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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
罗安进给邓东强打了招呼后，将三人带到自己房间里。
“知道你们错了没有？”
寒冷冬天，在温暖房间里呆着的人，不会觉得外面有多寒冷，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但是真的在冰天雪地里呆上一个小时，就会让人印象十分深刻，觉得度日如年。
这就像以前所说的那样，你在一个丑女身边呆一个小时，感觉度日如年。但你同一个美女呆上一天，你都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这就是所谓的相对论。
而对于郑刚三人来说，则是结结实实体验了一回相对论。
三人在外面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已是并得浑身冰冷，罗安进让三人蹲着，道，“知道错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三人连连点头。
邓东强越看郑刚越脸熟，道，“你是不是以前住在文山钢铁公司的郑刚？”
郑刚看了邓东强一眼道，“你是邓东强。”
郑刚的父母也是江城钢铁公司的退休职工，郑刚的父亲郑恒基，曾经与邓东强的父亲邓开桂在同一车间，因此相互认识。
邓东强对罗安进道，“这个人我认识，我把他叫到旁边去说几句话。”
邓东强把郑刚叫到隔壁房间，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跟小混混在一起？”
看见西装笔挺的邓东强，再对比下自己那又脏又薄的外套，郑刚搓了搓已冻僵的双手，道，“有烟吗？”
邓东强递给他一枝中华，用火机点上。郑刚狠狠抽了一口，香烟顺着喉咙到了气管里，他才觉得浑身舒服点。他道，“看你样子，混得不错啊！”
邓东强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在乐天网上班。我听说你读的江城大学，学习成绩还不错。”邓东强还记得两年前春节的时候，自己和陈秀芝碰到郑刚父母，提起郑刚，两人还赞扬儿子在大学时，得了奖学金。
在大学的时候，是郑刚的高光时刻，他认为只要读书厉害，那么根本不愁找份好工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毕业之后连续考公务员失利，然后其读的化工专业，根本在人才市场上，很少找得到相应的职位。
郑刚被迫回到文山，不过在文山，随着上面去库存、去产能的一声令下，钢铁公司、化工厂的纷纷倒闭，在文山郑刚更是举步维艰。
“还不是命！”郑刚将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
邓东强道，“你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也不应该跟着这帮小混混。”
跟着王明虽然只有半年时间，但是通过收债、在赌场放高利贷，郑刚身上的学生气被迅速磨去，而显得世故了许多，“我也要吃饭，也要生存。”
这时正好罗安进走进来，对邓东强道，“你认识他？”
邓东强将罗安进拉到门外道，“安进，你们那里还招协勤吗？”
协勤人员是公安机关聘用的合同制、临时性辅助警察工作的人员，也称协警、辅警。从性质上讲协勤人员没有人民警察（公务员）编制，是在与用人单位（公安机关）签订劳动合同的基础上而成立的劳动关系，通常合同期届满用人关系即予解除，双方均愿意延续劳动关系则需续签合同。待遇一般较低，合同期间单位会为协勤人员缴纳“五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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