，老叔感到格外的精神，有一种挣脱枷锁，获得自由的感觉，他对着初升的太阳，长长的喊了一声：“啊——”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小刚来了以后，老婶拉着他到墙边问：“小刚，你老叔他前几天老打嗝，味道可难闻了，这几天又经常放屁，更难闻，是不是练的不对呀？”小刚想了想：“不会的，这是上下气通的现象。这么些年卧病在床，严重的气滞血瘀，这是疏通的好现象，排的是浊气，不用担心。”老婶听完放心的做饭去了，这些天她的气色也越来越好，笑得很漂亮。小刚没有急着教第二节功，而是反复地让老叔排病气，巩固第一节，小薇也练得很认真，水汪汪的眼睛，哄哄的脸庞，小刚看着她说；“很久没听你说什么了，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也是一种能量，我们一起念一个‘木’字，可以调理肝脏，因为肝在五行中属木，诵读木的发音，可以直接调理肝脏，和你的六字诀有同工之妙。”小薇念的果然很好听，小刚念得声音浑厚，和老叔略带沙哑的嗓音和在一起，产生共鸣，让人感到空气在震动，大地在震动。老叔身体在变化着，像破土的幼苗，天天看不见长，几天不见，哇，长那么大。一个半月过去了，才学完了5节动功的前2节，这是漫长的教学，小刚也付出了心血。

    到了第50天，老叔开始吐了，经常恶心呕吐，吐出的东西发黑发黄，恶臭难闻，有时还伴有血丝。老婶吓坏了，以为旧病复发了，带他到医院检查，大夫初步检查没什么问题，化验还得几天出结果。几天后大夫找到老婶，说：“奇怪了，病情没加重反而减轻了，但怎么会吐血呢？要不再到大医院检查检查？”老婶和老叔商量，老叔的犟脾气上来了，说什么也不去，就是要好好练功。小刚也劝老婶，“老叔这一阵子睡觉怎么样？吃饭好些没？脾气怎么样？”老婶说：“都有好转，20年来没这么大的变化。”小刚说：“可以肯定这是气冲病灶，不要担心，过去疾病就会减轻，而且以后还会出像很多次，但一次比一次轻，这是千百万群众的实践证明的。”老婶还是有点不放心，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心神不定的去做饭了。小刚知道这个时候，教练的镇定就是学员的自信，他没有过多的问老叔，而是急需教功。现在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叔的病气在减弱，正气在增强，他的病气已经无法靠近小刚8米以内。老叔的肢体在柔软，学功地进度明显加快，又过了21天，他可以自己练整套的功法了。小刚让他先自己练三天，小刚也好调整三天。这一段时间确实感到很累，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