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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徐天一和徐伟两人身上肯定有事,也很好奇他们怎么了?但是有扶龙风水局的前车之鉴,在没看清什么楚情况前,我没打算参合进去,免得一脚踩进去了无法脱身。
在村里晃荡了一圈,走到麻将室买了包烟,听到几个打牌的妇女在那边嚼徐攀媳妇的舌根,于是我点了根烟,走到她们隔壁桌看起了老板娘的牌。
老板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就看看,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另一桌。
其中一个说:“你们猜我昨晚从娘家回来在路上遇到了啥?”
“啥?”另一个接了句,之前那个说:“我看到徐攀他爸载着徐攀他新媳妇去县城,新媳妇的手还抱着徐攀他爸的腰呢!”
四个妇女八卦了很多,突然我看牌的这桌上一个中年接话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们还是赶紧管好您们自家那口子的裤腰带吧?我可是听说了,五百块就能去找徐攀新媳妇玩一回。”
中年被四个妇人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魂不守舍的打了几圈就散场了。
这还刚开场就走,乡里乡亲的老板娘是收桌子钱好?还是不收桌子钱好?弄得老板娘很尴尬,瞪了插嘴的中年人一眼说:“就你知道的多?”
听老板娘的意思,她知道的更多啊?于是我随口问了句,还有啥大家不知道的?说出来听听呗。
她家的好烟基本就我一个人抽,好酒也只有我买,这几天就在我这赚了几百块,我也算大主顾了,老板娘瞪了我一眼说:“小含沙,你不学好啊?”
牌桌上的另外三个人说还小含沙呢?沙大少爷见的世面,玩的东西,估计比整个村子的男人合起来都多,然后也催着老板娘讲。
老板娘左右看了几眼,小声让大家听了别传出去。
她说昨晚半夜三更,她都睡下了,徐攀那新媳妇穿着裙子,来敲门买了一包一块钱的纸巾,等她离开的时候,风一吹那女人的裙子,老板娘注意到她的小腿上,居然有个红色的手印,估计是刚被捏出来的。
讲完,老板娘说:“大半夜的如果是家里没纸巾了,也不可能来买一包一块的啊?说明她是从外面回来的,而那脚腕上的手印怎么来的……”
说到这里老板娘不说了,丢给大家一个都懂的眼神,吆喝着大家继续打牌。
没得到有用的消息,我看了会牌就朝徐攀家溜达了过去。
白天村里人家大门一般是不关的,我到他家堂屋喊了几声,徐攀父母都不在家,徐攀媳妇穿着露背吊带睡衣,从二楼下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目光落到她脚腕上的青色手印上,她好像被踩到了猫尾巴一样,说家里人都不在,如果我有事的话,让我傍晚再来。
“鬼捏青啊!”
没有多留,我说了句客气话,转身走出大门,琢磨着她脚腕上的手印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绝对是撞过鬼了。
按照麻将室的老板娘所说,见到她脚腕上的手印时,还是红色的,也就是说被鬼捏出来才不久。
老板娘家的房子在村子中央,往村两头走都需要些时间,也就是说她在村里撞的鬼。
问题就处在她在村里撞鬼这件事上,一回村我就观察过村里的风水,有人给村子摆了个招财纳福的局。
这个风水局能保村里人家,平安多福,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能安居乐业。
招财纳福必然能够辟邪,鬼物根本就进不来徐家坝。
我望了眼天色,见时间还早,慢慢晃到了村后那条大河的河堤上。
这条三十多米宽的大河没有名字,因为这条河两头都连着洞庭湖,本就属于洞庭湖的水域,只是沧海桑田,洞庭湖很多地方都干枯了河对岸几十里的湿地露了出来,才导致这边形成了一条河。
顺着河堤走到徐家坝与邻村交接的界碑,写着徐家坝三个字的石块底部,有好几条蚯蚓。
蚯蚓又名地龙,一看到死地龙,我就知道徐家坝的风水局被破了,并且界碑下面潮湿的泥土隐隐泛红,说明这个风水局已经被改了,改成了一个凶煞的杀局。
然而回来那天风水局都好好的,怎么没过几天?风水就坏了,这由不得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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